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我們只是初識,你說的話,我沒有一句記得。”
“好吧。”
炎鶴聳聳肩,臉上笑容浮上,“你不信我也沒辦法。”
看向血夜,又揚起了眉,他伸起手,指向那被瀑布處,說:“那瀑布就是進口。”
“你的目的?”
血夜看着炎鶴,她目光漸眯起來。
“你可記得當年在帝都襲擊你的斗篷人?”
“恩,那斗篷人號稱是黑暗聖殿的人!”
“難道你不想報仇!?”
“你是黑暗聖殿的人?當年魔心進入帝國學院就是爲了你?”
血夜沉聲問。
“可以這麼說吧。”
炎鶴擡起頭,眉梢間皆是淡淡的笑,“閣主在某些意義上可以說是我的養父,但是他卻不是人……”
“不是人?”
血夜心砰然一跳。
“對,不是人。”
炎鶴點頭,眉眼間的笑越發的深邃了,他收回目光,看向血夜,說道:“你可以爲了你身邊的人得罪黑暗聖殿的人,也可以爲了他們冒險來到這裡,那我自然也可以爲了所在乎的人,拋棄一切。”
血夜在炎鶴的話中,視線投往向那正朝着這邊走來的一人……
那少年的一頭白髮,那張俊朗清秀的面龐,很熟悉。
無邪?
那個武癡!
“他是……”
“思無邪……”
炎鶴看着無邪,眼中閃着笑,“爲他,我炎鶴亦可以拋棄一切。”
“你喜歡他?”
血夜回眸,滿眼震驚,沒想到這炎鶴居然是個斷袖,而且還是正太控。
炎鶴嘴角抽抽,完全不理會思維跑偏的某人,“他是這世上我唯一的親人了,也是這世上待我最好的人了……”
“你一直都很瀟灑,給我的感覺,不像是這樣會去在乎一個人的人……”
血夜說着炎鶴給她的感覺。
炎鶴僅是揚了揚眉,“人活在意,有牽絆是件幸福的事,我炎鶴珍視的人,誰敢打他的主意,我就要誰的命,就這麼簡單。”
血夜側目看向炎鶴,看向那走至他們身前的少年。
無邪舉目,看向血夜,靦腆依舊,“小哥哥……”
“無邪。”
血夜含笑的望着他。
“你居然還記得我。”
無邪臉上竟是浮上了兩抹紅暈。
“喂,小白癡,你臉紅什麼。”
炎鶴伸手敲了敲無邪的額頭,“他可是你大哥我的學生!平時沒臉沒皮的很,你就把她當成男人好了……”
“大哥!”
無邪可憐兮兮的望着炎鶴。
血夜看着兩人,笑意更甚了,這對兄弟,看來也是對奇葩。
同一時間
火凰正努力地揮動着手,不斷地往前推動着身子,想要靠近烈火,只嘆,他的力道根本無法敵過烈火。
不過想想也是,烈火是戰鬥力最爲強大的黑龍,他的力氣比不過也很正常。
只是,這樣無法拉近與烈火的距離,他好不甘心啊,也好委屈哦。
他會努力,很努力的去拉近與烈火的距離,就像是千年前一樣。
“嗚嗚嗚嗚,誰來幫我抓住烈火,我這樣抱不住他啊。”
火凰一邊哭喊一邊可憐兮兮的看着血夜,他現在根本沒工夫去想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