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離落回到官邸後,便去了冷淺語的住處並告訴了她。他讓白芷去了皇宮,現下還是看鳳傾城要緊。對於隔離了的話,冷淺語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用微微點頭,算是贊同。隨後對站在一旁的冷乾瘳說道:“解藥還沒有研製出來嗎?”
冷乾瘳猶豫了一下,誠實的點了點頭:“毒藥的成分很複雜,若是想解開還需要一些手段……”
“那個女人似乎是針對我,可我吃了毒藥卻沒有反應。換句話說,我的血液裡是不是解藥的成分?”冷淺語擡起頭望着冷乾瘳:“用我的血去做解藥如何?”
“不可……”歌離落一聽忙阻止。眼睛望着冷淺語:“身體髮膚之母,你怎麼可以隨意傷害你自己的身體?”
“我是救人怎麼算是隨意傷害?”冷淺語眼睛直直的望着歌離落:“風兒雖說不是我的親生,他的母親又與我有一些瓜葛。可也不能傷害了無辜的孩子……”說到這裡,冷淺語微微低頭看了一眼牀上還在昏睡的風兒:“他是無辜的不是嗎?”
“可以……”歌離落還想勸說什麼,卻被冷乾瘳給打斷了。冷乾瘳望着冷淺語:“你若是願意倒是可以。只不過每個人的體質各不相同,毒藥或許在你的體內不起作用與你的體質分不開。可若是用你的鮮血作爲解藥的引子,我不確定會對風兒有用……”冷乾瘳說到這裡看了一眼冷淺語:“畢竟風兒年紀尚有,你的血液自小就用各種藥材浸泡藥力十分的兇猛。這過程中若是……”
“行了,我明白你什麼意思了……”冷淺語不客氣的打斷冷乾瘳的話,眼睛望着他:“你的意思就是說我的血液對風兒來說或許就是催命符了?”
“這個沒有人這樣說,只是……”冷乾瘳望着冷淺語:“你敢賭嗎?”
賭?她敢嗎?眼睛望着病牀上的風兒,冷淺語一次次的問着自己。最後卻苦笑,她不敢。她不能拿一個孩子做賭注,賭他能不能活下來……
“多給我一些時間,一定會研製出來……”面對冷淺語的突然不語,冷乾瘳抿了抿脣丟下這句離開。
“他似乎對你很好……”歌離落看着冷乾瘳離去的背影,眼中似乎有一些猶豫,望着冷淺語:“你會跟着他回去嗎?”
“回不回去是我的自由,要做什麼決定都跟你們無關!”冷淺語說到這裡站起身:“我累了,風兒就交給你來照顧了……”說完轉身離去。
歌離落看着冷淺語離去的背影,嘴角微揚帶着一絲的苦笑。這個女人就不能讓自己看起來需要讓人照顧嗎?爲什麼一定要這麼強勢呢?真是太不可愛了……
到了深夜,府邸陷入一片安靜中。這時,冷淺語的窗戶傳出輕輕的但十分有規律的擊打聲。淺眠中的冷淺語很快驚起並快速的下了牀走到窗邊,打開窗戶。
“淺語……”隨着窗戶的打開是久未露面的碧清。在看到冷淺語的時候,碧清雙眼帶着炙熱的光芒。冷淺語警覺低頭一看,這才發現猶豫剛纔太過心急便傳了自己改良版的露胸睡衣開窗戶。
“外面風大,快進來吧……”冷淺語一邊說着,一邊走到衣架穿上外衣遮住她惹火的身材。碧清也隨後回過神來,稍有些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然後走到桌前,眼睛關心的望着冷淺語:“我聽說你今個白天進宮了?”
冷淺語點點頭:“嗯,一切都是按照咱們的計劃很好的進行着……”
碧清點了點頭:“沒有讓人瞧出端倪吧?”冷淺語一聽,莞爾一笑眼睛望着碧清:“你不必擔心我,倒是你那邊有麼有讓端木景發現馬腳?還有你知道端木景已經在鳳凰皇宮了嗎?”突然想起這件很重要的事來,冷淺語忙問。
聽冷淺語這樣一說,碧清倒是十分的驚詫。滿臉的驚訝:“你說他在鳳凰的皇宮裡?什麼時候?我一點都不清楚啊?!”
冷淺語一聽,面色便的十分認真:“我見他還是前幾日宮宴的時候!想不到他竟然能夠買通宮裡的太監引誘我過去,若不是我反應迅速只怕……”
“你沒事吧?”一聽冷淺語這樣說,碧清緊張起來。端木景對冷淺語的執着,在北越的時候他便十分的清楚。想不到冷淺語已經做了他的義妹,他竟然還不死心還要糾纏。
冷淺語給了他安慰一笑:“他奈何不了我。更何況在鳳凰,看他小心謹慎的樣子似乎並不想讓人發現!”
“他到底想要做什麼?”碧清也有些不甚清楚端木景的目的了。
“總之你要小心,以防他發現咱們的計劃。還有……”冷淺語看着碧清:“你讓碧瑤小心點,別露出馬腳了!”
碧清一聽,噗嗤笑出了聲。想起臨來時,碧瑤那急的跳腳,卻又因爲是冷淺語拜託又不得強加忍耐的模樣差點笑出了聲。那個丫頭,真是難得看她如此賣力。
“你放心吧,只要是你的事情那個丫頭是不會給你添亂的!”碧清對着冷淺語寬解道。冷淺語聞言一愣隨後笑了:“你回去讓那丫頭再忍耐兩日,我很快就會讓她脫離苦海!”
“這個丫頭要是知道你有這個打算,只怕心中樂開花了!”碧清笑着說道。隨後望着冷淺語:“我與碧瑤不能在你身邊照顧你,你要多注意身體。萬不可太過勞累,讓我們擔心好嗎?”
望着眼前嬌豔比女人還要漂亮的男人,冷淺語對着他微微一笑:“好……”心中有太多次想對他說聲謝謝,可她知道碧清最不喜歡的就是聽這兩個字。所以每次唯有在心中表示感謝。感謝他們一對兄妹義無反顧的幫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