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雲的神色淡淡,並不是多麼的引以爲傲,可是原本這幅模樣一樣是會讓這些煉藥師羣起而攻之的。
畢竟這可是說是打了煉藥師工會的臉。可是沒有想到,這些原本一直以來都是齊心對外的煉藥師,非但沒有對她表示出任何的不滿來。
而是滿臉的信服。
葉初雲就知道自己那一招棋走對了。
當你的實力在別人無法企及的時候,他們只會仰望跟敬服,而不會有任何的反叛心裡,這原來是一種真理似的東西。
葉初雲前世身爲蠻荒大陸的魔女,這個道理早就明白,奈何以前一直以來實力不夠,而她又不想太過於鋒芒畢露。
所以低調習慣了。但是從今以後,葉初雲宣佈,那個高調恣意的魔女葉初雲又回來了!
選拔結束之後,葉初雲得到了煉藥師工會公佈的消息,那就是一個月之後啓程去東雲州。
然後葉初雲就回到了聖蘭學院,可是沒有想到見到了一個她意想不到的人。
那就是元一宗的樑嵐,樑嵐竟然親自找上門來了。
眼前的女子皮膚白皙,面容生的不錯,若是表情在柔和一點,可以說是一個十足的大美人,可是就是因爲這位美人劍眉冷豎,一臉不好惹的模樣,所以看上去十分的兇悍。
“不知道君姑娘考慮的怎麼樣了?”
樑嵐說罷目光就向着葉初雲左右望去,卻見她身邊原本形影不離的男人不見了。而是她一個人。樑嵐心裡其實是一喜。
若是隻有這個君雲初,她倒是不怕會不會她的對手,即便是將其斬殺爲自己的侄女兒報仇也未可知啊。
不錯,樑嵐心裡還是怨恨葉初雲,怨恨她斬殺了樑瓊。她本就是一個自私自利之人,分明就是樑瓊自己討人厭,葉初雲也是在樑瓊出手傷人的情況下才動的手。
可是被樑嵐知道了,自然是要報仇的,若是不報仇,她的面子要往哪裡擱?
葉初雲冷笑了一聲,“原本我不想說這件事情,既然樑仙子有意,那麼我們不防算一算這筆帳。”
樑嵐的眉頭就是一皺,露出幾分不悅來,這是什麼意思?
是第一時間就推清責任嗎?
這讓樑嵐心裡的殺意更濃了。
不過她知道若是想在這聖蘭學院殺了這個女修是絕對不可能的。
這個女修身邊還有很多人在保護,單單是那三個老不死的,他就沒有辦法擺平,更別說是其他了。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葉初雲自己親口答應跟自己比試。
這樣一來,若是她“失手”殺了人,聖蘭學院也未必就能夠來得及攔下她,更沒有辦法追究她的責任。
說到底,樑嵐心裡就是憋着一口氣,不發出來就是不舒服。
自己的侄女兒可是自己從小把她一點一點的帶大的,這個孩子雖然刁蠻一點,但是也是她樑嵐的侄女兒,什麼時候容許別人動她半根毫毛?
樑嵐本就是一個霸道之人,可是她很顯然沒有想到葉初雲也不是一個軟柿子。
“當初樑瓊仗着自己身負重寶,就出手傷人,我不過是處於幫助我的朋友才殺了她,而且在她死後我還試圖打我的主意,東雲州的兩位郡主都可以作證。”
葉初雲話音剛落,樑嵐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她想了很多,葉初雲會怎麼拒絕她,可是她沒有想到葉初雲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這豈不是說她真的沒有機會了嗎?
樑嵐心裡非常不甘心。
“呵呵,你不就是覬覦我的身體而不得嗎?”葉初雲諷刺的笑意再一次讓樑嵐的臉色鐵青,那張美貌的臉上再也沒有任何好臉色了。
“哼,不管如何,是你殺了我的侄女兒,我幫助她報仇,你這身體不錯,一命抵一命也是十分公平的。”
葉初雲只是冷笑着不說話,即便是她願意提供自己的身體,這個樑瓊也不見得就能夠進入她的身體。
要知道她的身體可是風汐戒指的保護的,誰也沒有辦法傷害,除非是先破了風汐戒指的屏障。
不是葉初雲看不起她,樑嵐是絕對做不到的。
“哈哈!”樑嵐忽然之間大笑了起來,“所謂的九品煉藥師,北鶴州第一煉藥天才也不過是一個懦夫罷了,自己殺了人,仇家找上門來還不肯應戰,真是好笑,有趣至極!”
半晌,樑嵐見葉初雲沒有理會她的意思,立即就故意說出這樣的話來刺激她。
“好啊,我什麼時候說不接受你的挑戰?”
可是沒有想到葉初雲的話更讓她鬱悶,原來她羅哩羅嗦了一大堆,其實人家早就已經同意了?
這把她的臉面往哪裡擱?
“好!三日之後,在元一宗,你可不要不敢來!”
葉初雲揹着手,對着樑嵐的背影。
她又不是傻子,去了元一宗還能出得來嗎?或許元一宗打算利用這個樑嵐,準備來一次破罐子破摔了?
還是什麼意思?
要不然怎麼會讓樑嵐來挑釁自己這個享譽五州的九品煉藥師呢?
她就是不管怎麼想都想不明白。
……
此時在元一宗之後,“這種方法真的有用嗎?能夠讓那個君雲初改變主意,成爲我元一宗的修士?”
竟然是真的在打葉初雲的主意?
樑嵐此時就坐在這個房間裡面,半聲不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種秘法乃是我元一宗的高層以前創立出來的手段,雖然說不知道能不能用,但是總比眼睜睜的看着聖蘭學院得意好吧。”
有一個高階修士這麼說,立即就引起了共鳴!
對,絕對不可以。“那這秘法有什麼後遺症嗎?”那老者聽罷,忽然之間尷尬的說道:“後遺症自然是有的,但是不是十分的嚴重,所以,不管怎麼說,這也絕對沒有比讓我們元一宗多一個九品煉藥師重要了。”
“對!只要服用了這個藥物,她就會立即忠於我元一宗,到時候即便是聖蘭學院的人哭着喊着讓他回去,她估計心心念念都是他們元一宗呢!”其中一個留着兩撇小鬍子的修士說道。
說罷又得意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