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梓此刻也似乎有幾分興奮,所以也不計較尉遲燕一副清高的樣子,笑的越發的明媚陽光,“這個人自然是選你身邊的第一侍衛,也就是明面上的青囂來送信,秦茹馨一定不會懷疑的!”
季梓似乎想要將自己的計劃全部給尉遲燕詳細說了,這樣似乎才能夠有那種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快樂一同分享的感覺。
“至於你說的第二個問題,這隻能說你根本不瞭解女人,女人喜歡上一個男人,男人剛剛好迎合了她的思想的時候,她怎麼會那麼輕易放過呢!”
季梓的話純屬是她以自己所認識瞭解的女性來說的。
至於那些人中,她似乎從來都未曾將自己算進去。
不過,尉遲燕似乎也來了興趣,他還想問什麼,但是季梓覺得“劇透”也差不多了,再多一點戲都不會好看。
“好了,就如此說定了,我可是會盯着你這邊動靜的哦!”
想到完成了一件事情,季梓心情頓時愉悅得似乎想要跳起來了,幾乎不給尉遲燕拒絕的機會便徑直往外走去。
其實,季梓也知道尉遲燕的驕傲,就怕尉遲燕有了第一次的無奈,第二次說什麼都不願意配合自己,她才故意說完了自己的話後,便迫不及待的離開。
以此,那對方只有吃啞巴虧了。
季梓如此想着,心情大好。
她卻是不知道的是,自己剛剛離開,她那歡快的笑容幾乎能夠感染人,還有那可愛的背影,也是尉遲燕心裡最深的柔軟。
尉遲燕剛剛差點都告訴季梓了,只要是季梓想的,他都會配合季梓。
不過這些話他終究沒有說出來,覺得季梓對自己多是有些沒心沒肺,可是他以爲只是一時圖新鮮,卻不想在跟季梓越發的接觸,他越發的喜歡季梓,甚至甘之若飴。
青囂在隨後立刻因爲季梓的那句話,便被尉遲燕給放出來執行任務。
以前要是這種送信的差事,他會不屑於顧,不過,這次被主子給欺負慘了,甚至以爲見不到明日太陽的時候,他竟然被主子放了出來。
本來還以爲天要下紅雨,所以主子纔會大赦恩典。
後來青一才告訴他,原來是夫人季梓的意思,頓時他只覺得對季梓感激涕零,並且無比崇拜,因爲季梓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卻也能夠讓主子輕易改變主意。
不過,送信這差事……
青囂出現在秦府的時候,讓秦府立刻奉爲上賓。
“叫你們的三小姐來吧,我有事要找你們三小姐!”
青囂本來也是有官品的侍衛,特別是爲了方便,在明面上也是有個拿得出手的身份,此刻他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冰冷側骨,淡淡說道。
“是,青囂少爺,你先等會,奴婢這馬上就去請示過後,馬上給青囂少爺回話!”
所有的人都知道,青囂是尉遲燕身邊的人,而且還相當受寵,並且受到皇上的賞識,唯一不好的一點,就是他們認爲尉遲燕不過是一個“扶不起的阿斗”,所以多少有些遺憾。
青囂只是冷冷掃了剛剛跟自己說話的嬤嬤,明明對方什麼都沒有做,那嬤嬤卻頓時嚇破膽了一般,癱軟在地上。
那嬤嬤這次哪裡還敢有半點怠慢,甚至嚇得不敢多言。
這樣青囂纔有點滿意,只是冷冷不再說話。
好在,那嬤嬤不一會功夫,便回來了,她的背後跟着秦茹馨和秦茹馨的丫鬟素雲。
秦茹馨此刻已經戴上了面紗,那面紗蒙着臉,似乎爲了弄點事神秘。
“不知道青囂大人今日到臣女來,所謂何事?”
青囂只是按照季梓說的話,讓秦茹馨安靜得聽完。
秦茹馨倒是有些意外青囂的話。
只是,秦茹馨雖然年紀不大,可是心思重,更是能夠輕易相信青囂。
“主子只是讓我來告訴秦小姐,所有安排事宜,到時秦小姐可以專門告訴主子!”
其實,這話怎麼聽着都有些意外。
“好了,沒事我先走了!”甚至都不會對自己的反駁,青囂將信遞過去後,轉身離開。
秦茹馨拿着那書信,手依然還有些發抖,眼裡滿是震驚和興奮。
可是,隨即想到她那張臉,所有的歡樂都被愁雲所取代,甚至還更勝。
“素雲,你去找了世子沒有,請到大夫沒有?”
爲了能夠去,秦茹馨幾乎此刻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攝政王世子的身上了。
素雲卻是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心中依然爲小姐心疼,想着明明最初那般好好的,爲何會成爲如今這般模樣。
“怎麼了?”
秦茹馨也發現了素雲的異常,心裡咯吱一下緊張起來。
“小姐,奴婢去找了世子,世子說,那神醫行蹤不定,但是爲了小姐的身體,他會立刻派人去找的!”
雖然聽到這樣的答案,秦茹馨心裡的石頭並沒有落下,但是總算是比最初好了很多。
黯然嘆了口氣,秦茹馨看向素雲道:“三皇子約我了,居然約我了,你說我怎麼辦,去還是不去啊?”
或許是這樣的機會太過不容易,她心裡的那種渴望,那是不用說,便已經表現在了臉上。
可是,她害怕,自己的臉,如果被三皇子看到了,那別說見面,恐怕三皇子以後聽到自己的名字,是不是都會作嘔。
想到自己這張臉,她滿眼裡全是仇恨。
素雲猶豫了下,甚至似乎在最未來做着天人之戰,最後總算是做出了幾分決定,“小姐,如果害怕,就別去了,等臉好了再去!”
其實,素雲也不瞭解尉遲燕,但是,終究是覺得尉遲燕作爲一個男人,不過都是喜歡貌美的女子,誰會不在乎女子的容貌,如果三皇子看到小姐的尊榮,肯定會非常生氣的。
秦茹馨雖然也知道素雲的意思,可是,她想到自己這麼多年,跟尉遲燕說過的話,恐怕是屈指可數,可是隻有第一次,她便愛上了尉遲燕。
不行,不能錯過這樣的機會。
自己的容貌,並不是沒有可能,不,不是可能,她一定會恢復的。
其次,她依然覺得尉遲燕並非是那麼膚淺的一個人,所以,她越發覺得自己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