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離仙一怔,但還是馬上點點頭,說出自己的想法,洛千塵雖然不願意,但現在又不是馬上行動,她也只能耐着性子先聽聽看,不過她的收一隻握着問心,顯然還是很擔心的。
仙靈作爲神界的核心靈魂,起實力緊跟神王,掌握的東西也不是一般的多,一切和神界有關的都在仙靈的掌握之中。
這裡面就包括開闢空間和封閉空間。
神界子民實力強勁,就算是再兼顧的界面也經受不住過多子民修煉時產生的能量,這就需要仙靈開闢出一個個隔離的空間供他們使用,但仙靈也不可能時刻看顧這些東西,所以其中一代仙靈就煉製了一座空間塔。
這座空間塔就是控制空間用的,神界丟失之前一直被反覆煉製,其中蘊含多位仙靈的心血,如果能掌握,區區裂縫和空間問題自然不在話下。
只是有一個難點,那就是必須由神王或者仙靈來控制。
冷禪沒有仙靈的記憶,自然不懂得使用法門,不被這個小塔得到承認。
三人盯着小塔看,討論了半天還是沒得出結論,因爲他們不知道冷禪怎麼才能完全恢復記憶,和這個塔是不是真的有用,萬一沒效果,那就弄巧反拙了。
慕離仙由於當初沒有成爲神後,所以關於仙靈最核心的東西並不瞭解,不過由於她和仙靈朝夕相處,倒也懂得不少,只能說是試試。
洛千塵自然是不答應的,試試這種詞怎麼能用到生死攸關的事情上,萬一冷禪記憶出現問題,或者以恢復直接嗝屁,那她真是哭都沒眼淚。
冷禪很想得開,對於慕離仙說出來的秘法抱有很大信心,因爲這只是個相當於搜索神魂的法術,並不是激活本源,有些記憶只是藏得太深而已,挖一下就出來了,和解除封印不同,安全性要高得多。
而且這個法術可以控制,一旦發現問題馬上終止,不會出現危險情況。
洛千塵聽完冷禪的分析還是猶豫,不過她也知道冷禪已經有了決定,要是以前他肯定直接就去做了,現在能夠慢慢給她分析,儘量讓她不擔心也算是進步,仔細斟酌之後,她還是決定然冷禪試一試。
也許他還是很想知道自己的身世的吧?洛千塵如是想。
“我還是我,對我有點信心。”在慕離仙準備的時候,冷禪輕輕拉過她,在她耳邊輕聲說。
洛千塵臉蛋一紅,低聲嘟囔:“不是說你已經看不透我心思的嗎……”
她的確有點擔心,除了怕冷禪恢復記憶後身體迅速變差,也怕他性格大變,或者不認識自己。
“呵呵,不需要看透,因爲我知道我們在乎彼此。”
“討厭!敢不敢不要說這種噁心巴拉的話!快點滾過去啦你!”洛千塵的臉更紅了,連忙推他過去,這個認真起來無形煽情的男人真是夠了!
一切準備好後,慕離仙開始唸誦法術,冷禪盤坐在靈陣中間,雙目緊閉凝神以待。
很快,一串串符文從靈陣中飄出,結合慕離仙的靈氣圍繞冷禪轉動起來。
洛千塵嗓子眼都頂到喉嚨了,大氣不敢喘一下,生怕出現什麼狀況。
然而冷禪一直好好的,沒有中途停止表情也沒有變化,知道法術施展完畢都一直是那副樣子,嘖,和尚果然都很會打坐。
慕離仙也不知道什麼情況,和洛千塵一起瞪大眼睛盯着他等着,許久,他緩緩吐出一口氣。
“冷禪,你醒了?”
“怎麼樣?”
冷禪睜開眼睛,面無表情地看着她們,極其緩慢地說了一句話:“不怎麼樣。”
噗!
洛千塵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抓住他的衣襟搖晃:“怎麼鬼,我看着很有反應啊,你應該好歹能回憶出點什麼來纔對,怎麼會一點效果都——”
“女兒,你別這樣逼別人,不出什麼事就是最好的。”慕離仙看不過去了。
洛千塵撇撇嘴,心裡吐槽女婿就是比女兒親。
“我想我知道原因。”冷禪突然插話,引來兩人的注意。
“我的神魂本來就是殘缺的,之前又被不斷消耗,也許本身就不夠資格觸發那件寶物,終於記憶,也許要是需要一定強度的神魂來支持,不然慕子羽早就去問心宗取走這件東西了,何必兜兜轉轉非要把注意達到我的頭上。”
母女兩人若有所思,也覺得這是最可能的情況。
洛千塵鬆一口氣的同時也覺得有些傷感,她撫摸冷禪的臉:“那,你豈不是沒辦法治癒和恢復記憶了?”
冷禪反握住她的手,目光柔和:“也不是沒有辦法,雖然我沒恢復記憶,但是剛纔我感應到附近有仙靈氣息的東西。”
“什麼?”洛千塵馬上有些緊張,嚴肅地轉頭觀察四方,說到仙靈氣息,除了慕子羽還能有什麼?她還以爲他突然來偷襲了呢。
同樣緊張的還有慕離仙,但她可比洛千塵鎮定多了,頓了一下開口:“女兒,別緊張,妖族不在附近。”
冷禪好笑地指了指她的小腹,不,是小腹處綁在腰帶上的白玉裝飾品。
“我是指這裡。”
“御天爐?”洛千塵馬上拿出它變大,突然醒悟。
“對了!這個御天爐的確有古怪!”
慕離仙皺眉:“御天神爐?這個東西的確是神王慣用的神器,但它同樣需要血脈的認可才能真正發揮作用,所以我才一直沒有和你探討它。”
“不!御天爐裡有一個我也無法探查的存在!”洛千塵既興奮又疑惑,因爲她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那個酷似冷禪的男人,該不會是仙靈,或者是慕子羽的陰謀,不管怎樣,這其中的風險還是很大。
她說出了自己i的顧慮,慕離仙也沉默下來,一個不知道是敵是友的存在,的確很危險!
“帶我去見他。”冷禪下了決定,不容兩人反對,。
“不用再說了,我覺得,我必須去見一見他,無論哪個原因!”
兩母女勸了很久,冷禪依然不改變主意,最後兩人只能作罷,和冷禪一起在御天爐前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