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這是要造反?”
任知縣伸手指着他們三人,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哆嗦,他在這撫芫縣作威作福這麼久,哪遇到過如此忤逆他的人,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79-
月淺寧大笑了起來,造反?這皇上就在她身旁,她用得着造反嘛?這人還真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主。
“任知縣這話說的可就沒理了,我們何時要造反了?是你不分青紅皁白的就要來抓我們,我們只是正當防衛而已,再說了我們有動手嘛?”
一旁的兩人見月淺寧這麼說,忍不住在心裡替她豎起了一個大拇指,這月淺寧還真是能說會道,兩個人在心裡都默默的想着,以後絕對不能跟着月淺寧理論,這邏輯思維如此縝密,他們還真不是對手。
月淺寧這話說的讓這任知縣找不到反駁的話,氣的他捂住了‘胸’口,油光滿面的臉被漲的通紅。
“強詞奪理,你們就是強詞奪理,我兒是你們殺死的,你們陪我的兒子。”
任知縣說着,就要朝着幾人撲過來,然而他還沒有撲過來,便被衝進來的衙役給抓住了,就在衙役進來以後,一個穿着官服之人走了進來。
月淺寧見着這人有些眼熟,剛想問問龍颯是怎麼回事,便看見龍颯在對着那人使眼‘色’,心下已然明瞭,這人定是龍颯派人找來了。
任知縣看着來人,一下子跪了下來,頓時一把老淚,“知府大人,求您給下人做主啊,這三個刁民,害怕下人的兒子不說,還公然拘捕,求大人明察秋毫。( ”
被叫做知府的人,聽着這任知縣這麼說,臉‘色’十分難看,本來他想朝着皇上皇后行禮來着,但見皇上對着他使眼‘色’,在這官場‘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他自然是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便只好裝作是不認識。
見有人來了,月淺寧三人也便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面,只當是看戲了,況世良被任知縣的手下放開了,直接到了月淺寧的身後。
“任知縣的兒子你到底有沒有下死手?”月淺寧朝着一旁的況世良看了幾眼,像他證實着,這事月淺寧總覺得有些蹊蹺。
“夫人明鑑,老爺讓我留他一條命,我自然不敢造次,我只是讓他受了些外傷,並未傷及他的‘性’命。”
況世良頓時變成了一張苦瓜臉,誰知道會出了這檔子事情,這好好的一個人就這麼死了,況世良這撕破腦袋也想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見況世良這麼說,月淺寧的眉頭皺了起來,坐在那裡看着‘門’口的一堆人,並未說什麼。一旁的龍颯見月淺寧如此,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知府見這皇上皇后未說什麼,便讓人將一旁的一本冊子拿了出來,這東西還是皇上的‘侍’衛送來的,這皇上在旁邊看着,他自是不敢懈怠。
“任知縣,你管理撫芫縣,理應克己奉公,誰知你竟然知法犯法,現在還假公濟‘私’,你說你該當何罪。”
知府的一席話讓一旁的任知縣徹底的傻了眼,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這兒子突然沒有了,現在卻落得個沒人幫的下場。
“小的不知知府大人所說何時,小人的兒子被殺,當日在這客棧裡面的人都可以作證,我何來假公濟‘私’一說。”
知府見這任知縣如此說着,朝着一旁的龍颯看了一眼,見皇上沒有什麼表示,這任知縣雖然被抓,但說話卻也是有條有理,知府也便硬着頭皮上了。
“你兒子實在家中死了,當時被帶走的時候,還活着,這還有待考證,如今本官來,就是有人舉報你假公濟‘私’、中飽‘私’囊一事。”
知府說完,不等這任知縣反應過來,便將自己一本小冊子拿了出來,那任知縣在看到那本冊子的時候,整個人看起來,氣勢弱了很大一截,只不過想着可能翻盤,強撐着而已。
按着冊子上來所寫的,知府將裡面重要的東西讀了出來,大家聽着裡面的內容,心下除了驚訝,就剩下氣憤了。
冊子裡面的內容,全都是任知縣這些年貪污的明細,裡面的金額夠這老百姓吃好幾輩子的了,當然這還是重要的,再加上那些沒記錄在冊,以及他而已這些年欺男霸‘女’的事情,這任知縣所犯下的事情,遠不止如此。
將任知縣的事情一一細數,他所犯下的這些事情,足以讓他的腦袋掉上幾十回了。知府伸手將冊子合了起來,“你可知罪?”
“下官冤枉啊。”
任知縣想要朝着知府撲過來,只不過被衙役抓着動彈不得。整個人看起來就如同瘋了一般,任知縣心裡明白,這次他如果入了監牢,那麼他一輩子算是完了。
“冤枉?如今證據確鑿,你還喊冤枉,來人將他給我壓下去。”
見一旁的皇上面‘色’不是很好,知府的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水,讓着一旁的衙役將任知縣帶下去。聽着知府這麼說,一旁的衙役押着知縣就打算下去。
“下官冤枉啊,下官兒子死的冤枉啊,既然你是青天大老爺,你爲什麼不替下官做主,下官兒子被人害死,這兇手在這你們都不抓,難道你們是一夥的。”
被衙役抓着,任知縣掙扎着,奈何抓着他的衙役太緊,他只能任由着別人壓着他。
“慢着。”
就在這邊鬧的熱火朝天的時候,月淺寧的聲音傳了過來,衆人看向月淺寧,只見月淺寧端着茶杯一副思索的模樣,大家也便停了下來reads;。
“不知這位……這位夫人有什麼事情?”
知府一時間有些愣神,這皇后娘娘叫住他,讓他也拿不定主意,也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了。
月淺寧沒有理會知府,徑直朝着任知縣走了過去,身後龍颯寸步不離的跟着她,生怕這任知縣對她不利。
“你說你兒子死了,他是什麼時候死的?”
冷眼看着任知縣,月淺寧的心思細膩,剛剛況世良所說的話沒假,那麼這事其中就有問題的。
“我兒子是回去的第二天晚上死的。”
月淺寧的突然提問讓任知縣有些錯不提防,下意識的將知道的說了出來,不過等他反應過來已經晚了。
月淺寧哦了一聲,跟着龍颯對視了一眼,嘴角勾了起來,“既然沒有在這客棧裡面死去,那就不能說是我們殺了你兒子,你兒子就在外面,我們要驗屍,如果是我們殺了你兒子,這事另說,知府大人覺得如何。”
“姑娘說的有理,就按姑娘說的辦。”
既然這知府大人都發話了,任知縣也不敢說什麼,衙役壓着任知縣,幾人朝着‘門’外而去。
“沒想到娘子還有這一手,着實讓爲夫驚訝啊。”龍颯牽着月淺寧的手,輕聲在她耳邊說着,眉眼間都是笑意。
月淺寧笑了笑,朝着二人看了一眼,“走吧,還有更好看的在後面呢,你們就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