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裡其它吃飯的人看着那六人滑稽的模樣都控制不住大笑起來,原本比較安靜的酒樓剎那間變得異常熱情。
“開心天天,是你們做嗎?”慕容風故意繃着臉嚴肅的問。
這兩個小東西膽子真大,那天在街上頂撞林菁菁,現在又自作主張去給別人下藥,還真是什麼也不怕。
從他們懂事時,她就教他們認各種藥,沒想到她閉關的兩年多,他們竟然自己搗鼓出了藥,看來是繼承了她在醫藥方面的天賦。
開心咬了咬嘴巴,眨巴着黑亮的大眼睛,“孃親,他們是壞人。”
“就算是他們是壞人,也用不到你們來教訓,這事有孃親在。”慕容風摸摸她的頭,她知道她是好意。
但她是他們的孃親,這種事她出面就行。
“孃親,我們是想幫你和雲姨,誰讓他們那樣不懷好意的看你們。”天天氣呼呼的鼓着包子臉理直氣壯的說。
“慕容風,你就不要訓斥他們了,他們也是好意,就算他們惹了那些人也沒什麼,我會保護他們。”雲蘿立刻幫開心和天天說話。
開心和天天朝她重重點頭,表示她說得對。
慕容風無奈的笑,但還是告誡道,“下次不準再這樣冒然行事。”
“知道啦。”開心和天天異口同聲道。
那六人在酒樓裡折騰了很久,身上的癢不但沒有減輕,反而越來越嚴重,最後只能快速跑出去求醫。
慕容風可不打算幫他們醫,要是她沒有猜錯,他們原本是想對她和雲蘿動手呢。
不知道酒樓裡其它人是不是認爲那六人突然身上發癢和慕容風四人有關,在那六人走後,他們再也不敢打她們的主意。
一整晚,沒有人來打擾慕容風四人。
翌日,四人吃了早飯買了輛馬車繼續趕路。
“雲蘿,我們是不是直接去魔界的魔都?”慕容風一邊看地圖一邊尋問,北邪真的會在魔界嗎?
魔界的人把他抓來又關在哪裡懲罰,五年的時間,他變成了什麼樣子。
其實她心裡有些害怕,她怕墨北邪會再次忘記她,想到上次他忘記她時那種痛苦,她握着地圖的手緊了緊,胸口有種窒息的感覺。
也害怕他會變成了其它模樣,更害怕他會不會被逼成親,或者有了其它女人。
只要想到這些,慕容風心口猶如被人拿着利器狠狠的戳着。
如果他成親,如果他有了其它女人,她該何去何從……
“我們還是先去魔都打聽,我也不知道魔界會習慣把人放在哪裡懲罰。”雲蘿聳聳肩膀有些無奈。
她以前來過魔界兩次,也不是特別瞭解魔界。
兩次都是跟南黎川來的,想到南黎川,雲蘿突然眼裡冒出一陣亮光。
他應該很瞭解魔界,說不定問他,他會知道些什麼!
雲蘿拍了下腦袋,那些天晚上,她怎麼就忘記問他這個了。
不過以他們現在的關係,恐怕就算她問他,他也未必會告訴她。
他如今是神界的人上人,他知道的東西絕對比爹爹要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