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慕煙體內的靈力基本已經消耗一空,精神也有些萎靡。全集
她拿出幾瓶補靈丹服下,讓休息室裡不少劍師忍不住又抽起嘴角。
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少瓶丹藥這樣奢侈浪費真的好嗎
丹香從瓶中溢出,縈繞瀰漫在整個休息室,在旁邊休息打坐的劍師紛紛睜開眼睛,只恨不得把她手中的丹瓶搶過來,讓她不要再如此的浪費。
樓慕煙服下幾瓶補靈丹後體內虛空的靈力才補充了不少,二品的補靈丹對她來說補充靈力的效果已經減弱了不少,看來要趕快找到海幽草煉製出三品回靈丹才行。
發現四周看向她的目光太灼熱,等天亮了還是去找間客棧住吧。
只是還未到天亮,識海中就想起了血血疼苦的叫聲。
“主人,我受不了了。”
樓慕煙疑惑的問:“什麼受不了了”
“你讓我吞下去的令牌金屬性太強,我體內的妖力不但被壓制,身上的木之靈氣都感覺在流逝。”血血的聲音中稍帶着嘶啞。
樓慕煙猛的睜開眼睛,現在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不宜拿出那枚令牌查看,她站起身對雲子墨幾人說:“我想去洗漱一番,我們去找客棧住吧。”
現在已經快要臨近天亮,不會再出現妖獸羣,有不少劍師已經整裝趕路賺取積分去了,客棧也會有空出來的房間。
幾人不知道她爲何這樣突然,不過都沒問,紛紛站起身一起出了休息室。
其實樓慕煙的顧忌是對的,在戰鬥完她們到城牆休息室後,有不少劍師都跑到戰鬥的地方像是尋找什麼,地上的那堆灰也被翻了無數遍,最後被風吹散。最新章節全文閱讀
就連六大宗派的幾位長老都一直監視着戰鬥區域的情況,發現伊兆融合的那枚赤金色令牌真的找不到了,才收回注意力。
覬覦着赤金令牌的人都猜想它要不是被伊兆融合了,就是被樓慕煙的元力火焰一起燒爲灰燼,太可惜了。
不少人見樓慕煙幾人走前並沒有帶走任何東西,就是敵對之人的空間戒指也沒拿,所以那些翻找東西的劍師們除了惦記金色令牌外還想着死去幾人的空間戒指。
只是他們註定要白忙活一場。
此時有不少劍師離開客棧出城,他們也順利找到幾間空房。
樓慕煙和幾人打了個招呼就鑽進了自己的房間,並佈置了一個隔靈陣法,隔絕一切聲音和精神力探入打擾。
她心神一動,血血就出現在了房間,此時他樹幹上人性化的臉上一片痛苦。
“主人,好難受,那枚令牌我吐不出來了。”
樓慕煙眸色一凝,將手放到血血身上,當找到那枚赤金令牌的位置時,她用靈力硬生生的將其逼出。
將令牌拿在手上她並未收回手,而是運轉丹田,將一絲絲帶着綠霧的靈力輸入到食人血刺藤體內。
本來暗淡了不少的金色身軀漸漸的恢復光澤,樹枝上也長出了不少嫩芽,這樣的輸送一直維持了一個多時辰,當體內的靈力快要耗盡時,她才收回手。
血血舒服的動了動主蔓藤,心裡說不觸動是假的。
樓慕煙取出令牌後並未立即查看,用體內的精純靈力爲他療傷,現在他不但傷好了,一直卡着的瓶頸剛纔轟然倒塌,成功進階到了六階中期。
當然,他能這麼快突破除了樓慕煙的特殊靈力外和最近大量的吸收精血也分不開。
“主人”血血揮動着蔓藤將樓慕煙抱住,甚至還想像是冰戟一樣拿頭蹭她。
“一邊鞏固修爲去。”樓慕煙白了他一眼,立即將他的蔓藤揮開,怎麼自己的靈寵除了墨焱外都喜歡來蹭她。
接着血血發現冰戟和墨焱都對他投來冷刀子,他嚥了咽口水邁動着根莖到一個角落鞏固修爲,心裡將兩獸罵了個遍。
主人香香的兩隻肩膀都被兩獸霸佔了,他想親近下主人他們竟然對他丟冷眼,真是太可惡了。
“墨焱,你看這是不是開啓什麼地方的令牌啊”樓慕煙拿着赤金色的令牌翻來翻去,總覺得不簡單,藏着某種秘密。
墨焱清淡的眸裡泛着層笑意,“嗯,雖然不知道是開啓什麼地方的令牌,但絕對有很高的進入價值。”
“你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樓慕煙挑挑眉。
“不知道,我對天靈大陸又不熟。”他對這個小界面還沒看過大陸志的樓慕煙熟悉。
見她深思,他語氣淡淡的繼續道:“可能是秘境,可能是傳承地,也可能是某處隱秘空間,反正這樣的地方都有着無盡的好處就是了。”
樓慕煙把玩着手中的赤金令牌,她敏銳的發現裡面佈置有陣法,還是很高級那種,但因爲精神力還未甦醒無法探測,只能暫時作罷。
這個大陸的陣道之法雖然沒有她手中的全面,但很多陣她卻沒見過,就像是那天墨焱說的倒映陣中陣,心裡也升起一種探知。
“這枚令牌中蘊含的金屬性元素竟然連血血都受不了,我倒是十分期待它真正用上的一天。”她將赤金色令牌收起,心底總有一種有一天會用到它的感覺。
墨焱掃了一眼正在角落鞏固修爲的食人血刺藤王,從口中吐出一句:“太弱了。”
“”血正沉靜在升級的興奮中,突然聽到焱老大的話,瞬間像是潑了一盆冷水,什麼激情都沒了。
“哈哈,血本來就是弱雞一隻。”冰戟難得看笑話。
墨焱睨了他一眼,“他現在的戰力可不比你弱。”
冰戟一噎,“我那不是被主人家的男人封印了妖力嘛,怎麼能和那隻弱雞相比。”
“你一隻八階妖獸,比那人的修爲還高一階,這樣都被封印妖力,你也好意思說得出口。”墨焱冷哼一聲,真是丟神獸的臉。
“那個男人根本就是個變\態,等改天你和他對上就知道了。”提起那天的對戰他就心中一寒,以後還是不要招惹那個男人爲妙。
血一臉的委屈,他這就是躺着中刀子
樓慕煙白了冰戟一眼,什麼叫做他男人
又好笑的看着兩獸鬥嘴,她心裡也十分奇怪那天冥修到底怎麼將冰戟打敗的,每次這臭鳥提起那天的事來都是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