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訂婚了,以後要結婚的,提前幫未婚夫管着點錢不讓他亂花也是應該的。
月傾城在心裡甜蜜蜜地對自己說。
君墨涵見月傾城笑得如此甜蜜,越發覺得自己交出卡是正確的。
……
最後,月傾城和君墨涵都滿載而歸,君墨涵幾乎雙手大大小小拿了差不多有二十多個袋子。
月傾城手裡卻只拿了三個袋子,這三個袋子裡裝的是她用自己的卡付款幫君墨涵買的的衣服。
當然,君墨涵手裡拿着都是她的衣服。
其實,月傾城也想幫君墨涵多買幾件衣服,但是,君墨涵能看上的衣服實在是太少了。
而且,君墨涵看上的衣服這件和那件並沒有什麼區別,和現在身上穿的,衣櫃裡掛的並沒有區別!
這三件還是在月傾城左說右說,仔細挑選,覺得很配君墨涵,和現在身上穿的、衣櫃裡掛的稍微有點不同纔買來的。
當然,月傾城也想幫君墨涵多提幾個袋子,但是,被君墨涵拒絕了。
“我一個大老爺們,本就應該提自己的未婚妻提袋子,讓自己的未婚妻大包小包地提着像什麼話?!別人說不定笑話我體力太弱,連幾個衣服袋子都提不動。”君墨涵義正言辭。
無奈,月傾城只能拎着可憐兮兮的三個袋子,跟在君墨涵身後。
……
夕陽西下,月傾城一行人現在住的樓中樓別墅。
月傾城和君墨涵進門的時候,大家大部分都在。
看到他們進門,都笑盈盈轉過頭來……
“傾城,回來了啊。”夏侯瀅一臉驚喜道,“讓我看看你們買了什麼啊?哎呀,怎麼纔買了這麼一點衣服?!墨涵,你卡里的錢不夠你花還是怎樣?你怎麼纔給傾城買了這麼點衣服?”
月傾城:“……”
她已經習慣了。
反正,她很早以前就在心裡肯定,當年夏侯阿姨想要抱養的其實是她,抱養默默哥哥只是迂迴政策,爲了接近她。
嗯!事實一定是這樣!
不是她自戀,實在是夏侯阿姨一直以來的表現實在是太偏向她了!
對自己的養子——默默哥哥實在是太不客氣了。
“適合傾城的衣服太少了。”君墨涵面無表情地回答自家孃親的問題。
“對啊,不少了,默默哥哥把所有女裝店都逛遍,把所有我穿上好看的衣服都買下來了。”月傾城道。
“也是,我們傾城實在是太漂亮了,確實很少有衣服能配得上她。”聞言,夏侯瀅頓時由不滿變得喜氣洋洋。
月傾城:“……”
看吧,真的不是她自戀。
實在是夏侯阿姨的區別對待實在是太明顯了。
“嗯。”君墨涵一臉認真地點頭。
雖然幾乎每天都被誇,但是,月傾城還是有點臉熱……
君墨涵一臉認真地點頭也就罷了,接下來,其他人也笑盈盈點頭:“確實,確實。”
“……”月傾城頓時哭笑不得。
月傾城非常慶幸自己頭腦還算清醒,不然,在這種人人都寵愛她的環境下,說不定她會相信大家的話,變得無比自戀,覺得自己確實是世上長得最漂亮的女人!
“好了,你們不要睜着眼說瞎話,明明你們自己一個哥哥長得跟天仙一樣,卻總說我長得漂亮,跟你們一比,我明明就像一隻醜小鴨站到了天鵝羣中。”月傾城臉上帶着一絲窘迫和哭笑不得,開口道。
“我們纔不是睜着眼說瞎話。”
“傾城,你相信我們,你真的是我們之中最漂亮的。”
“你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沒錯,確實是這樣。”
……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地給月傾城“洗腦”。
至少在月傾城看來,這就是洗腦。
可惜,她是個冷靜之人,不會妄自尊大。
她長得普通就是普通。
雖然在普通人中,她可能算得上是個美女。
但是,在他身邊這羣人中,她只能算得上普通。
“大家說得沒錯,傾城,而且,在我眼中,這世上,你最漂亮,沒有任何人比得上。”衆人說完後,君墨涵一臉認真地補充。
月傾城:“……”
默默哥哥,你的情話來得還真是讓她猝不及防啊。
月傾城慢慢開始臉紅。
衆人:“……”
這小子(這傢伙、父親)的狗糧來得還真是讓人猝不及防啊。
“好了,快把衣服放掉,我們開飯吧。傾城一定餓了。”看着君墨涵和月傾城小兩口甜甜蜜蜜的樣子,心中非常欣慰,笑呵呵道。
……
“小貝,我今天碰到了郭曉娥,他也看到了我們,爲了避免她傷害你孃親,你看着她點,順便查查她這麼多年都在做什麼,爲什麼會在帝都?”放掉衣服,君墨涵和月傾城一起返回,君墨涵一邊落座,一邊心念傳音道。
當然,君墨涵分出一縷神識看着郭曉娥,也完全沒問題。
不過,他可不想自己天天盯着一個自己討厭的女人,所以這才決定把事情交給小貝。
“郭曉娥?!”小貝眸光一縮,冷了冷,然後心念傳音道,“放心吧,父親,我會幫你盯着那個女人的!”
……
翌日,陽光明媚。
今天是帝都大學報道的最後一天。
帝都大學紛紛攘攘,來來來去去,有很多人。
冥翼本來百無聊賴地在校園裡逛,突然,他眸光一凝,看向走進校園的三個人……
只見郭曉娥被一對中年夫妻和一個剃着寸頭的年輕人陪着,手裡拉着一個箱子,背上揹着一個小包,走進校園。
郭曉娥?!
冥翼的眸光驟冷。
郭曉娥也感覺到了冥翼的目光,看了過來……
在看到冥翼的瞬間,她臉色一白……
雖然已經將近二十年過去了,但是,一想起當初被冥翼派去的那幾個人關進那個滿是老鼠蟲蟻的房間,還是會渾身發寒。
“怎麼了,晨曦?”旁邊,中年女子看向郭曉娥,關切道。
“哦,沒事,媽媽,我們快去報名吧。”郭曉娥搖搖頭,然後道。
她不應該再怕那些人了!
相反地,那些人反而要怕她!
他父親現在可是帝都的市高官,他爺爺可是軍界舉足輕重的首長!
管他是黑道還是白道!
都沒有人敢再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