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鈺捏緊了拳頭,“來人,將楊修容送回福安宮,沒朕的允許,不許踏出宮門半步!”
“皇上……”還沒等楊雪妍叫,狂仙兒就喚了一下,“楊妹妹只是有些誤會了,再說,她也沒落好,不要爲難她了。”
狂仙兒還要謝謝她呢,如果不是她,她又怎麼能衝開那最後一道穴位!
“你少假惺惺的,不用你假好心!”楊雪妍披上衣服,瞪了狂仙兒一眼。
“嘔!”狂仙兒看到她的臉真心覺得噁心。
“柔兒……”上官鈺叫了一下,難道柔兒也……
“皇上,你想什麼呢?”狂仙兒叫了一下,臉色緋紅。
“咳!”上官鈺心想也是,她才犯了病,身子這麼虛,怎麼會有身子呢,自己還真是想孩子想瘋了。
“皇上,你不要相信這個妖女說的話,她都是在胡扯的,她是假貨,她根本不是北幽的公主!”楊雪妍的話,讓院子裡一下子安靜了。
上官鈺冷着臉,眼裡漸漸的現出了冰冷,這件事是誰傳出去的?
楊雪妍以爲她贏了,擡着腫脹的臉看着狂仙兒,“柔妃?北幽公主?不過是一隻替代品而以,如今事已敗露,你還有什麼臉站在那裡裝柔弱,你若現在跪下求饒,也許皇上會看在你這一個月還算規矩的份上,饒你不死!”
狂仙兒閉了閉眼睛,心道,楊雪妍啊楊雪妍,你還真是蠢的不能再蠢了,難怪,風秋瑾個庶女都能壓你一頭!
轉頭去看上官鈺,上官鈺拍拍她的肩以示安慰,轉頭對青檬說道,“扶你家娘娘進去休息。”
“是!”青檬、木靈一面一個,扶着狂仙兒回了內殿。
“皇上,楊妹妹只是被人利用,你不要與她計較……”
上官鈺點頭,狂仙兒才走進了內殿。
“阿二,朕給你個任務,以後再有人無理上門,不管是誰,你只要記着一條,給朕打,往死裡打!有什麼事朕給你兜着!”
上官鈺看着楊雪妍,只是話卻是對着扁不二說的,而且他的手漸漸的握成拳,這通常是他發怒的前兆。
北幽的糧纔到了三分之一,這些蠢貨就不能讓這後宮消停點嗎,看看這一個月裡,他快煩死了。
不過,好在安德全的話,讓他的心瞬間亮了起來。
安德全說:“皇上,這北幽的公主還真是一個福星啊,瞧她進宮第一件事是將她的被藥送給了皇上,而皇上的後宮這又接二連三的有兩位妃子懷了身子,可喜可賀啊!”
他聽了很是高興,就想看到狂仙兒,一進永和宮,結果就碰上了楊雪妍在鬧事,她到底是長了幾個腦袋!
聽到上官鈺的話,楊雪妍張着嘴半天沒緩過來。
而扁不二,卻聲音洪亮的回道,“是!”
之後毫不客氣的將一院子的光着身子的太監扔出了永和宮,又一步一步往楊雪妍的面前走去。
“啊,啊,你滾開,你滾開,魔鬼,本宮可是修容娘娘,你個奴才膽敢不敬……”
楊雪妍嚇的心驚膽顫的,這女人的身邊都是些什麼人啊,剛剛那個婢女一手提起另一個婢女,力大無窮啊,而現在,這個奴才又將她的人全都扔了出去,自己自己怎麼辦……
“修容娘娘?我沒看到,我只看到一頭豬,還是光着頭的!”
話音剛落,扁不二抓起她一隻膀子,直接扔了出去。
上官鈺點點頭,“好好伺候着你家娘娘,朕不會虧了你的!”
隨後上官鈺向殿內走去。
狂仙兒躺在*上,一臉的虛弱,“皇上,臣妾無礙,休息過後就好了。”
“秦御醫,就沒有別的辦法嗎?”
秦紅蓮冷着一張臭臉,“本來那三粒藥她吃完就會好,可惜,一切還要從頭再來!”
說完,一轉身走了。
上官鈺一頓,只是將狂仙兒的手抓在手裡,心裡感動着。
“皇上,臣妾好累啊,想休息。”
渾厚的內力突然沒了約束,全體出動,而狂仙兒也只是先行將之壓下,可她必須要儘快吐納,以免走火入魔。
“好,你好好休息,朕明日再來看你。”上官鈺給她蓋了被子轉身又叮囑了一番才離開永和宮。
出了宮,上官鈺回頭看了看,月荷正站在門邊,之後上官鈺去了靜心殿。
黑暗的夜裡,靜心殿出現了一個人影,上官鈺道,“把你送到她身邊一個月了,有什麼可疑的嗎?”
“回主子,一切正常,她並沒有向外送什麼消息,而且她很乖,平明就是打理打理花草,與狗玩玩,屬下覺得,一是她本性如此,二是她太會做戲,屬下還沒有發現不妥之處。”
上官鈺抿嘴笑笑,隨後起身走到這人的面前,低下了頭,伸手撩起她耳邊的秀髮,“月荷,好好做,朕不會虧了你的。”
月荷身子一怔眼露癡迷。
上官鈺點頭,這纔對嘛,他要的是她們的絕對臣服!
上官鈺輕輕的擁住了月荷,“會不會覺得朕虧欠了你太多?”
“屬下沒有。”月荷身子繃的緊緊的。
她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她是從一羣人中,活到最後的一個,才被送到了上官鈺的身前,那個時候,他只是一個無名的王爺,可是,自己第一次看到他就被他深深的吸引了,從此沉輪在他的眼中再也無法自撥。
可是,爲什麼,最近她變了呢,她突然發現自己的主子其實是那個女人!而且對於上官鈺的碰觸,突然有了煩感。
可是主子的命令不可違,她要從這裡打探到東西才行……
上官鈺低低的笑了兩聲,“怎麼了,是不是太久沒有得到滋潤,有些緊張了……”
月荷垂下了頭,自動解開了衣服。
上官鈺笑了笑,抱着雙手看着眼前yi絲不gua的桐體,吹了口稍,“月荷你的腿是最有力量的,朕好久未品嚐你的滋味了……”
隨後上官鈺坐到了椅子上,月茶像膜拜神靈一樣從他的腳趾開始,最後跨坐在他的腰上……
此時如果有人看到上官鈺的模樣,定會大吃一驚,原來他竟是一隻道貌岸然的畜生啊!
上官鈺眯着眼睛,無比享受來自月荷的特殊服侍!
月荷從上官鈺的房間走出來,立在原地動也不動,似乎在等着什麼人。
沒多久一個黑影悄無聲息的來到她的身後,手裡一根精短的木棍,瞬間敲在了她的後腰眼兒上。
月荷悶哼一聲,未動,那人連續又敲上幾次,月荷只覺得雙腿間股股熱流順腿而流了下來,地上,漸漸的溼了。
那人瞬間不見了蹤影。
月荷揉揉腰纔出了靜心殿,向永和宮而去,不想路上卻被人劫了下來。
月荷看着那人,眼神閃了閃,“月梅……”
來人轉頭看像她,眼裡是滿滿的諷刺,“月荷,今晚你很快活哦。”
此人一身妖豔的紅妝,眼角是高高的提起,火紅的嘴脣,就連她的頭髮都是紅的,妖豔的就像一隻逃在人間的狐狸精!
“月梅你又何必說這些話,主子想要,你會不給嗎?”月荷嘴角扯起一絲似有似無的嘲諷。
“哈哈……只是可惜,我們卻是沒有資格生下他孩子的女人。”月梅笑過之後,突然張口吐了一張血出來,“你卑鄙!”
月荷不屑的笑笑,“在說我之前,你是不是先把自己手裡暗器藏好呢!月梅,別試圖惹怒我。”
說完,月荷越過她向前走去。
“你以爲自己很厲害嗎?”月梅在後面輕聲說道。
隨後眯着眼,月荷你等着,我看你最終是如何死的!
上官鈺的死士都不是從一個地方來的,而這些死士之間,除了無條件的服從上官鈺的命令之外,還有一件事,便是相互撕殺!
可前提是,女人的撕殺只能是從上官鈺房裡出來的女人,這*你殺不了,那麼就要等下一次!
而男死士,卻是上官鈺特定的法子,這樣做的原因只是爲免這些人,產生了不必要的感情!
秦紅蓮捏着藥丸,看着狂仙兒,“吃了!”
狂仙兒笑笑,“我想,七重鬼毒應該解了吧!”
她之前吐了好多血,全是黑的。
“吃了也不會死,吃。”秦紅蓮硬是將七重鬼毒的解藥塞入她的嘴裡。
他是不會告訴她,這顆藥,不只是含有七重鬼毒的解藥,還有西秦密藥的解法。
狂仙兒剛剛順理了體內的內力,真想一掌拍死他,可是看到他眼裡的認真,狂仙兒到是忍了下來,‘咕咚’將藥丸嚥了下去。
“好了,我吃了。”狂仙兒白了他一眼。
鳳墨染看着她,“你的內力已然恢復了,這個宮裡有些事你該做就要去做了……”
“那個等一下,我有事問你。”狂仙兒打斷了鳳墨染的話,“我能說,我其實忘了太多的東西嗎,就連內功心法也不大記得……唔!”
狂仙兒頓時瞪大了眼睛,鳳墨染,你找死嗎,爲什麼要打暈我?
“你……”鬼醫與龍憂一一起接住了她。
秦紅蓮手一鬆,直接功向鳳墨染。
鳳墨染接招,兩人竟然無聲的在屋內打了幾百個回合。
不過,厲害的是,屋子裡的擺設,兩人沒敢弄壞。
遲墨冷眼旁觀。
龍憂一抱着狂仙兒莫名的心底就平靜了,最近他被她忽略了太久太久。
而他似乎忘了一件事,他與狂仙兒之間只有三個月的約定,如今三個月的時間早已過了,可是他卻不想離開。
殿門被敲了敲,阿二提着月荷回來,才發現月荷已然暈迷不醒。
“別打了,讓她先休息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說。而且外面有事發生去看看吧。”遲墨這話當然是說給鬼醫聽的。
畢竟他們四人,也只有鬼醫跟着狂仙兒進了宮。
鬼醫與鳳墨染同時收招,鳳墨染偏過了頭,而鬼醫則轉身走了。
木靈已經給月荷止了血,看到鬼醫,她說,“她被人下了毒。”
“把她弄醒問問她今天晚上那男人叫她去做了什麼?”鬼醫沒好氣的說道。
毫無醫德,都沒有說要醫她。
木靈與他幾乎一樣,沒什麼憐惜之情,一根銀針扎到了月荷的人中穴,隨後月荷悠悠轉醒。
而後木靈塞了一顆藥丸到她的嘴裡。
“那人叫你去做什麼?”鬼醫直接問道。
月荷知道這個大夫是主子的御醫,甚得主子信任的,於是擡頭道,“他問我主子最近都做了什麼,有沒有什麼人來……”
鬼醫眉頭微皺,這死男人,心眼還挺多。
“你要記得誰纔是你的主子。”
“我,我有一點不是很明白,爲什麼我明明是他的死士,可我卻不想去效忠他,我倒覺得柔妃纔是我真正的主子?”月荷好迷惘啊,她覺得自己的腦袋快要爆炸了,有什麼強行加在她的腦袋中。
鬼醫嘴角一挑,“你理那麼多做什麼,做好你該做的事就可以了,再想,你的腦袋‘砰’的一下就爆了,呵呵……”
月荷嚥了口水,她對這個男人有一種怕,他總會三不五時的喂她吃一些藥,自己打不過他,那藥折磨着她,然後他再給她解藥,其實有的時候她真的想哭的說。
秦紅蓮剛剛的戾氣不見了,欺負欺負人,他心裡舒坦了。
“送她下去休息吧。”
木靈抓起了月荷,將她送回了房間。
月荷拉住木靈的手,“謝謝你。”
木靈未說話轉身離開。
月荷伸手摸了摸左腳,月梅你還真夠陰的,前面用暗器引開自己的注意力,後面卻放了毒蟲出來!
……
狂仙兒睡的極不安穩,她在做夢。
這女人是誰,她長了一張與狂仙兒極爲相似的臉,只是她高高在上,她將一個小女孩兒逼到了角落,她說:“仙兒,聽話,吃了藥,以後你就會成爲武林至尊無人能極……”
畫面一轉,小女孩兒努力習武,原來是這個路子,後來她漸漸的長大了,斷崖之上,那個女人又出現了,只是歲月似乎並未在她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跡。
她同樣*着那個長大的女孩兒,她說:“仙兒你要去爲你父親報仇,你要記得,殺慕容者,必不得好死……仙兒,這個藥雖然會將你的內力壓住,但是,娘相信你定會想辦法解開,要成爲武林至尊,你不擔要有強大的武功,你還要有臨場應戰的經驗,仙兒,聽話……”
突然身邊一個邋遢的道人:“仙兒,我會封住你的兩道穴位,等到你解開壓制的內力,這兩道穴位,你自己也可以衝開……”
然後狂仙兒似乎睡着了,她未再夢到什麼,可半響後,狂仙兒又看到夢中的女孩兒醒了,她懵懂無知,身子搖搖晃晃,可是她的身邊卻留下了一個包伏,她打開,是一把琴與一本琴譜。
有人到了斷岸之上,看到女孩兒頓起色心,可他身邊的人去拉了他一把,指了指女孩兒身邊的東西,那人驚呼一聲,“魔琴!”
畫面再一轉,狂仙就看到女孩身處牢房,一個烙鐵一下子燙在了她的臉上……
“啊!”狂仙兒驚叫,一下子坐了起來。
青檬上前兩步,“娘娘醒了。”
青檬喚她娘娘的時候,就說明有外人在。
“什麼時辰了?”狂仙兒輕聲的問了一下,可是她卻覺得這左側的臉,火燒火燎的痛。
是,她被蘇晚珍殺,再次醒來就是因爲這臉上的疼痛而醒的,可是,當時,她滿心是對蘇晚珍與上官鈺的恨,根本不知道這臉是怎麼個疼法,可是剛剛的夢裡,她真實的體會到了,而那疼似乎疼到了現實。
wωω¸ ttκá n¸ ¢○
“皇上來了。”青檬說道。
這時上官鈺走了進來,“柔兒,你醒了。”
“臣妾給皇上請安。”狂仙兒說着便要下*。
上官鈺扶住了她,“身子虛就別弄那些虛禮了,你感覺怎麼樣?”
“讓皇上掛心了,臣妾好多了,一會再吃些東西,就沒事了。”
“朕還想着,你這般的嬌弱明日出發去秋獵能你能受得了嗎?”上官鈺眉頭輕蹙。
狂仙兒睜着水汪汪的大眼,“皇上,你不可以說話不算數,你可是一言九鼎,還有,還有臣妾會將秦御醫帶着,一定會好好保護自己,再說,那病是昨兒發的,秋獵的時候指定不會有事的……”
“你啊,行,把你的人都帶上,有她們伺候着,朕也放心些。來,朕陪你一起吃早飯……”上官鈺想抱起狂仙兒,可是狂仙兒卻是一臉緋紅的推開。
“皇上,臣妾還沒有弱到這種地步。”笑着下了*,“皇上,臣妾要換衣服了……”
“好好好,朕先出去,等你哦!”
上官鈺伸手颳了她的鼻子,才笑着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