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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等等,這都過去多久了,也沒見人來啊,先鋒部隊是不是出問題了,還是說那個喪屍蘿莉預判錯誤。淡定,淡定,要繼續保持高人風範。
“呵,她說你們就信,你看先鋒部隊來了麼?再說了,要是他們真要來,我會在這裡和你們心平氣和的聊天?”皮卡兵表現出一副局勢盡在掌握中的模樣,嘴上的話也說得十分輕巧,可腳下速度卻越走越快。話還沒說完,原本慢悠悠的步伐已經變成小跑,溜出去了老遠。
幾人愣愣的看着她,“看什麼呢!快走啊,該轉移陣地了。”皮卡兵補充道。
死侍和西尾茫然跟上,少保拉着半睡半醒楊正道一同趕路,他本來就是想嘗試下,沒想楊正道居然真的就這樣跟着他走了,看楊正道起身,妮妮也跟上幾人步伐,一同隨皮卡兵離去。
時間回到幾小時前,收到信息準備回援的先鋒部隊遭到突襲,一隻扛着火箭筒的智慧種搗毀了指揮部,將正在開會的數名軍官和幾名超凡者秒殺,其中包括之前控制住三角頭的空間能力者。
搞定了這個最爲棘手的超凡者,阿山開始了持續數小時的騷擾作戰,這時狂化人暴躁性格的弊端就顯露出來了,其中最爲瘋狂的一部分狂化人猶如瘋狗般私下搜捕,與大部隊分散開來,這讓阿山有機可乘,憑藉着自身的高機動性將脫離隊伍的編制一一擊潰,整支先鋒部隊完全陷入混亂當中,超凡者發現他就立刻打藥,阿山絲毫不戀戰,只要遇到超過三名超凡者所在的小隊立刻就逃,待對方藥效褪去,再回去補刀。
一時間超凡者人人自危,相對冷靜,沒有打藥的幾名超凡者全都混入狂化人部隊中隱藏起來,而暴露過的超凡者則是聚集起來分成幾組相續打藥,以防隨時可能到來的突襲,這支隊伍中有數名強力超凡者,即使暴君角色與該世界契合度極高,並且全屬性爆表的阿山也不敢再去衝陣補刀。他的首要任務是將這支隊伍拖住一天,給後方與狂化人大部隊發生衝突的衆人爭取時間,現在目的已經達到,只要時不時騷擾下便好。
皮卡兵帶領隊伍再次返回地下,相對於之前楊正道逗留時間最長的地鐵線路,她更傾向於選擇行走在交錯縱橫的地下街道中。順着地鐵線路前進雖然更容易尋路,但只要被前後夾擊,就沒有任何退路了。可這座城市的地下街道不同,裡面四通八達,商業街道、美食迴廊交錯複雜,很多店鋪的前後左右都是相通的,在這裡更容易躲避追擊。
她打算繞到先鋒部隊的前頭,看看城市內環的喪屍們都在做些什麼,也好用它們打掩護。路途未過半,楊正道清醒過來,吵着鬧着又要收集他的哭泣女巫。
“你剛剛打了藥不是挺猛的嘛,哪裡還需要哭泣女巫。”被楊正道拖慢腳步的皮卡兵不爽道。
“就算我們變成了喪屍也要有人情味,哭泣女巫爲我們做了這麼多貢獻,怎麼能說丟就丟呢。這讓那些失去了生活意義的哭泣女巫多傷心,本以爲接下來就要輪到它們了,結果卻被區別對待。”一本正經楊正道語重心長的對皮卡兵說道。
還失去生活的意義?被丟出去的女巫都失去生命了吧,皮卡兵深吸一口氣,憋住了吐槽的慾望,然而不明事理西尾錦卻管不住他的嘴,代替了少保的位置吐槽起來,“這人情味有點重啊,寧要生活不要生命是怎麼個邏輯?”
楊正道邊撿哭泣女巫邊沉默思考,一陣過後靈光乍現,“你看她們的樣子,一個個都生不如死了,這種狀態能算活着嗎?就算是活着,那意義何在?她們現在生活的意義就是傳播病毒,不給她們多製造一些攻擊人類的機會,她們就只會一直哭泣。”
“你想想,每次我將她們丟向那些人的時候,有誰抗拒過嗎?一個個不都是大叫着興奮地撲上去啃咬人類,那一刻她們才能感覺到自己是活着的,現在這樣遊蕩來遊蕩去怎麼能算活着,他們雖然嘴上不說,其實心裡一直在感激我。”
“對!我覺得你說的特別對!但這裡都被人類清掃的差不多了,你看這一路找了半天才撿來三隻。你要注意效率,我帶你去的地方有很多需要拯救的哭泣女巫,保證你撿到手軟。”皮卡兵捂住西尾錦的嘴,以防他繼續和楊正道討論活着的意義。
其實不用皮卡兵捂,剛剛楊正道的一席話已經給西尾錦說服了,他是真的找不出漏洞來回擊。
聽皮卡兵如此說,激動萬分楊正道走到前面,“事不宜遲,現在就出發。”
看到楊正道來了興趣,皮卡兵趕忙拉住走反方向的楊正道,帶着他朝內環前進。
“這位大佬是怎麼個情況?想法很別緻啊。”死侍來到皮卡兵身旁小聲說道。
皮卡兵:“天才與瘋子僅有一線之隔,懂嗎?”
死侍微微點頭,好像明白了什麼,卻又好像什麼都沒明白。
爲了避免正面遭遇先鋒部隊,皮卡兵讓最擅長逃跑的西尾做斥候在前方探路,看到他回來,皮卡兵問道,“距離先鋒部隊的營地還有多遠?”
“出了點問題,他們好像在找什麼東西,整支先鋒部隊分散成好幾股力量在前方大範圍搜索,每支隊伍中都有數名超凡者,而且隊伍間距不遠,要是發生遭遇戰,五分鐘就能有其他隊伍趕到支援,但如果繞道的話可能要多走一倍路程。”西尾錦將情況告知皮卡兵。
“這樣下去的話除非沿着地鐵隧道走,不然明早肯定到不了。”皮卡兵陷入沉思,在心中衡量起走隧道的利弊。
“怪不得先鋒部隊沒來,是大姐找人牽制住他們了吧。”死侍聯想到白天喪屍蘿莉說的話,趕緊衝過來溜鬚拍馬。
皮卡兵默認了這種說法,沒有反駁也沒有搭理他,繼續思考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