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嬤嬤面色陰沉的像是要打雷,見蕭蕭如此堅持,她只好點點頭,大聲斥責道:“還不好好看着十三小姐,要是讓她掉進荷池裡,你們都吃不了兜着走。”
說着她讓蕭蕭和她去東花廳,大家都在那裡等着。
路上,蕭蕭冷冷道:“徐嬤嬤你收了別人多少好處要誣賴我,你難道不見李嬤嬤的下場嗎?”
徐嬤嬤冷哼道:“十三小姐,你自身難保,還管那麼多。”
很快衆人到了東花廳,司馬伕人已經得了稟報,坐在當中,面色冷肅,卻不見風無疾。
風若即焦急地看着她,給她使眼色。
司馬伕人看了蕭蕭一眼,聲音刻意柔和了一些,“十三,你若是喜歡那玉觀音,夫人送你也不是不可,只是那玉觀音是我小時家裡求來保佑我的,因爲我小時候體弱多病,這些年都得益於那觀音的護持。你若是想要,也得再等兩年。”
說的大方,就算她要,能真給?蕭蕭撇撇嘴,鬼才信。
“我沒拿!”蕭蕭昂着頭。
司馬伕人看向冬竹,“丫頭,你說。”
冬竹咬着脣,滲出了血絲,她堅決道:“我們小姐沒拿,是有人誣陷,請夫人明察秋毫。”
不知道爲什麼,小姐當時讓她相信的時候,她就覺得很心安。
司馬伕人看向徐嬤嬤和翠琉。
翠兒立刻跪下,“夫人,我看得真真的,如果她沒拿,您就打死我好了。”
蕭蕭扭頭不費力就看到了一臉得意的風若離和幸災樂禍的風若依。
蕭蕭朝她們淡淡一笑,風若依陡然一驚。
風若離卻露出一個鄙夷的眼神。
這時候風若即悄悄地退了出去,原本就在那裡有些心不在焉的風若琳也悄悄離開了。
司馬伕人一臉冷凝,“來人,把十三小姐帶去內室,搜一搜。”
蕭蕭喊道:“我沒拿,憑什麼搜我,要搜,就都搜,把她們統統搜一遍。”
風若離嗤道:“胡說八道,就你們最後出來,憑什麼大家都搜一遍?大家都在的時候,誰也沒進內室,就是我們走了以後,你進去了,你還要狡辯?”
司馬伕人看着蕭蕭,“十三,你還有什麼解釋的?”
蕭蕭咬着脣,一副大義凜然地樣子,“要搜也行,如果搜不出來怎麼說?”
“怎麼可能搜不出來?”翠琉一口咬定。
蕭蕭冷笑,看着她道:“如果我真的拿了,難道你們來的時候,我就不能扔到河裡去?”
司馬伕人目光一凜,翠琉大聲道:“夫人,不可能,婢子看見她放進手爐裡的,而且從正院出來,沒有幾步我們就堵住她們了,不可能來得及扔。”
這麼說,她們早就在那裡等着了?
否則徐嬤嬤怎麼來的那麼快?
蕭蕭冷笑,還真是好陷阱好計策呢!
她不由得讚賞地看了風若依一眼,用腳趾頭也會知道這不是風若離想出來的計策,肯定跟那個心思深沉的風若依有關。
風若依見蕭蕭看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隨即又想到這一次定要她永世不得翻身,同一個坑,就是要將她風蕭蕭坑死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