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佳傲嬌的哼了一聲,說道:“那我就殺了你,殺了你,我就能出去了。”
樑景同放開了抓住沐清佳的手,轉而抓住了沐清佳的手腕,一提,一轉,就在沐清佳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一回事的時候,沐清佳就坐到了樑景同的腿上。
只聽樑景同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帶着淡淡的蠱惑,說道:“你確定你能夠殺的了我?”
沐清佳一邊推着樑景同的胳膊,一邊說道:“我還沒吃飽呢,放我下去。”
樑景同卻是將沐清佳一個公主抱抱起,站了起來,說道:“到了牀上就吃飽了。”
沐清佳張牙舞爪的說道:“放我下來,我不要。”
樑景同的嘴角微微的上揚,將沐清佳放到了牀上。
屋內的溫度頓時升高,瀰漫着熱熱的氣息,響起了陣陣交響樂。
不知道過了多久,沐清佳漸漸的誰去,樑景同心滿意足的穿好衣服去書房處理公務。
天色漸漸的黑了下來,月亮也躲到了雲層中去,沒有一點兒清輝灑向大地,整個大地上黑壓壓的一片。
泰王府書房的燈熄了,樑景軒輕輕的動了動,頓時書櫃向兩邊閃開,樑景軒走了進去,一切又變的和平時一個樣子。
樑景軒順着地道不知道走了多久,走到了盡頭,樑景軒拉了拉一旁的繩子。
沒過多久,黑衣人來了,依然是一身黑衣,一身黑色的斗篷,帶着黑色的面具,只露一雙眼睛,說道:“殿下叫我來,有什麼事嗎?”
樑景軒不悅的說道:“你費勁心機做了那麼多,就是爲了讓父皇不悅太子和厲王,可是今天父皇明知道太子和厲王之間至少有一個人在監視他,怎麼父皇還是沒有處置太子和厲王。”
人乳浴一事,雖然讓皇上對樑景闊更失望了,可是皇上卻把他放出來了。
上林圍場一事,皇上雖然心裡對樑景同有嫌隙了,可是在朝政上對樑景同依然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打壓。
這次小太監監視皇上一事,皇上居然輕拿輕放的就人太子和厲王走了,一點兒懲罰都沒有。
此消彼長,
他光見着這兩個消了,可是沒有見到他的長啊,讓皇上對太子和厲王失望產生嫌隙的目的是爲了給他的上位創造機會啊,可是黑衣人對太子和厲王做了這麼多,他還是一個沒有任何官職的閒王。
黑衣人平靜的說道:“事情不能急,得要慢慢來,太子和厲王在皇上心中的位置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撼動的,畢竟,那是他最爲看重的兩個兒子不是嗎?”
如此坐不住,還想取代樑景闊和樑景同,真是個笑話!
樑景軒依然是不開心,說道:“那我就眼睜睜的看着太子和厲王的勢力越發的強大穩固,而我就只是一個閒王?”
黑衣人勸道:“現在厲王已經佔了上風,等到厲王幹掉太子,皇上勢必不會讓厲王一家獨大,這個時候需要有人來平衡,殿下就只管繼續扮演孝子,到那個時候,皇上自然會看到殿下。”
該安撫的時候還是得要安撫,畢竟樑景軒對她還有用處。
樑景軒好像隱隱的帶着些怒氣,說道:“厲王雖然從不結黨,可是軍中朝中不少人都支持他,響應他,太子那麼擅長機變權術都不是厲王的對手,我一個閒王,你讓我如何和厲王相抗衡?”
黑衣人沒有受樑景軒絲毫的影響,淡淡的說道:“待到皇上需要殿下來平衡厲王的勢力的時候,皇上到時候自然會給殿下官職和權力,到時候殿下就是如魚得水了。”
樑景軒問道:“那我還要等多久?”
樑景闊是太子,貴爲儲君,在東宮自制官屬。
樑景同是天策上將、厲王、天下兵馬元帥,在天策府自制官屬。
樑景紹是中書令,從一品中排名第一的官職,有着可以查看百官奏摺的權力,相當於百官的動向全部都掌握在他的手中,又可以根據自己的需要讓皇上看到他想要皇上看到的奏摺,讓皇上看不到他不想讓皇上看到的奏摺。
樑景霸是左領軍衛大將軍。
而他卻什麼權力和權力都沒有,他每當看到那四個嫡子的時候,他心裡都是羨慕的,他多麼想像他們四個一樣。
黑衣人平靜的說道:“殿下,此事急不來,別
忘了,當年皇上是籌劃了多麼久才擁有了天下。”
樑景軒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那你下一步準備怎麼做?”
黑衣人淡淡的說道:“因勢利導,這才最自然不是麼?”
樑景軒哼了一聲,走了。
待到樑景軒走遠,黑衣人面具下的嘴角浮現出來了一絲冷笑,這麼等不及,能成什麼大事,難怪天天往皇上身邊湊,皇上都看不上眼。
樑景軒走出了地道,書房又恢復了原樣,樑景軒歇在了書房。
暗處的玄衛不疑有他,第二天到了樑景同書房桌上的奏報依然是:一切如常。
看着書桌上東宮和各王府的奏報都是一切如常,樑景同的劍眉微微的擰起,怎麼這麼久了,還是沒有一點兒發現。
除了在上林圍場發現青龍衛的蹤跡之外,就沒有一點兒的發現。
這個時候杜衡在書房外敲了敲門,樑景同淡淡的說道:“進來。”
杜衡走了進來,跟樑景同說道:“主子,萬事俱備。”
樑景同寡淡的說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杜衡應是後離開。
樑景同站了起來,走到了景清苑,卻被告知沐清佳在建章苑。
樑景同到了建章苑的時候發現沐清佳正和兩個孩子坐在牀上玩的不亦樂乎。
樑懿和樑悠現在已經六個月多一點了,這個時候的孩子都已經會坐了。
樑景同走了過去,坐在牀邊上,平靜無波的語氣中帶着點兒淡淡的詫異,說道:“懿兒居然會笑。”
他一直都以爲他兒子不會笑的。
沐清佳嫌棄的看了樑景同一眼,說道:“你兒子都六個月了,你現在才發現啊,你怎麼當父王的。”
樑景同淡淡的說道:“他在我面前從來都不笑,總是把頭偏一邊去,你看,我一來,身子又轉過去了。”
沐清佳一看,本來樑懿坐着的位置是正對着樑景同的,結果現在樑懿一轉身,成了背對着樑景同的了。
沐清佳把樑懿抱了起來,說道:“你想要做嚴父,就別怪孩子避着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