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一個吻,潤如水晶之戀,甜若心底甘泉,徹底的佔據了殷閒的心田,一剎那時間,他忘記了時間和空間的存在。巨烈的舒適感讓他無法張開眼睛,整個天地之間就只有這種溫馨的幸福充斥着。
"卡察"一聲輕響從他們的身下傳來,摩天輪開始震盪,整個摩天輪上到處都是尖聲驚叫,那撕心裂肺的慘呼格外讓人側目。
而處於摩天輪最頂端的俞菲和殷閒,卻如同與世隔絕的王子與公主一樣,彷彿生活在另一個交疊的時空之中。他們緊緊的抱在一起,臉上沒有恐懼,沒有悲傷,只有幸福的甜蜜感。
"高手,你喜歡我嗎?"俞菲星眸微張,如水晶般純潔無暇的眼神之中透出一絲哀傷的眼神:"我知道這樣問你很突然,可是在死亡面前,即使是天才少女,也只不過是個少女而已!"殷閒笑了起來,他伸手摸着俞菲那顆聰慧的小腦袋說道:"我不知道是愛,如果你指剛纔那種幸福的感覺的話,我很喜歡!而且我想到,在我離開人世的時候,有你陪着我,我的心中反而安靜了許多!我覺的,我是喜歡你的!"這應該是人世間最不Lang漫的表白,甚至連一個肯定的答覆都不是。可是落在俞菲的耳朵裡。這卻是世上最動聲的言語。她緊緊的抱住殷閒說道:"高手,你知道我什麼時候喜歡上你的嗎?"殷閒一愣,問道:"什麼時候?""你猜?!"俞菲俏皮的微笑中透着古靈精怪,"你猜我是什麼時候喜歡上你的?"殷閒冥思苦想半天,覺的自己跟俞菲的交集並不算很多,他無奈的搖了搖頭,"猜不出來!""那是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俞菲笑了起來,她把頭貼在殷閒的胸口:"你的高手風範在那一剎那就吸引了我!從那時候我就知道,你就是我要尋找的人!"殷閒徹底無語,他沒有想到自己一時良心發現居然會給自己找來一個戀人,究竟是自己運氣太好?還是命犯桃花?
就在兩人溫情傾訴之時,摩天輪再次發出"卡察"的響聲,整個輪體開始出現了小幅度的傾斜!
"啊……""救命啊……""我還不想死啊……"一時之間,摩天輪上游客的呼救之聲此起彼伏,這一次,就連殷閒兩人也無法置之度外了。
"高手,我想我們快要死了!"俞菲擡頭望了一下混亂的遊樂園,臉上露出一絲悲傷的笑容:"不知道到了下次輪迴,你還能不能記得我?""不!你不會死的!"殷閒突然開口說道:"有我在,你絕對不會死的!"俞菲微微一愣,失神的望着突然緊毅起來的殷閒,不明白他爲什麼會這樣說。
殷閒沒有解答俞菲的疑惑,反而從胸口把那塊母親留給他的那聲翡翠珏佩給拿了出來。他握着俞菲冰涼的小手,柔聲說道:"答應我,要好好活下去!""不!我不要!"天才的俞菲一瞬間就明白了殷閒的想法,摩天輪這樣倒下去,兩個人存活的機率是零。但是如果一個人用另外一個人做鋪墊,那麼活下去的機率就大大增加了。而殷閒估計就是要用自己的身體做墊子,來讓俞菲活下去。
"如果要選擇的話,我希望活下去的是你!"俞菲冷靜的看着殷閒的眼睛,微笑着說道:"我是一個自私的女孩子,我只希望你的心裡能夠記住我!如果我死了,那就永遠的活在了你的心裡,你一輩子都不會忘掉我的!""我……"殷閒張口結舌。其實在做出決定之前,他也有許許多多的想法,未完成的勝負師之路,沒有進行到底的殷家之行。師父的期待,妹妹的請求。還有許許多多的事情等着他去做。可是如果與眼前的天才少女相比,一切都不重要了!
"我有個秘密想要告訴你!"在決定死亡的一瞬間,殷閒忽然想把自己擁有三個身份的事情告訴俞菲,他不希望自己死後能起混亂。只想讓俞菲告訴大家,他來過,又走了。這一生,他很快樂!
就在殷閒話音剛落的時候,就聽到摩天輪外突然傳來一陣轟鳴,他擡頭一看,三架拖着長長鐵勾的直升飛機正從遠處奔來。而遊樂場的大喇叭也開始廣插起來:"摩天輪上的遊客請不要驚慌,我們的救援飛機已經趕到,馬上就可以實施救援,大家請放心……""這回,我們誰都不用死了!"俞菲和殷閒相對一笑,俞菲又把鈺佩塞到了殷閒的手中:"這個東西,你還是等到需要的時候再送給我吧!"殷閒訕訕一笑,又把鈺佩放進了懷裡。這是母親的遺換,確實是不能亂送人的東西。
直升飛機的鐵勾把摩天輪又重新吊了起來,接通了電源的摩天輪又緩緩的運轉起來,遇到危險的人們終於又重新回到了地面。
而殷閒和俞菲,也告別了這個讓他們難忘的遊樂場。
"對了,高手,你不是說有個秘密要告訴我嗎?"俞菲突然想起殷閒未曾說完的話,不由好奇的問道:"你想說什麼?""呃……這個……"殷閒覺的自己無法開口了。難道現在向俞菲暴光自己三個身份嗎?暫且不說俞菲會不會認爲自己是個變態。單單是那殷嫺的身份,就讓他無法張口啊!
"那個……其實,我是一個行家!"萬般無奈之下,殷閒只得選擇了暴光自己其中能夠暴光的身份。
"行家?那是什麼?"俞菲迷惘的看着殷閒,她不理解這兩個字的含意。
"呃……"殷閒思索了半天,才解釋道:"簡單的來說,就是一個騙子!""啊?"俞菲傻了。
殷閒頓時滿頭大汗,他不得不費盡口舌來解釋行家的含義,誰讓他用詞不當呢。說了好半天,俞菲才明白過來:"原來,行家就是勝負師的前身啊!""啊!也可以這麼說!"殷閒再次大汗,他怎麼就沒有想到俞菲即然身爲當代俞家家主,怎麼可能不知道勝負師的內幕呢?
"原來你就是傳說中的勝負師啊?!"俞菲的眼中閃過無數的小星星,崇拜的表情在臉上表露無餘:"快跟我說說勝負師的生活是怎麼樣的?我從小的願望就是作一個偉大的勝負師!可惜我們俞家從來都沒有勝負師的存在!""那個……"殷閒尷尬的笑道:"勝負師是行家。行家卻不一定都是勝負師!"他費盡口舌向俞菲講解着行家和勝負師的區別。
"我明白了!"俞菲點點頭,眼中崇拜的光芒卻絲毫不減:"不管怎麼樣,我相信我喜歡的人總有一天會成爲勝負師這個偉大的存在的!"她的眼中閃耀着動人的光芒:"如果有一天,我能夠也成爲勝負師中的一分子,我死也無憾了!"俞菲的話讓殷閒心中爲之一動。他一直在爲自己組織的靈魂而發愁。而眼前的俞莫豈不是一個最好的選擇?高達二百八十的智商,擁有強大的預言術,在她的身後,還有一個最爲神秘的俞家支持。如果她能夠成爲自己勝負師的另一半,那相信自己的實力增加的絕對不止一星半點。
看着俞菲憧憬的神情,殷閒的嘴巴張了張卻始終沒有提出自己的要求。俞菲能力強大不假,可是她還有一個更爲可怕的身份,六大世家中俞家的家主之位。那可是與殷先生齊平的身份。人家有什麼理由拋開家主之位來跟自己做半個勝負師呢?
"對了,阿閒!"俞菲對殷閒的稱呼也親密了許多,她笑着說道:"我還沒有真正見識過行家的實力!不如你帶我去賭場見識一下吧?!""呃……"殷閒苦惱的抓抓頭髮,無奈的說道:"無緣無故的,我們到人家的賭場去贏錢,這似乎不大合適吧!""誰說我們一定贏錢的?!我們不輸不贏不就行了嗎?"俞菲笑嘻嘻的說道:"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我也是一個高手哦?!""你?"殷閒微笑着搖了搖頭,對俞菲的話不預置評。他清楚的記得自己第一次在學校裡邊見到俞菲的時候,她正被一個小老千詐騙的慘兮兮的,現在突然宣稱自己是高手,他不太相信。身爲行家的他十分清楚,哪怕是一個再厲害的天才,也不可能在短短几個月之內變成一個高手。行家的門路,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你不相信?!"俞菲拿手指比出一個可愛的手槍的姿式瞄準殷閒的腦袋,俏皮的說道:"我可是真正的高手,一擊必殺哦!只要我出手,絕不落空,就像槍手一樣,砰!的一聲,將敵人完全消滅!"說着,她對着殷閒做出了扣動扳機的姿式,小嘴裡邊還"怦怦"做響。
對於俞菲的可愛,殷閒哭笑不得,他伸手拍了拍俞菲的小腦袋,苦笑着說道:"好了,我的大高手,即然你要去,那我們就走吧!"在俞菲的印像中,賭場都是電影裡那種金碧輝皇的裝飾下,燈火燦爛的大廳之中,人羣來來往往,每個人臉上都掛着虛假的微笑,兔女郎手中端着盛滿籌碼的盤子在人羣之中來來回回。
可是看到眼前的情形時,俞菲有點傻眼了。
"高手……你……你確定這裡是賭場嗎?"俞菲指着眼前那破落的門院驚訝的說道。
"當然!"殷閒笑了起來。他對這四周的環境十分的清楚。荒涼的西城郊,破落的工廠大院,看上去就像是拍鬼片的電影廠一樣,讓人一望之下不寒而慄。
"怎麼會有人把賭場建在這裡啊!"俞菲奇怪的向四周望了望,靜悄悄的沒有一絲人煙。只有不時傳來的一兩聲烏鴉淒厲的叫場讓原本大膽的她產生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你以爲在哪裡?"殷閒笑了起來,"電影裡演的那種,都是國外的賭場,華夏是一個禁賭的國家!所以大部分的賭場都開在隱秘的角落裡!你別看這裡外邊這樣破敗,裡邊一定會讓你大吃一驚的!"殷閒帶着俞菲走到大門處,在門鎖的地方用一種奇怪的節奏敲擊了幾下之後,旁邊的小門打開了,裡邊躥出來一個賊頭賊腦的的年輕人。用一種警惕的目光打量着殷閒和俞菲兩人。
殷閒從懷中摸出一張卡片,遞給那個年輕人。那人拿着手中的卡研究了半天之後,才讓開小門,把兩個人放了進去。
"這是什麼地方啊?怎麼這麼嚴密啊!"對於眼前的這一切,俞菲頗爲驚奇,她感覺這一切就像是地下組織接頭一樣,神秘無比。
"這個賭場是個極其嚴密的地方,別看外表破敗,它卻是中都一流賭場中最爲有名的一個。在這裡玩,他們保證絕對的安全!而且裡邊豪華奢侈的服務讓人產生一種上帝的感覺!可以說,與澳港的普金大酒店相比,這裡亦毫不遜色!""這裡?"俞菲誇張的環望着四周的情形,這四周的一切就像一個廢棄的破敗工廠沒有任何區別,到處都是廢鐵廢料,甚至有些地方連草都生不出來,很難想像這裡會跟奢華掛上關係。
"你進去就知道了!"殷閒笑了笑,帶着俞菲加快了步伐向偏角處的一個倉庫走了過去。
打開倉庫的大門,殷閒並沒有向裡邊走,反而在牆上摸索了半天之後,把手中的卡給插了進去。只聽"嘀"的一聲輕響,倉庫前邊的地板上露出一道長長的階梯!
帶着俞菲走下階梯之後,是一個燈火通明的甬道。殷閒小聲的說道:"不要小看這個小小的甬道。這裡擁有最先進的武力配備,甚至與華夏的軍隊實力相比亦毫不遜色!自打這裡建成以後,就從來沒有人能夠在這裡佔到過便宜。可以說,這裡是整個華夏最爲安全的賭場之一。"越過甬道之後,是一扇巨大的大門,從外表看起來。這道大門樸實無華,跟一般的石門並沒有多大的區別,可是推開大門之後,饒是身爲俞家家主自認見多識廣的俞菲,也忍不住長長的嘆了口冷氣。
展現在她眼前的,根本就不是一個賭場,而是人間仙境!
大門打開處,是身穿古華夏服飾的俊男靚女,在他們的身後,是一個巨大的廣場,沒有大廈式的建築,有的只是華夏傳承千年的雕棟瓊宇。各種飛天雕像,一個個交歡舞色,形意十足。仿校場式的廣場之上,各色俊男美女端着果盤酒水穿梭不息。更爲誇張的是,在不遠處的前方,居然還有着傳說中那位暴虐君王的酒池肉林。那如鮮血般盪漾的紅酒和香味四溢的肉林,在天頂那不知什麼材料做成的發光體的照映下,散出出極爲妖豔的誘惑,讓人有一種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覺。
"這……這是賭場嗎?"俞菲震驚了好半天,才緩過神來,拍着胸口驚異的說道:"這個地方,太……奢侈了……""能讓俞家家主這麼震驚,可真不容易啊!"殷閒隨口調笑着。
"你……你怎麼知道我是俞家家主?"俞菲疑惑的看着殷閒問道。
"呃……"殷閒這纔想起,知道俞菲是俞家家主的應訪介殷嫺,而不是自己這個殷閒!"那個……我聽別人說的……""這樣啊……"俞菲的眼中閃過一絲若有所思的神情,讓殷閒忍不住冷汗直冒,他慌忙說道:"你不是說你是高手嗎?那就讓我見識見識你高手的風範吧?""不行!我得先見識一下阿閒你的厲害才行!"俞菲笑嘻嘻的說道:"我的厲害要在我見識過你的本事之後才能告訴你!"殷閒苦笑的摸了摸鼻子,帶着俞菲在這個巨大無比的賭場裡邊晃盪了起來。這個賭場的各廳劃分的很有意思。它不是按着一般的性質劃分,而是按着會員的等級結合古華夏帝皇序列而命名的秦漢唐宋級。其中秦級最高,而清級最低。現在殷閒帶着俞菲所在的地方,就是大衆級的清廷。
看着四周侍應生那復古的打扮和言語,俞菲忍不住直樂,她嬌笑道:"這也太好玩了!先不說賭場能賺多少錢,單單是這裡的服務就足以讓人產生一種帝王的感覺。恐怕只爲了這種感覺,就會有無數的人前仆後繼的倒在這裡!""自古賭之一途亡家亡國,可是屢禁不止,這是人的天性啊!"殷閒搖了搖頭,嘆氣道:"即然改變不了他,那就做一個賭林強盜吧!多多少少也能挽救一些生命。""高手,你想給我展示什麼呢?"俞菲笑着說道:"你要悄悄的告訴我那些竅門哦……""行家的本質,唯一個騙字而已!"殷閒笑了起來,"所有的一切,都只不過是個騙局!比如……"說到這裡,殷閒看到了旁邊一個玩詐金花的臺子,指了指它說道:"就說這個吧!詐金花的精粹就在於一個詐字!且拋開一切技術手段,對人心裡的把握,就是勝利的本質所在!但是對行家而言,對心理把握只是一個最基本的手段。而更多的手段,就是種用各種方法來增加自己勝利的籌碼!這種方法,就叫做千!"看着俞菲若有所思的神情,殷閒笑了起來,"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個騙你錢的傢伙?那傢伙就是一個小老千!只可惜,他的本事不到家!若是拿到這個賭場裡邊。絕對是死無葬身這之地。因爲這裡有着世界級的老千高手在坐鎮。但是對我們行家而言,這些老千都是擺設,因爲我們比他們高出一萬倍!"說到這裡,殷閒的眼中閃過一絲狂熱的神情:"行家也會出千,但是行家絕對不僅僅是老千這麼簡單,除掉那些詐騙的手段之外,我們擁有的是更爲強大的控制力!眼耳口鼻舌身意!這是一個行家的基本能力。而其中一項達到極限的時候,他纔有資格被稱爲真正的行家!"說到這裡,殷閒拍了拍俞菲:"你來賭,就在旁邊鉤魚!我保證十五局之後,讓你的籌足夠做莊!""不會吧?坐莊最少也需要五千籌碼啊!"俞菲不能置信的望着殷閒,"而我們的投入只有一個籌碼?""當然!不然怎麼能叫做行家的手段?"殷閒笑嘻嘻的對俞菲說道:"我們就在場外看着,不觸牌,不發話!只是釣魚!""我不相信!"俞菲堅決的搖了搖頭,"我不信你能連續押莊十五把,除非你是神!""那爲什麼不賭一把呢?"殷閒笑了起來,那笑容就像是引誘耶蘇下地獄的撒旦一樣邪惡。
俞菲疑惑的看着殷閒,總覺的他似乎不懷好意。可是又想不出來對方能做引起什麼。就點頭道:"好,我跟你賭,只是,我們賭些什麼?""如果你輸了,就答應我做一件事情。如果我輸也,也答應幫你做一個事情!"殷閒的嘴角流露出的笑意更濃了,"如果你怕輸,你可以不賭!""我跟你賭!"俞菲堅決的點了點心頭,她不相信殷閒能夠連續押中十五把。
殷閒向旁邊的兔女郎招了招手,拿出一張百元大鈔換了一個籌碼遞給了俞非,笑着說道:"現在就開始吧!"俞菲接過籌碼緊緊的握在手中,緊張的望着賭桌,似乎在判斷殷閒會把籌碼放在哪的人身上。
殷閒並沒有說出直接把賭注下在誰的身上,而是緊緊的閉上了眼睛,似乎是在皆力思考又象是在側耳傾聽。
荷官手中的紙牌如行雲流水一般交接而至,發出一陣"刷刷"的聲音。那聲音落入殷閒的耳中如同刻在腦海之中清晰而透明。
荷官的洗牌在瞬間結束,而這五十二張撲克的次序也在這一瞬間印在了殷閒的腦中。如果是一般的二十一點或者是殷閒親自上場。這已經足夠他的勝利。但是,做爲在旁邊釣魚的一員,殷閒並不能保證發到好牌的人就有足夠的勇氣戰鬥到底。所以,他還需要等。
"高手,還不下注嗎?"俞菲驚訝的看着殷閒閉着眼睛在那裡思索着什麼,不由奇怪的問道:"你在想些什麼?""性格!"殷閒張開眼睛,笑着回答俞菲。
"性格?"俞菲完全不明白殷閒說的是什麼。
"有句話叫做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殷閒拿手指點了點牌局的四人。笑着說道:"我們是旁觀者,而他們是入局者!現在我們想要贏錢,不僅僅是牌面的大小,而是他們決定的!而決定他們行爲的,就是他們的性格!"俞菲恍然點了點頭,攥着手中的籌碼問道:"那我們什麼那時候下注?""等!"殷閒跟俞菲說放的時候,眼睛已經落在場中的四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