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邪走到冉虎的面前,伸手替它拭去臉上的淚痕,“虎兒,你做的很好了。至少,我弟弟他還活着。虎兒,謝謝你。”
“不,姐姐。主人會受這麼重的傷,都是因爲救我!”
冉虎對着說道,它臉上全是愧疚之色,“若不是那三個女人攻擊我,主人也不會……”
雲邪聽到了冉虎的話,“三個女人攻擊你?”
冉虎點了點頭,“是的。”
“你還記得那三個女人的樣子嗎?”
“認得!”冉虎咬牙切齒的說道。
雲邪會心一笑,“行,那一會你跟我去認認人。”
這認人,自然是自己帶回來的那三女。
雲貞貞,你好自爲之吧!
雲邪走到了季燁的身邊,伸手輕輕的觸碰他臉上的傷疤,心疼不已。
這個弟弟,其實很堅強,很多事情都是不願和她說。
自從去鎮守嘉慶關後,就甚少和她說話,就連書信,也漸漸的少了。也許,是因爲知道她是女兒身後,有所顧忌,心裡話都不敢和她多說什麼。
莫姨娘臨終前,就把這個弟弟的身世告訴了自己,可是……
後面發生的事情太多,讓她根本沒有辦法太多時間,與這個弟弟說太多的心裡話。
此時,見他遍體鱗傷的躺在牀榻上,讓雲邪的心如同被針在刺,疼的她眼淚止都止不住的滑落而下。
冉虎在一旁看見了,它欲發的自責。
如果它再強大一點,就不會讓主人受傷了,姐姐就不會如此傷心了。
雲邪的淚,是心疼季燁受到如此重的傷,也是自責自己沒有盡到大姐的責任。
明明是他的姐姐,可她並沒有太多的關心他……
現在,自己兒子星耀都已經四歲了。
可季燁只是比自己小一歲,年十九了。一直在那嘉慶關鎮守,至今身邊卻還沒有知心的媳婦在身邊照顧。
雲邪吸了吸鼻子,心裡有了決定,她決定,還是要把弟弟留在自己的身邊最好。
嗯,最好就是把整個季氏一族都挪到景南郡來,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大夥聚在一起,纔不會被有心人逐個擊破。
把好端端的一個季氏大族精英,全都給毀了!
想到這裡,雲邪伸手拭去了臉上的眼痕。
伸手給季燁把脈,查看他體內的情況,發現脈博微弱,但總算是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只是這脈博確實是有些古怪,雲邪想了想,直接拿出一套銀針,在他身上刺了幾處穴位,直接向這幾處穴位,傳送自己的武靈之力。
直到一刻鐘後,雲邪收回了銀針,再次給他把脈。
這下脈博可算是強力了許多,不至於像先前那樣,軟弱無力。
做完了這些,雲邪眯了眯眼,直接起身,對着冉虎說道:“虎兒,走,跟我去一趟地牢。”
“是。”
冉虎連連點頭。
一開門,千琴端着一些清洗傷口的藥水過來,於是,雲邪便讓千琴清洗好季燁身上的傷。
而她則是帶着冉虎,直奔星耀府上的地牢。
這個地牢,其實也是之前地下寶藏挖空後,改造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