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無功不受祿,請您收回去吧!”月傾城冷然道。
什麼叫做她沒有要求,她明明有要求,他沒法答應而已。
十萬金幣?打發叫花子呢嗎?
她不稀罕!
“你看你這丫頭說的是什麼話?什麼叫做無功不受祿?你既然是我金御國的煉藥師,以後,朕少不了要你幫忙煉製丹藥,你自然有資格獲得朕的賞賜。”
打得好算盤!
十萬個金幣就想讓她幫忙煉製丹藥?!
門都沒有!
“抱歉,陛下,這十萬金幣民女說什麼都不會收的,請您收回吧。”
說完,月傾城也不想再跟龍世天虛與委蛇,對帝后二人躬了躬聲道:“陛下,娘娘,時間不早了,民女出來也有好一陣子了,該回去了,免得家母擔心。那麼,民女就先告辭了。”
說完,月傾城起身,跟龍御炎和鄧傑等人簡單說了一句:“我先回去了,改日見。”
然後,也不等其他人的回答,就轉身就準備離開。
“好,月小姐你慢走,徐公公,幫本宮送送月小姐。”諸葛昭芸笑盈盈道。
一箇中年太監躬身應了一聲,然後小跑着跟上月傾城,躬身道:“月小姐,咱家送你出去。”
龍世天的手握在身側,緊了又鬆,鬆了又緊,心裡一直叫囂着要把月傾城當場格殺,臉上卻維持着鎮定從容的表情。
這個小丫頭,真是豈有此理!
如果不是知道她是煉藥師,就憑她屢次忤逆他,他可以砍她好幾次頭了!
盛怒的龍世天已經忘了,前段時間他想要殺月傾城卻損失慘重的事。
……
吳桐大師一行人比月傾城等人晚了將近五天才回到京城。
護國公府。
上官彥和金玉華知曉自己的兒子和女兒回來,立刻迎了出去。
一則是很久沒見一雙兒女了,他們非常想念;
二則,他們的女兒是以煉藥師的身份去參加煉藥師大會的,如此給他們臉上爭光的女兒,他們自然要好好迎迎;
三則,他們的兒女可以去參加煉藥師大會,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很早之前,就有人來找金玉華打聽,他們的兒子女兒什麼時候回來,如果回來,一定要幫他們問問煉藥師大會上的情形。
可是,他們等啊等啊,卻是別人先回來了,這幾日,很多官太太都改爲向陸浩明的母親去打聽消息了。
這讓金玉華很沒面子。
現在,他們兒女也回來了,她一定要好好問問她煉藥師大會的情況,然後再向其他夫人炫耀。
說到底,她的女兒可是煉藥師。
而陸浩明只是沾了炎王殿下的光纔去的普通人。
可是,上官絕和上官茗月一進府門,上官彥和金玉華就傻眼了。
只見一雙兒女都是表情陰鬱,而上官茗月更是臉色蒼白,一副生了大病的樣子。
“月兒,你怎麼了?怎麼一副病怏怏的樣子?”金玉華迎上去,拉着上官茗月的手,關切道。
他們哪裡知道,上官茗月一路上裝病,心情抑鬱,臉色怎麼好得了。
“沒事,娘,我有點累,先回房間睡了。有什麼事,過幾天再說。”
說完,上官茗月就大步走向自己的房間。
留下自己錯愕的父母和一羣茫然的僕人。
“絕兒,到底是怎麼回事?”終於,上官彥回神,看向自己的兒子。
“父親,此事說來話長,我們先回屋再說吧。”
“好,我們去你祖父院子裡,你祖父早就等着你們回來呢。”上官彥道。
福壽園。
上官絕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挑着揀着說給自己的祖父和父母聽……
雖然他不想提月傾城的事,但是,因爲要解釋自己妹妹的情況,必須提到月傾城的事……
“什麼,月傾城什麼時候變成煉藥師了?我們怎麼不知道?!”上官羣三人詫異地驚叫出聲。
“我也是那時候才知道。相信我,當時,我比你們還吃驚。”
“你繼續說。”上官羣緩緩收起自己詫異的表情,然後道。
於是上官絕將月金妍和龍御炎打賭輸掉,並且讓上官茗月頂替她的事說了出來……
當然,上官絕將上官茗月慫恿月金妍答應賭約的事給忽略掉了。
上官絕之所以這麼做,是以防萬一以後月金妍陰陽怪氣地對上官茗月,他的家人不明所以,一直詢問,索性他事先說清楚,也能儘量按照對他們有利的方式說。
聽到這裡,金玉華大罵出聲……
“她算個什麼東西,竟然讓月兒去頂替她。我們家月兒身份貴重,前途無量,可是珍貴的瓷器,哪能有一點磕碰和污點。”
金玉華是真的生氣了。
他們當做寶一樣的女兒,月金妍竟然敢讓她代替自己戴那樣的牌子一個月。
真是豈有此理!
“如果月兒就因爲這個不開心,你放心,等會兒我就去告訴月兒,讓她不必在意,月金妍甚至月家,鬧翻也就鬧翻了,難道我們還求着他們不成?!”
說完,金玉華看向自己的丈夫和公公。
“爹,夫君,你們不會怪我說話難聽吧?”
畢竟,月金妍的母親上官瑤是上官羣的女兒,上官彥的妹妹。
“不會。月兒他做得對,金妍實在是太任性了,月兒帶她去見世面,她竟然惹下那樣的大禍,還要拖月兒下水。”上官羣沉着臉道。
上官彥雖然沒有說話,卻摟了摟自己的妻子,表示支持。
與此同時,定國公府。
月季仁和上官瑤也在興奮地等待着自己的一雙兒女歸來。
其心情和目的與上官彥夫婦是相似的。
可是,當他們看到自己的女兒時,同樣嚇了一大跳。
他們的女兒臉色憔悴,不見往日的白皙,變得蠟黃而暗沉,神情更是萎靡。
“妍兒,發生什麼事了?”月季仁和上官瑤驚聲問道。
“娘。”月金妍突然眼中流淚,撲到了上官瑤的懷中。
“怎麼了?妍兒,你是不是被人給欺負了?”上官瑤拍着月金妍的後背,柔聲問道。
可是,月金妍卻只是抱着上官瑤哭,並不吭聲。
“怎麼回事?宇兒?”夫妻二人看向月金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