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所有人聽到了杏桃這番話後,個個倒吸一口冷氣。
因爲這婢女說的話,信息量太大,讓他們有些懵圈。
最重要的是,這個女子是杏桃,她姓秋,不姓崔。
而是,崔致這個小男孩卻說他姓崔,這是不是兩個人?
崔致怔了一下,連忙替自己辯解道:“不!你根本不是杏桃!”
“誰說我不是?”
杏桃睨了對方一眼,然後對着大夥說道:“我在鎮國公府上,呆了五年多的時間,五年多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也足以讓府上的人認得我這張臉。你大可以去鎮國公府上的西所,找幾個下人過來,讓他們來說我是不是杏桃!”
這話,說的理直氣壯。
這麼一來,崔致卻不知道該如何破掉這個局。
可是,雲邪又豈會給他應變的時間?
朝一旁的萬子墨打了個眼色,萬子墨會意,當即直接上前一步,“崔致,我鎮國公府上,只有一個杏桃。而杏桃說了,她家姓秋,不是姓崔,你是不是莫不是弄錯了?再有,你手上的鎮國公府的令牌,能讓我看看?”
崔致在一臉懵圈中,“……”
趁着他發懵的時候,萬子墨上前一把奪過他手中的令牌,然後拿起令牌,仔細的看了看,發現這令牌居然是真的。
只是,縱然是真的,萬子墨也得在這個時候,將真的令牌,弄成假的!
所以,當着大夥的眼,萬子墨拿着那塊令牌,嘖嘖的搖頭,“崔致啊,我不得不說,你拿的這令牌,是假的。你若不信,我可以拿真的令牌過來,讓你比對比對。你的雙親,絕非是我鎮國公府的殺手而爲。相反,我們鎮國公府也是受害者,爲了洗清我鎮國公府的嫌疑,會把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
“什麼?令牌怎麼……”
崔致咬牙,瞪着萬子墨,心裡憋屈的很。
這令牌是貨真價實的!
可到了萬子墨的嘴裡,怎麼就成假的?
萬子墨打斷了他的疑問,幽幽的說道:“崔致,你剛剛說什麼?你說令牌有什麼問題嗎?還是說,這令牌是你僞造的?我身爲鎮國公府的二少爺,我豈會不知道自家的令牌長什麼樣子?”
當即,他從腰間拿出了一塊令牌,將真假兩塊令牌擺在一處,然後走到圍觀的百姓們面前說道:“大家看,我左手拿是崔致的令牌,大家可記得?”
“沒錯!我看着呢!”
羣衆立即有人爆料道。
一聽有迴應,萬子墨繼續解說,“左手的令牌,有一個花紋不精緻,這花顯示出來的花紋是一坨的。大家再看看我右手這一塊真的令牌,花紋的紋路清晰可見。”
大家經他這一解說,然後將兩塊令牌一對比,紛紛表達心中所思。
“墨少爺說的是啊,你們怎麼看?”
“我覺得這假的也太逼真了,若不是墨不爺眼尖,恐怕鎮國公府就要背上這黑名了。”
“呸!鎮國公向來行事磊落,豈會與咱們一般見識?”
“鎮國公是頂天立地的漢子,愛國愛民。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依我看,這就是有人想要搞垮鎮國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