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雲跟北鶴州的衆人剛剛進入煉藥師大會的現場,就立即引起了其他煉藥師的議論聲。
“這就是北鶴州的煉藥師們?看上去也沒有什麼不一樣嗎?”
一個煉藥師的聲音很響,似乎怕他們聽不見似的。
另一個煉藥師當即說道:“大家都是人,能有什麼不一樣的?”說着卻是笑着望着葉初雲他們,分明就是在笑話他們。
“你!”北鶴州的煉藥師也不是包子,被人奚落成這個模樣,當即也還擊了,一時的興奮之後。
有煉藥師立即說道:“這不是西雲州的煉藥師們?上一次煉藥師大會還敗在了我們北鶴州的煉藥師手下,這一次也不知道會派那幾個手下敗將來。”
話音剛落,這寫西雲州的煉藥師們一個個氣憤的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瞪着他們。“你們說什麼?誰是你們的手下敗將呢?”
“說的就是你們怎麼了?”
“哈哈哈,你們北鶴州的煉藥師還是一貫的嘴皮子利索啊!”就在西雲州的煉藥師被擠兌的說不出話來的時候,一個年輕的女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衆人的目光頓時向她望去。
“你!”北鶴州的修士望着這個女修,面色更加的難看,因爲這個人,是南鶴州的煉藥師!當初的南鶴州可是如今北鶴州的一部分。
那麼,即便是南鶴州的煉藥師,其實也是北鶴州煉藥師工會之中分出去的。
當初煉藥師工會也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留在了北鶴州,他們對北鶴州有着深刻的感情,同時他們也並不看好南鶴州。
但是另一部分被玄天學院以高代價給**了過去。當然他們過去也並不完全是因爲被條件**過去的。
畢竟對他們來說,能夠擺脫原來的那些領導團隊,而從被統治的可憐的煉藥師從此翻身作主人實在是太誘人了!
所以幾乎是沒怎麼矜持,就去了南鶴州。
因此這些人當然被北鶴州的那些留下來的煉藥師所不齒。能夠留下來並且成爲煉藥師大會參賽成員的北鶴州煉藥師自然個個都不是普通人。
他們在煉藥師工會基本上都是最受器重的。
再加上他們之間的恩怨,自然是一見面就恨不能把對方給說的頭都縮進去才舒服。
西雲州的煉藥師們見南鶴州的煉藥師們來了,頓時擺出一副看好戲的架勢。
他們是跟北鶴州的煉藥師們有嫌隙,但是這嫌隙有北鶴州跟南鶴州大?
所以他們先是樂呵呵的跟南鶴州的煉藥師們打了招呼。然後就都是面色和悅的不說話了。
葉初雲站在一邊,她本就不是多話的性格,但是此時怎麼能不知道自己這邊的煉藥師,都被當成了筏子。
心裡自然是想着北鶴州的。她擡起頭,淡淡說道:“煉藥師大會乃是我們煉藥師共同的盛會,一會兒手底下見真章纔是真本事。”
這話一說,原本還想噎北鶴州煉藥師的南鶴州煉藥師們頓時像是嘴巴里吞了屎一樣噁心。
北鶴州的這些煉藥師們一個個不知變通,頑固不化,因此是最容易得罪人的,因此南鶴州的煉藥師原本還想挑動他們跟其他的幾個州最好都咬起來,這樣一來,他們就能夠漁翁得利了。
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有人壞了他們的好事?
而且他們一看,這個女修的容貌十分的出色,但是絕對不是他們熟識的。
當初南鶴州來拉攏葉初雲的又是一些高階的修士,煉藥師工會並沒有出手,因此他們並不認識葉初雲。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在這裡說話?”
北鶴州的煉藥師們不由瞪大了眼睛,他們竟然敢說他們的九品煉藥師算個什麼東西?
這他麼的還能忍?北鶴州的煉藥師們剛想發作,又被葉初雲給攔了下來。
葉初雲從來都不贊成無謂的嘴巴上面的爭議。這些爭議再多都沒有意思。
若是真的要比的話,還不如來實在的。他們今天是來做什麼的就是什麼。
這樣豈不是更有意思?
“我,我們君,師姐算什麼東西?一會兒比試的時候你們不都知道了?”一個女煉藥師還是氣不過,只是話說了一,忽然之間臉上帶上了笑容。
現在敢輕視他們,一會兒他們一定秒殺他們,讓他們哭都不知道找誰哭去!
“好啊!那我們就等着看好戲了!”不想不管是西雲州的煉藥師還是南鶴州的煉藥師,一副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的樣子,直接笑嘻嘻的說道。
頓時把北鶴州的煉藥師給氣得胃疼。
只不過這種疼並沒有持續多久。
這來源於他們對葉初雲的信任。
現在暫且先讓他們得意一會兒,一會兒你們就沒有心情得意了。
一會兒你們就哭吧!
這是所有北鶴州煉藥師的心聲。葉初雲倒是無所謂。當年那麼多的詆譭她都可以不在乎?她能在乎這些東西?
她只想儘快的開始比賽,然後儘快的結束,她就能夠把救墨璃的藥材給拿來了。
這對葉初雲來說纔是最重要的事情。
不過在北鶴州的煉藥師說出這樣的話之後,不知道爲什麼,現場的氣氛忽然之間變了。
其中有那麼幾個煉藥師隱隱聽到“君”這個字有些敏感。但是他們一向都鄙視北鶴州的煉藥師。所以一時之間也就忘到了腦後。
紛紛開始洋洋得意起來。
這一次他們可是有很大的把握的。他們都已經準備拿出自己壓箱底的本事了。
而東雲州的煉藥師作爲東道主則是最後到場的,雖然說有自大的嫌棄,可是他們到了之後,佔據的是最不利的一個方位,這讓所有人的心裡不由舒服了許多。
按照往常的慣例,先是上一屆的煉藥師塔擁有的煉藥師工會的會長致辭,然後簡單的說幾句之後,煉藥師大會就正式開始了。
這一次也不例外。在陳義簡單的說了幾句之後,煉藥師大會就開始了。
“好了,我們現在,煉藥師大會正式開始!”
話音剛落,下面的觀衆席反倒是立即就熱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