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季梓睡覺還算是安靜,一晚上她雖然抱着尉遲燕,倒也沒有怎麼亂動。要不然尉遲燕真的不能保證自己能夠忍住一晚上不碰她。
特別是季梓渾身散發着少女纔有的芳香,而那細嫩的皮膚,隔着布料都似乎光滑而滾燙,尉遲燕還能夠這麼君子,倒是真的非常不錯了。
第二日早晨。
第一縷陽光從窗戶的空隙着折射進來照在季梓白皙如同心生嬰兒一樣滑嫩的皮膚上。
尉遲燕忍不住側頭,一隻手撐着腦袋,一隻手撫上季梓的臉。
季梓哪裡知道有誰是在騷擾自己,她只是覺得臉上有什麼在動,鼻子有些發癢,她警覺得一下睜開了雙眸。
睜開那一瞬間,她雙眸幾乎跟尉遲燕的睫毛都要碰到一起了。
“色狼!”
季梓說着話就要踢向尉遲燕,心裡暗罵果然是個不安分的男人,她剛剛,剛剛竟然……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還有如此“豪放”的一面,跟尉遲燕身體糾纏在一起,特別是剛剛自己一動,季梓的臉紅得跟那塗抹了粉一樣,而她眼裡卻是帶着怒氣。
尉遲燕反應倒是快,直接躲開了尉遲燕的攻擊,只是臉上帶着無辜,眼神更是認真,“不是我,是你自己撲上來的,我差點,差點就名節不保了!”
季梓皺眉,看尉遲燕這樣,她有些不確定起來。
雖然跟尉遲燕還算一般熟悉,可是到達摟摟抱抱的程度,還真是有那個可能。
季梓努力維持自己的形象,有些訕訕得起身,心裡琢磨着自己是不是遇到什麼不良的人了。
經過兩個人這樣的插曲,本來以爲自己怎麼都會生氣得讓他不會好日子過。
可是,如今見季梓一臉柔和,看着美食絲毫不客氣得吃了起來。
或許是她的表情太古享受,竟然讓人看了非常有食慾。
尉遲燕也吃了不少。
兩個人當時和諧相安無事。
吃過早膳後,季梓似乎並沒有離開的意思,而是跟着尉遲燕就要離開。
只是尉遲燕剛剛起身,季梓卻見管家似乎拿着什麼東西進來了。
“參見三皇子!”
管家人還不錯,精神也不錯,季梓知道,一般能夠在這樣的環境下還能夠得到這樣的讚譽,季梓倒是覺得這個管家不錯。
“起來吧!”
尉遲燕嘴邊淡淡的,只是心裡卻是似乎在想着,目光卻是隨即落在了管家手裡的東西。
“什麼東西?”
微微皺眉,似乎覺得那張請帖有些奇怪?
管家也不敢撒謊,特別是是當家主母的意思,管家也沒有辦法苦笑,夾在你們的身上,所以纔會如此計劃。
“三皇子妃,這是朝陽郡主發來的請帖!”
朝陽郡主?
那是誰?
季梓微微皺眉,還是擺擺手,讓千雁接過管家手裡的請帖。
當看了上面的內容,倒也並沒有看出任何的端倪,只是越是如此,季梓反而越發覺得可疑,這個朝陽郡主,自己可是從來都不認識啊!
什麼遊園會,這個季節也就只有菊花比較嬌豔,季梓可是想不到對方要邀請自己是什麼意思。
尉遲燕看着季梓的表情,坐在旁邊的他也在季梓陷入沉思的時候,直接從季梓的手上取過那張紙。
看了之後,他似乎也覺得透露着一股子古怪。
“朝陽郡主,你認識嗎?”季梓也算是對於這些人的家世什麼,她都派人調查了一遍,並沒有印象中關於朝陽郡主的資料。
“人,算認識!”尉遲燕凝眉,目光深沉,讓人看不出去情緒,但是季梓能夠感覺到,看過信之後的尉遲燕,情緒有些不對勁。
“尉遲燕,你怎麼了?”有些擔憂看着尉遲燕那張臉,可是東西又不是她發的,難道這個朝陽郡主也喜歡尉遲燕,所以見自己要跟尉遲燕訂婚了,她倒是跑出來了。
尉遲燕擡頭的時候,便對上了季梓目光裡的戲虐,囧的尉遲燕一臉的不爽,彷彿是被人誇大而言的。
“那你說我去還是不去?”季梓繼續說道,那表情看起來多少有些委屈的成分在裡面。
尉遲燕點頭,那麼事情似乎又歡喜雀躍的樣子,季梓再明顯不錯了,瞬間似乎有些少了些許的壓抑。
“本皇子,倒是可以帶你去!”其實,與其說季梓擔憂尉遲燕,尉遲燕更加相信自己。
季梓皺眉,尉遲燕這是怎麼回事,竟然這麼反常,還有他邪邪得笑算是什麼意思,是算計了自己呢?還是他要算計別人,季梓倒是可以幫忙。
“你的意思就是接了,那正好……”季梓頓了頓,隨即想到什麼,開口繼續說道。
季梓也無所謂的聳聳肩,看着已經不用自己教他如何上道的某人,難道就沒有羞恥之心嗎?
尉遲燕只是看着季梓的模樣,目光越發的熱切,甚至直接抱住了季梓那雙手,聲音低沉有力,“放心好了,一切有我!”
以前季梓一直都在笑某些人,一旦戀愛就會變成智商爲負的笨蛋,季梓心裡翻白眼,反正季梓是不可能了。
這會還是在心裡,對於尉遲燕的那句,一切有我,她心裡卻是一痛,當初,自己也是那麼不堪,卻是從來沒有一個人這般對待自己。
“謝謝!”
這個謝謝是真的。
季梓點頭,讓千雁去回了那管家的信,讓對方離開。
既然決定去了,自然的她讓孽去調查這件事情,而且因爲事情緊迫,可能進去的是深潭虎穴,所以知道清楚很重要。
好在孽辦事效率很高,半天的功夫,便查了出來。
沒有想到那朝陽竟然還是這麼一個背景,父母戰死沙場,皇后一直對其頗爲照顧,加上其身子弱,皇后便讓其多多休息,發帖到處求取名醫。
只是,一個這麼多年因爲身子而直接銷聲匿跡得人,竟然突然出現了。
而且,還請自己過去玩,季梓覺得真是可笑,到底是覺得自己蠢呢還是覺得自己身手不夠!
至於有人打着什麼口號,自然是對於禮如同被人看低。
尉遲燕在牀邊睡下,給季梓空出一個大位置,只是原本放着位置的是放着被子的。
“你怎麼將那被子取了?”季梓有些不解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