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臨淵以爲,某女做的是好夢,殊不知,這夢對於某女來說是好,但是對於他,可就不見得了。
夢中,鳳輕歌揮舞着小皮鞭,看着被五花大綁的墨臨淵,正笑的得意。
這個死男人落在她手裡了,並且反抗不得,這會兒她是要多得意就有多得意呢。
這不,做夢正揮舞着長鞭哈哈大笑呢,連帶着睡覺都勾起了脣,笑的身子一抖一抖的,不知道的還以爲抽筋了呢。
側躺在她身邊的墨臨淵挑眉,就這麼看她笑着笑着自己個也笑了。
這女人,笑成了這般,想必沒做什麼好夢。
墨臨淵就這麼歪頭看着她,而睡着的鳳輕歌笑着笑着把自己笑醒了。
一睜開眼,什麼長鞭,什麼五花大綁,都特麼沒了。
有的只剩下她面前的那張俊臉,正在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場景轉換太快,方纔她還在欺負這個男人,這會兒什麼都沒了,繞是鳳輕歌,也不禁眼皮子一跳。
接着,一道好聽的聲音響起,“做什麼好夢了,居然笑醒了?”
俊美的男人,勾人的笑容,攝人的眸子,墨臨淵的目光淡淡的瞥着她,讓鳳輕歌連忙縮了縮腦袋。
他那種淡淡的眼神,好像什麼都看破了一樣,讓她有些不自在。
眨眨眼,挪開眸子,支支吾吾的想要將她的夢掩蓋過去。
“沒什麼。”她纔不會說方纔在夢中她如何的揮舞着小皮鞭,如何的壓榨他呢。
這男人若知道了,估摸着會成全她的夢境,不過,兩人的角色一定是反過來的。
“哦?真沒什麼?”墨臨淵顯然不相信,方纔她的笑容可不像沒什麼的樣子。
鳳輕歌心慌,避開他的眸子趕緊掀開了被子爬了出去。
“哎呀,好餓啊。”撫着肚子爬起來,想要越過外側的墨臨淵,卻不敢從他身上翻過去。
最後,委屈巴巴的鳳輕歌只能輾轉到牀的另一頭,然後從墨臨淵的腳邊偷偷摸摸的下牀。
其實,這房間就他們兩人,就是她偷偷摸摸的,某人的目光也一直在她身上。
高揚眉尾,纖薄的脣也勾起來,形成一個好看的弧度。
墨臨淵就這麼笑看着下牀之後背對着自己穿衣洗漱的人,驀一時他脣角擴大,笑容多了一些邪惡。
“鳳清珏那傢伙在你門前已經轉悠了不下三次,哎,就是不知道他若看見本王從這裡出去會是什麼表情了,嘖嘖,真有些期待。”
他的聲音輕飄飄的沒有一點重量,可偏偏戳中了鳳輕歌的心虛。
本來好好洗漱的某女,就因爲這句話僵在了原地。
“你說二哥他一直在門外?”僵硬的轉過身子,這會兒面上的心虛已經遮蓋不住了。
墨臨淵勾脣,隨後點頭,道,“當然,留在你睡醒之前,他纔剛走。”
“……”鳳輕歌默了。
僵持了一會兒,然後某女在墨臨淵戲謔的目光中,面色嚴肅認真的擦乾淨手指和那張漂亮的臉蛋兒,最後看看牀上的男人,又看了看門口。
隨即,沉默良久,鳳輕歌心中做了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