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僅靠修煉,從神靈脩煉到真神,上千年算是最短的,有些人修煉上萬年都不見得成功。
而且,君墨涵沒跟月傾城說的是,他懷疑梅影仙子和他的情況一樣,也是將自己的靈魂和力量封印到了各個地方。
他怕梅影仙子吸收了全部力量後回來尋仇,到時候,他有可能沒有能力將家人護在自己的羽翼下。
所以他需要儘快提升自己的力量。
月傾城微微皺眉……
君墨涵說的確實在理。
不過,她想了想,覺得自己跟着君墨涵離開並不妥當。
以她現在的修爲,跟在他身邊不僅幫不了他,還會成爲他的累贅。
而且,她也怕自己離開後,父親會來找她。到時候她不在,錯過了就不好了。
這次,她有強烈的預感,她馬上就可見到自己前一世的父親了。
雖然每開張一個新店,她都會這樣覺得,最後只能失望,但是,並不妨礙她下一次依然懷着這樣的信心。
“墨涵,我想了想,還是你一個人去比較好。我這邊你不用擔心,我現在是神皇,除了那些幾乎不出世的神靈強者,基本上無人可以奈何得了我。如果梅影仙子回來,別忘了,還有老師在,他奈何不了我的。”月傾城緩緩道。
君墨涵想了想,這才緩緩點頭……
“也好。”
其實,他要月傾城帶在身邊,除了擔心她的安危外,還有點不想和她分離。
不過作爲和她最親近的人,他也知道,月傾城一直在等待自己父親的出現,生怕錯過。
“你準備什麼時候離開?準備去哪裡?”月傾城詢問道。
“這幾日就準備離開。我準備先回神炎大陸尋找,然後再去神隱大陸。找到那些封印的力量後就返回。其他兩塊大陸可以等以後有機會再去。”君墨涵眸中閃過一絲不捨,低啞着聲音道。
“嗯,你快去快回,路上小心點。你不用擔心我。你準備回來時聯繫我,我去接你。”月傾城叮囑。
上古神域的聚神塔不限制別人出來,卻仙子別人進入。
所以,到時候如果君墨涵回來,需要她去接她。
君墨涵自然也知道月傾城的意思……
“不需要,那邊的結界以我現在的能力可以打開一個缺口。”君墨涵淡淡道。
月傾城眨了眨眼,頓時明白了。
……
又陪了家人一日,君墨涵這才啓程離開了神天大陸。
上午,顧氏。
“那個就是白哥哥命令整個組織不準動的君姓夫婦?”月傾城一行人走上三樓的時候,角落裡的一個白衣女子對着月傾城和月珉宇努了努下巴,詢問身後的兩個黑衣侍衛。
白衣女子眉如飛羽,眼若流波,尖尖的瓜子臉,眉宇間散發着一股矜傲之氣,眼波流動間,鋒利如刀。
“回小姐,那個走在最前面的白衣女子是君夫人沒錯,不過,那君公子並不在人羣裡。”一個黑衣男子躬身,低聲答道。
“哦?!”白衣女子挑了挑眉。
說完,白衣女子開始仔細地打量月傾城。
“唔……倒是一個美人胚子,可惜即使保養得很好,也看出來已經上了年紀了。你說白哥哥爲什麼不讓組織的人動他們?”白衣女子一邊打量月傾城,一邊開口問道。
其實月傾城自從晉升爲元神後,就幾乎停止了衰老,現在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只不過,多年的閱歷和婦人的打扮,讓她稍顯成熟而已。
當然,白衣女子是真正的二十出頭,無論樣貌和氣質都是,自然覺得月傾城的年齡有點大。
“小的也不知,少主就是這麼吩咐的,並沒有交代原因。”後面的黑衣侍衛恭敬道。
“……你們說,是我美,還是那個君夫人美?”沉默了一下,白衣女子再次開口問道。
聞言,站在她身後的兩個黑衣男子都是微微一愣,顯然沒料到白衣女子會突然提出這樣一個問題……
“說啊,照直說就是。”白衣女子一邊目送月傾城一行人進入包廂,一邊道。
“當然……是小姐您美。”其中一個黑衣男子躬身道。
“是啊,其他的不說,您一看就比她年輕啊。”另一個也躬身附和。
“是嗎?”白衣女子摸了摸自己的臉,臉上露出一抹滿意的笑。
……
許笑白的府邸。
書房。
許笑白低頭,緩緩在一張畫紙上勾勒。
一幅美人圖緩緩成型。
只見女子一聲白衣,眉眼清冷淡漠,好似天邊的一縷晨曦,明亮卻不灼人,遙遠而美麗,讓人不敢靠近。
“白哥哥,你在裡邊嗎?”就在許笑白勾勒女子衣服上的配飾時,門外響起一聲歡快的喊聲,然後,書房的門就被猛然推開……
許笑白眸色微微一動,拿過一張空白的畫紙,蓋到了剛纔的畫紙上。
緊接着,許笑白擡眸,看向闖進書房的白衣女子,帶着一絲責備道:“城兒,說過多少次了,以後進我的書房要敲門。”
只見白衣女子眉若飛羽,眼若流波,小小的瓜子臉,正是剛纔在顧氏出現的女子。
“忘記了嘛。”白衣女子吐了吐舌頭,帶着一絲俏皮道。
說着,白衣女子走近書桌,看向書桌上被蓋住了大半部分、只露出女子裙裾的畫,好奇道:“白哥哥,你在作畫啊,還是個女子?是誰家的女子啊?我看看。”
說着,白衣女子就要去抽下面的畫紙。
“不可。”許笑白手一動,攔住了白衣女子的手。
“小氣。”白衣女子俏皮地皺了皺鼻子,帶着一絲嬌嗔道。
“好了,我們出去聊。”許笑白說着,從書桌後轉了出來,然後推了推白衣女子的後背,二人一起往外走去。
待走出書房,許笑白對門外守着的黑衣侍衛道:“看好書房,不準任何人進入。”
“是。”黑衣侍衛額頭冒汗,連忙應道。
黑衣侍衛明白,許笑白因爲剛纔白衣女子的闖入生氣了。
不過,那位小姐他們也不敢攔啊。
“白哥哥,你書房裡是藏着什麼好東西嗎?竟然看得這麼緊。”白衣女子皺了皺鼻子,一臉嬌俏道。
白衣女子不是傻子,自然也明白,許笑白對自己剛纔的闖入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