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萬寒睨了一眼那三個奴才,“把三百銀擱下,然後給我滾!”
那三個人一見到是北萬寒,屁都不敢放一個,乖乖的拖着下三百銀,然後灰溜溜的跑了。
這事就這樣過去了,雲邪覺得這風波也太平靜了些吧。
正在這個時候,老闆已經把雲邪等人的毛皮給包好,他上前笑道:“盛惠七千兩。”
雲邪點了點頭,從懷裡掏出銀票,正想付錢,沒想到北萬寒朝那老闆說了一聲,“老李,這些皮毛不用收錢了,算是我送朋友的。”
“是,公子。”
李老闆是個人精,當即應了一聲。
“慢着!該收的錢,還是要收的。”
雲邪制止了他們二人的談話,掏出七千兩,擱在櫃檯,算是把這皮毛的錢給結算了。
她這個舉動,讓北萬寒有些不解,“邀月姑娘,你這是……”
“北公子,可否賞臉與我去酒莊喝上一杯?”
雲邪發出了邀請,臉上帶着溫暖如風的笑意。
北萬寒見狀,點了點頭,“好吧,請!”
他沒有再提銀錢的事,因爲他知曉季邀月的態度,既然她執意要如此,他也不會強求的。
來到了祝家酒莊,石震竟提出了要回府,雲邪便讓季燁他們也一併先回去,她單獨與北萬寒進了這祝家酒莊。
要了一個雅間,叫了幾樣下酒菜,便在一旁等候美酒與美食。
二人相對而坐,雲邪便對北萬寒說道,“北公子,介意讓我替你把把脈嗎?”
“你是大夫?”
“不是,只是略有涉及。”
北萬寒受傷後,沒有去擂臺看季邀月與雷素素的比鬥,也不知道她們二人的比鬥是煉丹,加上這段時間他忙着療傷,自然沒有太多精力去關心什麼八卦之事。
見她要替自己把脈,他遲疑了一下,伸出了自己的手。
雲邪也不理會什麼男女大防,直接搭上了他的手。
半晌過後,雲邪皺了皺眉,“換隻手給我。”
北萬寒依約照做,他看着這個年紀與自己相仿的女子,他發現自己看不透她。
以前的女子,無一不是對他有着愛慕或是傾心的神色,獨獨她,對自己是一臉坦然。眼眸裡清澈,甚至不曾夾雜一絲曖昧。
也正因爲如此,所以北萬寒會對她另眼相待。
雲邪收回自己的手,沒有吭聲,正好店小二給二人傳菜,五菜一罈酒。
一一擺放好後,店小二退了下去。
雲邪給他倒了一杯酒,又給自己滿上一杯,“剛剛,謝謝北公子替我解圍了。”
“我是店主,自該挺身而出。我若是再不出現,怕是店鋪都要讓人給拆了。”
北萬寒淺笑,沒有接受她的道謝,而是直言自己剛剛那樣做的舉動。
雲邪卻沒有再說什麼,舉了舉杯,“喝一杯?”
“好。”
北萬寒沒有拒絕,與她碰了一下酒杯。
一酒下肚後,雲邪一邊剝着花生,一邊說道:“你身上的傷,雖說那天我攻擊你會讓你重傷,但不至於讓你臉色這樣差。你體內有餘毒,看起來像是近年來沉積在體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