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子荀也灌了一大口,再度遞了過來。顏雪姝接在手裡,又灌了一大口,頓時覺得這種帶點酸味的水酒,喝起來還有點意思,比啤酒好喝多了。
“心裡堵的厲害,雖然覺得自己很牛逼,做出了正確的選擇,可是這都不叫選擇,是內心的正義感迫使自己這麼去做!”
顏雪姝趴在橋欄上,喃喃自語。
“做人要有取有舍,有舍有得,就這樣吧!”
“老闆,你是不是在外面有男人了?”
臥槽!對人有點信心好不好?家裡雖然僞娘多了點,可是根正苗長的直男還是有一票的,爲什麼不是在家裡有男人,而一定要在外面有男人?古今的定式思維!
“不!我是心裡有男人了!”
“神經病!”
所謂的米酒不醉人,還是要看喝的人,比如一罈酒見底了,商子荀半點事都沒有,照樣分得清東南西北。可顏雪姝還是被撂倒了,不僅口齒不清地念着宮文軒的名字,還意識模糊地亂揮手,像是要打人,又像是要與人親熱,嚇得商子荀拎起她的後衣領,直接用輕功飛到她的寢宮,丟在了宮女的懷裡,任她對宮女襲胸,如避瘟疫一樣跑了。
早晨醒來的顏雪姝,自然記不得昨夜情況,摸了摸隱隱作痛的腦袋,相信自己差到不好意思說出口的酒品,一定沒讓商子荀好過。正準備去小膳房看看,見何辭拿着一個信箋進來了。
“哎喲!這個反差也太大了,以前十天半個月沒有一個字,現在是準備實時報告行程了?”
這種暴露地理位置的行爲不好啊!等於是古代版的gps定位導航!顏雪姝決定回一封長長的信,做好一個妻子的教導工作,卻在看了信之後,把一切都拋在腦後。
特麼的,說好的溫柔纏綿呢!
“娘娘!殿下真是上心着呢!昨兒個才走,今個就來訴衷腸了!”
“你和我想的一樣美!”
不愧是自己的老員工,大家都形成了同步的思維方式,對宮文軒這種裝逼貨,抱有字面上的幻想!
顏雪姝將紙箋甩到地上,往椅子裡面一靠,感覺剛纔積蓄的力量,又轟然散去。何辭撿起來看了看,也是一臉興趣索然的感覺。
“原來是蕭將軍的獨子回京,代替侯爺,監管一下京畿守備軍!”
“等等!你說誰要回京?不是蕭將軍嗎?”
顏雪姝又直直地坐了起來,接過紙箋看了一遍,特麼的,幹嘛要寫繁體字,真是欺負現代大陸土著居民!
“蕭將軍的獨子啊!就是蕭侯爺的親侄兒,現在軍中蕭家女將軍的堂兄啊!”
何辭說着,開始敲太陽穴了。
“老奴想想,叫什麼來着,娘娘嫁進皇宮之前,他還回過京的!”
“就是他!”
顏雪姝笑了起來,這是她爲數極少的笑出聲音的笑,特別高興的樣子,一下子就從椅子上跳下來,衝出了宮殿。
“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她的表小姑子的春天來了!顏雪姝之所以如此高興,便是想起蕭嫿瑤曾經和說過的,苦逼男青年暗戀的姑娘嫁人了,新郎不是他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