本來就震驚於辛藍老師怎麼會收了這個廢物的衆人,聽了這句話更是驚詫。這個老師怎麼這麼快就護起短來了。
手心裡的小手有些冰涼,辛藍更加握得緊了些。端木景洪妒忌的看着辛藍一臉清俊的容貌,這麼多年了,他彷彿還是當年的那個瀟灑姿態,而他卻老了,鬍子都很長了。如今他還要與自己作對,只爲這個初次見面的小女娃,一個廢物!
“她毀了我徒兒的頭髮!”意思就是說讓白貓貓也毀了頭髮,來抵消白玉嬌的恥辱。
辛藍溫柔的雙眼看看白貓貓頭上那幹黃的頭髮,實在不忍心讓她受如此的罪過。一手撫上白貓貓的小腦袋,似要呵護珍品一般。
“毀就毀了吧,反正還會再長。”平淡無奇的語氣,彷彿一切在他眼裡都不重要。唯獨這個站在她身旁的少女。
“你……我今天非殺了這個廢材不可。”端木景洪不想與辛藍爭執下去,當即幾道冰刃瞬間甩出。
辛藍眼睛一眯,抱着白貓貓身影一閃,只見辛藍手指一點一道長蛇般的火焰瞬間呼嘯而去,化作一道蛟龍把端木景洪的冰刃瞬間吞沒。
見此端木景洪眼睛裡又是震驚,這辛藍又突破了嗎?只有地階十五星的武靈師才能隨意改變靈術的釋放的形狀。
“景洪老師你可要注意自己的身份!”辛藍抱着白貓貓口氣略顯凌厲,溫柔眼神早被一層冷光覆蓋。覺得的威壓,容不得旁人侵犯分毫。就算是這個和他打了幾十年交道的端木景洪。
下課出來的學員在看到一向溫和俊逸的辛藍老師竟然也會生氣,不禁覺得驚詫。這是怎麼回事?
一句話扼住了還想還擊的端木景洪,是啊他雖然是這梓來學院的老師,但是論資格,身份和修爲都不能與辛藍相提並論。辛藍有時候比這個學院的校長面子還要大。
辛藍不理會端木景洪的神遊,直接拉着白貓貓就進了梓來學院,轉眼溫柔的看着白貓貓,“貓貓,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白貓貓看着西沉下去的太陽,神色淡淡道:“趕着驢來的。”呵呵,一聲淺笑,從旁邊的男子嘴裡溢出,白貓貓看着這個一直牽着他手的男子心裡有些說不出的感覺。和他在一起很安心。
“難爲貓貓了,居然能駕馭驢,當年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被驢追着跑。”男子的聲音溫存而蠱惑,透着如美酒的香醇。
學院的個個學院看着他們學校的風雲老師辛藍,竟然手裡牽着一個瘦小土氣的女孩進來,頓時驚叫。
“天啦,我沒看錯吧,咱們的辛藍老師,牽着個女人進來了。”
“啊,我心中的最完美的男人,爲什麼會牽着她!”
“啊,辛藍老師看着那個女人笑得好溫柔。”
各種驚呼,議論紛至沓來,白貓貓看着身邊的男人,欲把手抽回。辛藍的墨黑色墨子掃過那些尖叫不止的人,大手反而握緊了那隻不安分的小手。
“不用理會,有我在。”短短几字,卻讓白貓貓覺得心安。手便安靜的由他握着,感受着他手心裡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