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組完成之後,樓慕煙一行人準備等待着第二天出發。
深夜,一團黑光落下,一名白衣男子現出身形。
這樣的突發事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樓慕煙睜開眼睛看過去驚訝無比,她發現那個才傳送進入這裡的人居然是她師兄。
樓慕煙還未上前就見蘇錦被這裡最高指揮官之一的凱洛希帶走了。
“師兄這是怎麼了?”樓慕煙眼中盡是擔憂之色。
在這幾天裡她們找遍了陣營聯盟裡的人都沒有發現蘇錦,冥修煉制給蘇錦的聯訊圓環也沒反應。
她們都以爲蘇錦沒有被傳送進入域外戰場,但卻沒想到會是現在這種情況。
冥修蹙了蹙眉頭也十分的不解,“等會應該就知道了。”
樓慕白幾人都露出了擔憂的神情,對這樣的突發情況實在有些莫名其妙。
不少人也在小聲的議論着。
“那人是誰?怎麼現在才傳送進來?”
“不知道,我看着像是廣靈界族羣的人。”
“也許是法則傳送時出了問題所以現在才傳送進來吧。”
“他會不會身份不一般?”
“……”
樓慕煙等人的緊張一直持續到蘇錦跟隨着一名軍官從聯盟總部出來,他重新領取了身份徽章並被分了隊伍。
他被分在了第一波的狩獵隊伍中,那名聯盟軍官大致和他說了下這裡的情況規則後便離開了。
“師兄,這裡。”樓慕煙對蘇錦傳音,揚起手揮了揮。
蘇錦轉身看到樓慕煙一行人,本來緊繃着的臉放鬆了許多,眼中露出絲笑意,快步走了過來。
“煙兒,各位好!”
“師兄你沒事吧?”樓慕煙上下打量了蘇錦一遍發現沒事才鬆了口氣。
蘇錦淺笑道:“我沒事。”
“那師兄你怎麼現在才被傳入域外戰場?”樓慕煙好奇的問。
蘇錦想了想看着冥修說:“能佈置一個說話方便的陣法嗎?”
冥修點點頭立即拿出一個九品的隔音陣法球捏碎,一層透明的光圈頃刻間消失像是從未出現過。
“我之前被傳送到了紅方的陣營聯盟了。”蘇錦坐下後爆出了一個大消息。
樓慕煙驚詫的說:“怎麼會這樣?那師兄你是如何回到這裡來的?”
“我被法則傳送到了紅方陣營,當我領取完身份徽章和了解了紅方陣營的情況後又被傳送到了這裡。”蘇錦嘆了口氣說。
樓慕煙眉頭深鎖,“凱前輩怎麼說呢?”
“她說我是法則選定的雙重身份奸細。”蘇錦頗爲無奈的說。
“啊!”樓慕煙長大嘴巴,想了想將自己分析的問出:“你的意思是你領到的紅方身份徽章還在身上,所以你屬於黑方陣營在紅方的奸細嗎?”
“煙兒真是聰明。”蘇錦輕笑一聲道:“我也沒想到自己會被選定爲雙重身份。”
“照這樣的情況,那不是意味着我們黑方的陣營裡也有不少的奸細了?”樓慕白開口問。
蘇錦點點頭:“對,反正不會低於一百人。”
其實這個數字比起整個陣營的人來說簡直是微不足道,但很多時候往往也是這樣不起眼的東西會影響整個全局。
“所以對於不認識的同陣營族羣我們還是要多多提防纔是。”安羽謙謹慎的說。
樓慕煙輕笑一聲道:“其他人或許會害怕奸細,但是我們卻可以不用太多擔心。”
“爲什麼?”衆人看着她。
“因爲師兄身上有紅方的身份徽章,到時候能感應到對方的徽章氣息,只要一出現這樣的人我們就做好防備。”樓慕煙眨眨眼睛道。
“對啊!而且我們要是遇到了紅方的隊伍,蘇兄還能提個醒。”安羽謙笑道。
冥修勾脣補充,“到時候我煉製一個能遮蔽黑方身份徽章的陣法禁制球,蘇兄戴在身上敵方就發現不了他的雙重身份了。”
“這個辦法好。”
蘇錦本來還爲自己的雙重身份無奈不已,不過聽了樓慕煙和冥修的話反而倒是慶幸自己被選中成爲雙身份的人。
當天夜裡,也沒有人真正的入定修煉,基本都是抱着一顆忐忑的心情。
樓慕煙和冥修將不少防護安全的東西拿給樓慕白,讓他到時候分發給後面的一波狩獵隊伍關係不錯的人。
樓慕煙考慮再三還是將淼淼留給了樓慕亭。
一是讓他們繼續培養感情,二是她真心放不下樓慕亭。
有淼淼在他身邊,她會安心許多,也能隨時傳遞兩位哥哥的消息情況。
第二天,天才微微亮,陣營聯盟總部走出來上百名軍官。
陣營聯盟的居住區要不是陣營聯盟總部的人無條件居住,要不就是需要花費軍功點購買時間。
現在所有人的軍功點都爲零,因此只能在各大廣場上過夜。
第一波狩獵的隊伍又被分爲了一百隻小分隊,每一支由兩到三百人組成,從這裡就能看出來異族界面非常的多,因此傳入戰場的天才們人數也是很可觀的數字。
比較幸運的是樓慕煙和來自廣靈界人域的人基本都被分到了一組。
樓慕煙和冥修粗略的計算了下,整個廣靈界包括人域、海域、妖域和魔域,被傳入域外戰場的天才一輩們大約有三千人。
這三千人就是整個廣靈界年輕一輩中的天才精英,也不知道域外戰場結束後,能活着回去的會有多少。
整理好隊伍後,一名身材纖瘦,長着兩隻尖尖耳朵穿着黑色軍裝的男子走到樓慕煙這支隊伍的面前。
“你們好,我叫月澈,是負責你們這支小隊狩獵的軍官。”
他臉上帶着猶如春風般的笑容,“在狩獵的三個月裡我會和大家共同渡過,我對你們只有三個要求。”
“一是聽指揮,二是自力更生,三是建立培養團隊合作的默契。”
“從陣營聯盟出發,有十九條進入戰場的線路,我要很無奈的告訴大家,我們被安排到了難度係數排在前五的一條線路。”
“因此我最大的希望就是我們一起去的三百名隊員能夠活着一半回來。”
聽到他的話不少人心裡不由得更加緊張,他們自從進入這裡後,聯盟總部的人總是在強調有多高的死亡率,讓在場的人心裡那根線重重的緊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