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哦,父親,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濮陽銘眸光一閃,開心道。
“嗯,就按靈兒說的做。”濮陽隋點頭。
翌日,上殿議事的時候,濮陽銘就將徐離白與魔族勾結,叛離聖日神殿的消息告訴衆人。
聞言,衆人震驚得差點將眼珠子瞪出來……
在他們看來,右護法徐離白不僅爲人和善可親,而且與殿主一家的關係非常好。
他們無論如何都無法相信,徐離白會和魔族勾結,背叛聖日神殿和整個天域。
特別是徐離白家族的衆人,更是反應激烈,嚷嚷着這其中一定有冤情。
可是,當濮陽銘放出幾個片段,徐家的人就沉默了。
其他的不說,徐離白確實是用魔族的一次性傳送陣離開的。
……
接下來,濮陽銘還讓人在聖日神殿各處張貼告示,向衆人公示這件事。
聖日神殿的衆人自然也是非常驚詫,可是一打聽當日在大殿上發生的事,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依然接受了這個事實。
……
半個月後,月光凝華一行人出現在了聖日神殿的結界外。
因爲事先通知了聖日神殿的人,所以,濮陽銘和皇甫靈早早就帶人等在了這裡。
“月光殿主,還有月光神殿的諸位,一路上辛苦了。”看到迎面而來的月光凝華等人,濮陽銘拱了拱手,大聲道。
“濮陽少殿主,濮陽夫人。”月光凝華和月光神殿的其他人紛紛拱手和濮陽銘、皇甫靈打招呼。
“諸位,請隨我們來。”濮陽銘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驅動身下的飛行寶物,向聖日神殿的結界飛去。
月光凝華一行人緊隨其後。
然後,濮陽銘打開結界,帶着月光凝華等人進入結界。
……
聖日神殿,宴會大殿。
濮陽銘爲月光神殿的衆人準備了洗塵宴。
聖日神殿的重要人物以及月光凝華等月光神殿的重要人物齊聚一堂。
“月光殿主,不知您這次拜訪,可是有什麼重要的事?”酒過三巡,濮陽銘微笑着開口問道。
“實不相瞞,我們這次來,確實有事想要詢問少殿主。”月光凝華也微微一笑,開口道。
“月光殿主請說。”濮陽銘道。
“是這樣的,我前段時間聽說,聖日神殿的人正在大規模清查魔族,不知此事是否屬實?”月光凝華緩緩道。
“確實有這回事。”濮陽銘點頭。
“不知聖日神殿此舉是因爲什麼原因?”月光凝華緊緊盯着濮陽銘的眼睛,一臉認真地開口問道。
聞言,聖日神殿的衆人臉上都浮現一次尷尬,躲開月光神殿衆人的目光,低下了頭。
“實不相瞞,是因爲一件家醜。我們殿裡的右護法和魔族有勾結,前不久剛剛叛離聖日神殿,爲了肅清魔族的探子,我們纔有此行動。”濮陽銘嘆息着道。
聞言,月光凝華以及月光神殿的衆人全都詫異地瞪大了眼睛。
一來,他們詫異聖日神殿的右護法竟然和魔族有勾結。
二來,他們詫異,先前他們的猜測竟然是錯的。
“……原來是因爲這件事,我本以爲,是魔族之人一夜之間滅了天域三十餘個勢力,所以聖日神殿纔開始調查魔族之人。”良久,月光凝華回神,然後緩緩道。
“不是因爲這件事。”濮陽銘搖搖頭道。
“不知少殿主可聽說過天域三十多個勢力一夜之間被滅的事?”月光凝華眸光一閃,再次問道。
“知道。”濮陽銘點頭。
“那少殿主可知道這背後的原因?”月光凝華緊緊盯着濮陽銘,等待着他的答案。
“據我所知,是因爲他們與別人的恩怨。”濮陽銘模棱兩可道。
“您確定不是魔族之人所爲?”月光凝華一臉認真地問道。
“以我手中掌握的消息來看,不是。”濮陽銘搖頭。
“哦,原來如此。”月光凝華微笑着點頭。
看濮陽銘也不像撒謊。
看來,真是不是。
月光凝華有點失望。
他本來以爲,那個男人還有點良心,知道爲他們的兒子報仇。
沒想到,是她自作多情了。
既然不是那個負心漢所爲,那麼,接下來的一個可能,就是聖日神殿所爲……
但是,現在人多嘴雜,這種問題也不好在這裡問,於是,月光凝華決定過後再找個機會詳細詢問。
……
“少殿主,時間不早了,我們今天就先進行到這裡吧。另外,還有一些比較私人的問題想跟少殿主請教,不知少殿主等會兒是否方便跟我談一談。”宴會進行了一個多時辰後,月光凝華起身,微笑着道。
因爲心裡惦記着事,想要早點得到答案,其實,月光凝華剛纔一直心不在焉,一直在熬時間……
“當然方便。”濮陽銘點頭。
緊接着,濮陽銘讓人送月光凝華以外的客人去休息,自己則帶着月光凝華往自己的書房而去。
書房。
濮陽銘和月光凝華相對而坐。
侍女爲二人斟好茶水後,就在濮陽銘的示意下離開了。
緊接着,濮陽銘手一揮,在房間里布下結界。
“好了,月光殿主,您現在可以說了。”濮陽銘道。
“好,多謝少殿主。”
月光凝華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開口。
“少殿主,實不相瞞,那三十多個勢力曾經害死了我的兒子,所以,我非常想知道那三十多個勢力是被何人所滅?不知少殿主能否告知?”
說完,月光凝華緊緊盯着濮陽銘的眼睛,裡邊帶着懇求和探尋,好像要從濮陽銘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而且,爲了得到正確的答案,她決定表現出自己的誠意——說出自己的秘密。
這麼多年,她就是顧忌太多,纔會找不到自己的兒子。
現在,眼看着只要她邁出一步,就可能找到自己的兒子,她自然要勇敢向前!
爲了兒子,她早就應該不顧一切了。
而且,她覺得,濮陽家也算是她的親家,反正遲早是要知道這些事的。
另外,因爲怕濮陽銘推脫說不知道,她還表現出一副清楚濮陽銘已經知道答案的樣子,不問對方“你是否知道是何人所爲”,而是直接請求對方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