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醋罈子翻了可是一件很不好的事兒,當然了,是對楚晏來說。
“既然羨慕,我們也不介意你找個人來耀武揚威,當然了,前提是你能找的着的話。”
墨臨淵擡手撩袍,坐在了鳳輕歌身邊,回答着楚晏方纔的話。
本來楚晏不是這個意思,卻被他曲解成這樣,不僅如此,還被奚落了一番。
看的旁邊的鳳輕歌唏噓不已,不得不再次讚歎墨臨淵的這張嘴,真是又毒又腹黑。
果然,楚晏看了過去,只是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得到他嘴角的抽搐,顯然很是無言。
“攝政王的嘴如此厲害,本君也很是佩服。”說完還故意擡手拱了拱,以示他說的佩服是真的。
然而,這般不走心的動作,墨臨淵也不甚在意,只是瞥了他一眼,便不說話了。
他不說話,楚晏也不會去搭話,兩人本就不算交情,反而還是情敵和對手。
這兩人不說話了,就有鳳輕歌說話的餘地了,只見她眨巴眨巴兩下眼睛之後,看着楚晏問道。
“話說,你究竟是來做什麼的?”不會就是與墨臨淵那廝拌嘴的吧?
誰知,楚晏非但沒有正面答話,反而笑的越發濃郁。
不明他什麼意思,可下一刻,就聽見他用着極其詭譎的聲音說道,“什麼叫來?本君一直住在這裡。”
他挑着眉,一張好看的臉頰也因此多了抹邪肆。
有時候,鳳輕歌覺得他跟她莫名的很像,可楚晏身上卻多了份殘忍和無情。
即便他每次面對他們都笑意盈盈的,看似燦爛卻毫無溫度。他的笑,像是已經習慣於笑,而不是真正發自內心的笑。
“你住這裡?”蹙眉,鳳輕歌果然驚訝了。
不止她,還有墨臨淵,只不過,墨臨淵卻是冷了臉。
本就冷峻的面容這下更加冷若冰霜,恍若結了一層冰,戳傷人似的。
“對啊。”笑,楚晏回答道。
他這個模樣,讓鳳輕歌暗自咬了咬牙,惡狠狠的盯着他,一字一句道,“你丫耍我們呢!”
放在桌面上的纖纖十指猛的握成拳,捏的指骨都泛白了。看她這模樣,好像要打人一樣。
只不過,楚晏搖頭,食指也伸出輕輕的晃着,眸中笑意更濃了。
只聽見他說,“本君可比你們早來。”
是了,楚晏來到這裡比他們早的多,只是鳳輕歌顯然沒想到他們費盡心思找的人居然就近在咫尺,還住在這裡。
“即便你如此說,那也不能改變你忽悠我們的事實。”冷哼,不接他的茬兒。
這廝,絕對知道他們住在這裡,可既然知道他還故意躲着不見,就想他們去找他。
本來以爲是貓捉老鼠,可那老鼠卻在暗處逗着貓,這讓她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
“本君何時忽悠你了?”挑眉,楚晏這是不承認了。
然而,他這一句話,立馬讓墨臨淵冷峻的臉又冷了三分。
他說的是你,而不是你們。
擡手,握住桌面上鳳輕歌的手,修長與纖細糾纏。
隨後墨臨淵起身,就想拉着她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