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良君逛着迎面就看到一羣人,曾良君原本是沒有注意,不過很快他就看到這羣人之中的一個女孩!
“莊辛!”
從對面走過來的這個女孩正是在燕京和自己有過一夜情的那個女孩莊莘,曾良君沒有想到就在這個地方碰到了。
莊莘顯然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裡碰到曾良君,因爲上一次和曾良君關係,家裡對莊莘也是越來越重視了,所以這一次到平州收購翡翠明料竟然將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了自己。
要是以往,莊莘肯定會非常高興,但是現在莊莘卻高興不起來,他知道家裡這麼重視自己就是因爲曾良君的關係,而曾良君的又跟羅叢的關係不錯。
但諷刺的是,曾良君回去楚南市了,竟然跟自己一次聯繫都沒有,這可是整整大半年啊!若不是在燕京有事情莊莘忙的走不開,她早就跑到楚南市找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了。不過這一次的行程之中,莊莘也是安排了楚南市之行,但是要等着這一次的都市大會完了之後,她就準備去楚南市的,可沒有想到竟然在這裡碰到了曾良君。
莊莘跟旁邊的人打了一個招呼,就走過來,不過莊莘除了一開始有些驚喜之外,很快臉上驚喜的表情就變成了怨懟了,對於這個奪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莊莘的感覺還是非常奇特的,她知道曾良君是一個有本事的男人,雖說跟自己發生關係都是在兩人非自願的情況下發生的,但是潛意識之中莊莘還是希望曾良君能夠爲自己負責任。
這一點就是莊莘自己想法的一個轉變了,從最開始的時候莊莘是沒有這個想法的,可是隨着時間的流逝,她發現自己對曾良君的思念與日俱增,但是礙於面子,她竟然一個電話都沒有跟曾良君打過,而曾良君卻就像忘了她這個人一樣,也不給自己打一個電話。
於是乎,莊莘就將曾良君給恨上了。
“爲什麼不跟我打電話?難不成非要我去找你,你才肯跟我聯繫嗎?”
天氣炎熱,莊莘的打扮還是非常入時的,特別是在這個遍地是男人的賭石大會上面,莊莘的模樣非常顯眼,往曾良君面前這麼一站,立刻就吸引了不少眼光。
“這個……去年到現在都比較忙,一時間忘記了!”其實並不是曾良君真忘記了,曾良君也想打個電話過去的,但是他不知道怎麼處理自己和莊莘的關係,雖說曾良君知道自己奪走走了莊莘的第一次,可是曾良君潛意識之中還沒有將莊莘當做自己的女朋友,況且曾良君現在已經有了林青翎了。同時曾良君心裡暗暗叫道好險,好險,若是今天林青翎還跟在自己身邊,這情況恐怕就不好收拾了。
以林青翎的性格,肯定就會當場跟曾良君大吵大鬧了,那可是曾良君最頭疼的情況之一。
“你來這邊也是爲了賭石?”莊莘雖然生氣,但是也知道一個分寸,在這種家族長大的女孩子總是能夠控制自己的情緒,因爲她們都很清楚自己在什麼時候出纔可以跟自己的男人鬧,而什麼樣的地方是不能夠鬧的,而顯然這在這裡並不是鬧騰的時候。
曾良君點點頭說道:“我的一個同學在這邊做生意,我就過來看看。”
“嘿嘿,可別忘記了,你還欠着我的錢呢!”
莊莘這麼一說,曾良君肯定就記
起來了,那個時候莊莘自己賭中的一塊石頭,不過莊莘愣是沒有收下這筆錢,而是給了曾良君,嚴格來說那一筆錢可是莊莘的嫁妝錢!
莊莘這麼一說,曾良君反倒是不好意思了,這媳婦還沒有過門,嫁妝就在自己受傷,還是上千萬的一筆鉅款……
“走!反正既然來了,就陪我一起去看石頭!”莊莘一把就抓住了曾良君的胳膊,往那邊走過去。
其實莊莘要去的地方,曾良君也是準備去了,能夠進入賭石大會的賭石商人都是反非常有實力的賭石商人,然而在這個賭石大會上面有三個參展商人最有實力,因爲這三個賭石商人是緬甸方面直接派過來的。
如果說國內其他的賭石商人是二道販子的話,人家這邊就屬於直銷了。
那三個賭石商人的攤子曾良君還沒有去過,準備一會兒就過去看看的,沒想到這裡碰到莊莘,一起去倒是正好。
不過兩個人走過去的時候,正巧就碰到從棚子裡面出來透氣的黃普新,黃普新看到曾良君摟着一個女的,一開始沒有仔細看,不過等到曾良君走進之後,頓時幾就愣住了,因爲摟着曾良君的並不是之前那個年輕可愛的小女孩,眼前的這個女孩雖然也很漂亮,但是屬於那種有些幹練的美女,完全是不同一種風格。
當然,黃普新顯然不會糾結是不是同一種風格,他只是在想,爲什麼曾良君昨天挽着一個美女,轉眼今天又換了一個美女,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曾良君看到黃普新,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打了一個招呼。
“你小子,怎麼回事呢?怎麼……”黃普新看了看曾良君旁邊的那個女孩,意識到自己貿然開口說這個事情是一件非常不明智的選擇,所以在關鍵的時候住嘴了,因爲他原本準備說你小子昨天摟着一個,今天就換了一個的,若是這話說出來,恐怕旁邊的那女孩就要鬧騰起來了。
曾良君也是嚇了一陣冷汗出來,要是被黃普新戳穿的話,曾良君可就麻煩了,同時曾良君心裡算是一個真鬱悶啊,他儘量避免陷入這種麻煩之中,可是人生總是這麼巧妙,在各種地方給他安排矛盾重重的陷阱,往前一步是地獄,往後一步還是地獄!
好在黃普新住嘴之後,曾良君就是簡單的打了一個招呼就離開了。
不過以莊莘的那聰明勁兒,顯然不是那麼好忽悠的,就問道:“曾良君,剛纔那人就是你朋友吧?”
曾良君點點頭說道:“恩,是我同學,大學時候的同學,他家也是做賭石買賣的。”
“哦……他剛剛想說什麼呢?我看他想說,看到我了又不敢說了。”莊莘狐疑的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曾良君感覺幾滴汗水已經出現在自己的額頭。
很快,兩人就走到了前面一排大棚跟前了,這三個大棚子搭建的比其他幾個棚子要高一些,黃普新的舅舅夏階說一開始國內的賭石商人還抗議過,因爲本着賭石大會公平競爭的緣故,不能夠厚此薄彼,憑什麼其他人的鋪子那麼小,這羣緬甸佬的鋪子就要高人一等?不過這抗議沒用,誰叫人家是緬甸過來的,這所有的原石都是在人家那裡採集的。
進去之後,莊莘就敢之前的那一批人打了一個招呼,曾良君就問道:“這些人是?”
莊莘癟癟嘴說道:“哎,甭提了,這裡面只有三個人是我從燕京帶過來的,還有幾個人是我親戚家的。”
“你親戚家的?”曾良君納悶的問道。
“是啊,我那個親戚是在廣東做珠寶生意的,不過家裡的父親和哥哥都出去了,就留下最小的那個,誰知道那傢伙不爭氣,昨天給他一千萬收購明料,那小子就花了兩百萬收,另外幾百萬就用來賭石了,結果就是啥都沒有賭到。”
聽到莊莘這麼說,曾良君就笑道:“這還真夠敗家的。”
“於是今天他們家的任務也交到我頭上了!本來都約好這個時間過來的,可是現在都十點多鐘了,那小子竟然還沒有過來!”莊莘看了看手腕上的精緻女表,顯然對那個人的遲到非常不滿。
於是莊莘就打了一個電話,放下電話,莊莘就笑道:“已經到了。”
這個時候,吳狄就現在開了大棚門口的簾子走了進來,看到莊莘就喊道:“表姐。”
喊完這聲表姐,吳狄就愣住了,因爲他的目光就死死的鎖定在曾良君身上!
曾良君因爲站的和莊莘有點開,他並沒有意識到莊莘認識曾良君,看到曾良君之後,吳狄就笑了,他昨天離去之後就糾結了一羣人,滿平州的找這個人呢!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就在這裡給遇到了,所以吳狄這個時候就笑了,因爲吳狄今天是有準備的,在他的身後就和兩個人,這兩個人一直在他們家做保鏢,都是特種兵退伍的,身手十分了得,一手自由搏擊當年還在軍隊裡面得過獎。
“哼,沒想到我滿場子找你,你自己還就冒出來的,我這就不用費工夫了!”吳狄笑道。
莊莘聽到吳狄的話,納悶的說道:“吳狄,你跟誰說話呢?”
“表姐,我說那傢伙!”吳狄指了一下曾良君,就對自家的兩個保鏢說道:“給我將他放倒!媽的,我的胳膊到現在都在疼!”
這個時候莊莘算是有些明白了,看樣子自己的表弟跟曾良君結了仇,莊莘就往曾良君面前一站,喝道:“吳狄你想幹什麼?”
看到莊莘的這個動作,吳狄倒是納悶了,自己的表姐怎麼就要站在那個陌生人的前面?這是哪跟哪呢?
不過曾良君一手突然就扶起在莊莘的腰間,這一把就將莊莘抱在了自己的懷裡,笑道:“沒事,莊莘,我來應付。”
“啊!”吳狄徹底傻眼了,旁邊的兩個保鏢看到這個情況,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了,他們可是清楚前面的那個女人是吳狄的表姐,眼看這就已經是一家子了,還動個屁的手。
“表姐,這是……”吳狄指着曾良君問道。
“這是你表姐夫!”
莊莘雖說有些不好意思說出這句話,但是須知道自從曾良君離開之後,他們莊家就已經將曾良君看做未來的女婿了,這一點即便是莊莘承認也好,不承認也罷,事實就是這樣,久而久之,莊莘也就這麼認爲了。
這一句話,突然從莊莘的口中冒出來,在曾良君聽進耳中,就和一道霹靂一般有力!
曾良君說到底還是一個傳統的男人,那麼傳統的男人是什麼樣的?就是做了對不起別人的事情就要負責!曾良君必須對莊莘負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