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斐然有些錯愕。
在司鏡府,被他殺了?
在她的記憶中,司鏡府不應該是會出現這樣狀況的地方啊。
見到顧斐然的反應,夏詞在一旁冷冷的說道:“別懷疑了,連你都能逃出司鏡府,被他殺了也是有可能的。”
顧斐然的臉色有些尷尬。
看了看藺相思,想要說什麼,終究還是作罷。
藺相思在等她的解釋,她是清楚的。只是這件事情應該從何解釋,從何說起。她中毒的事情,她並不想要其他人知道,不是因爲其他,只是不想要大家擔心。與其這樣,倒不如讓他們都誤會自己,或許比知道要來的好。
見到顧斐然作罷,藺相思也有些失望。
淡淡的說道:“這件事情,你應該是受害者,只是現在還沒有證據能夠證明你的清白。你還需要留在司鏡府,原就是司鏡府的人,你若是願意的話,便與我們一起找證據,若是不願意便算了。”
“我願意。”顧斐然沒有考慮的應道。
她若是能參與在一起,應該能早些查清楚。
她也能早些離開。
她來之前帶了些藥丸,若是毒發能夠抑制,但這不是持久的辦法。
所以她需要早些脫身。
尋找解毒之法也好,或者是喪命也罷。
她只想自己安安靜靜的承受這些。
藺相思見顧斐然答應了,做了請的手勢:“出來吧。”
顧斐然點點頭。
跟隨着藺相思與夏詞一同的出去,外面是白天,光線特別的亮。顧斐然剛剛出來還有些不適應,一直用衣袖擋着眼睛與藺相思還有夏詞一同前走。
回到司鏡府的大堂。
藺相思冷冷的說道:“還是原來的屋子。”
“嗯。”顧斐然已經比較適應了光亮,將衣袖放了下來,她本就是寡淡的性子,在藺相思與夏詞都清冷的情況下,顧斐然更是寡淡了。
“等奕王殿下來了再一同商量案子的事情,你現在先去休息吧。”藺相思想不到要說什麼,便說道。
顧斐然點點頭。
想來在一起也尷尬。
便起身準備回去休息。
夏詞見顧斐然的樣子,實在是有些不高興。
藺相思因爲她捱了那麼多的板子,她回來一句對不起就想要結束,甚至連個合理的解釋都沒有。相思能這麼放過她,他夏詞可是看不過去的,至少也應該要還了相思。“等等。”
沒走幾步的顧斐然就聽到夏詞的聲音。
頓住了腳步。
回頭看了夏詞一眼。
靜靜的等他將事情說完。
夏詞看着顧斐然,臉上莫名的不悅:“相思不與你計較,我作爲旁人可是看不下去的。當初若不是你讓相思相信你,相思會用自己的名義去護你嗎?結果你倒是好了,直接便消失了,回來一句對不起就想簡簡單單的了事?連個合理的解釋也沒有,你知道相思因爲你捱了多少板子?在牀上躺了幾天才能下牀嗎?倒是見過厚顏無恥的,沒見過你這麼厚顏無恥的。”
“現在,你要麼給相思一個解釋,要麼將她受的還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