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蘭經過蓉慧這一件事情,算是漲見識了。人呀,還真的是不值得可憐吶!也是從今天起,詩蘭在心底發誓,以後再遇到什麼不公平的事情,一定要看清楚,否則寧可看着她們死,也不要去管!
胤礽知道自己媳婦的心情不好,看着今天天氣不錯,跟康熙請了半天的假,帶着詩蘭出宮了。
果然,一有的玩,詩蘭心情就好多了。“保成,說真的,我心裡真的是不舒服,蓉慧居然拿話設計我。”
“人都是自私的,以後這樣的人少來往就行了。這幾天,你心情不好,就是因爲她呀?”胤礽笑着問。
“算是吧,總有一種救錯人的感覺。”詩蘭鬱悶的說道。
“至少你掙了不少的銀子,全當做生意了。”
詩蘭一下子樂了,事實上因爲蓉慧確實掙了不少的銀子。“成,我聽保成的,以後再也不爲這樣的人生氣了。其實,她可能以爲我不會聽出她話裡的意思,可惜啊,我也不傻。”
“誰說你傻?依孤看呀,你這是大智若愚纔是。”這樣也好,讓詩蘭自己發現別人的問題,纔是最好的成長。
“也就你誇我吧!”
胤礽笑着將詩蘭摟在懷裡,看到外面有一身穿錦衣的男子正好望向了自己。胤礽一愣,衝着他露出了一絲友善的笑容。對方長相英俊,手拿長劍,一看就是江湖中人。待看到胤礽的笑容之後,男子微微點頭,算是打了一個招呼。
“保成,你看什麼呢?”詩蘭也一起向外面望去,可是除了人羣,別的也沒有特別之處。
“沒什麼。”
詩蘭只要一出宮,就會想起上一次復明會的事情。“保成,那個什麼夏臨淵,他死了沒?”事情都過了這麼長時間了,以前一直沒問,現在有機會了,怎麼着也打聽一下。
“沒死成,皇阿瑪派兵圍剿的時候,有不少人逃走了。不過,他受了重傷,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說真的,胤礽挺佩服夏臨淵的,畢竟,像他這種臨危不亂的男人,實在是太少了。
“怪可惜的。”
“
像他這樣的人,是不會甘心躲起來的。相信用不了多久,定會東山在起。”
“聽起來,你好像很期待?”詩蘭揶揄的問道。
“是有點。”遇到適合自己的對手,真的是很興奮的事情。
“爺的武功很好吧?”詩蘭沒看到過古代比武,所以並不知道胤礽的功夫到哪一種境界。
胤礽想了想,說道:“其實吧,我或許和夏臨淵差不多。”
“不管怎麼樣,有事沒事別往前上。”詩蘭這話說的雖不地道,可是相信哪一個當妻子的,都會這樣囑咐自己的丈夫。
“知道。”唉……就算懷了孩子還是小丫頭啊,真遇到事了,哪能輪到我上啊!
胤礽帶着詩蘭出了城,來到了河邊。扶着詩蘭下了馬車,望着郊外的河水和綠柳,詩蘭高興的說道:“空氣真的是好新鮮,這裡的景色真美!”
“你喜歡,我帶你常來。走吧,咱們上船。”
詩蘭轉頭望向了另一邊,只見那邊停着一艘能容得下二十來人的船。“保成,你什麼時候準備好的?”詩蘭驚喜的問道。
“在來之前,走吧。”胤礽拉着詩蘭的手,走上了船。
接着,船開了起來,詩蘭站在船的前面,吹着春風,一臉的滿足。同時,詩蘭也想好了,以後再也不爲別人生氣了,太不值得了。結果,還讓自己最愛的人擔心。
就在兩人一邊聊天,一邊看風景的時候,煞風景的人出現了。
詩蘭不禁撫額,眼前的人她認識,不是別人,正是夏臨淵。望着神采奕奕的人,詩蘭皺着眉頭,說道:“你不是受傷了嗎?居然這麼快就好了,真的是沒天理。”
“天理?你們滿人屠殺我們漢人百姓的時候,可曾想過天理?!”夏臨淵拿着劍指着胤礽和詩蘭。
“……”詩蘭想起了滿人入關時屠殺,確實是不計其數。
胤礽冷笑了一下,說道:“以前的事情與孤何干?”
“你是滿人皇帝的兒子,你們滿人所釀下的業障,都應該由你們償還!”
胤礽回
手,將詩蘭護到了身後,毫無畏懼的說道:“孤不會編排祖上所做的事情,但孤問你,現在的百姓過得如何?孤雖然不出門,但卻也知道,百姓豐衣足食,比大明宦官當道的時候強了多少倍,你心裡也應該有數,對吧?”
“沒錯,確實是比那時候強,據我的爺爺說過,那時候人吃人都有很多。”夏臨淵說道。
“所以,你今天是來幹什麼的?”胤礽看得出來,對方好像不想要動手。
夏臨淵收回了劍,一改剛剛殺氣騰騰的樣子,問道:“我只想問問,那天你爲什麼要放我離開?”
“就這件事你居然冒着生命危險過來,腦子咋想的?”詩蘭還真的是想不明白了,如果換成自己的話,一定是跑了之後,再也不出現了;然後接着招募新人,到時候東山再起纔是正常思路嘛!
“太子妃不瞭解我,我心裡要是有事沒有解決的話,根本無心做別的事情。然後,我會胡思亂想,腦中越來越亂,還容易煩躁。”夏臨淵說到這兒的時候,臉上滿是愁容。
詩蘭囧了,站到了胤礽的身邊,說道:“其實吧,你就是壓力太大,外加還有點強迫症。所以呢,你這個樣子得改啊,要不然很容易得精神病,到時出現幻覺,然後拿刀亂砍就慘了。”
“啊?”夏臨淵傻眼了。
“按照太醫院的理論來看,精神壓力過大,會導致精神上的疾病,到時神智模糊,做出過激的舉動。最重要的是,你有可能亂殺人,還是在不清醒的時候。”
“那……對啊……我最近一個多月來,確實是精神不好,常常在想着什麼,然後回神的時候,卻發現在了另外一個地方。”夏臨淵快要瘋了,他思來想去,覺得肯定是糾結胤礽爲什麼放自己離開這個問題上。
胤礽看了看詩蘭,又同情的看了看夏臨淵,然後等着看自己媳婦接下來會說什麼。
“你這是病啊,得治才行。”
“不對啊,我的手下說我是中邪了,可是我看了很多的大師,喝了那麼多的符水,一點用都沒有。”夏臨淵真的是快要崩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