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澈的手僵在安七七的頭頂上,冷漠的眼睛看着手背上還印着鮮紅色的印子,嘴裡不停的嘟囔着“阿黃,怎麼聽都不像是人的名字,難道是……”
越想越氣,凌澈這會整張俊臉都變綠了,這個大膽的女人,居然把這麼帥,這麼有錢,這麼英俊,這麼有風度的他,比作是一隻可惡的黃狗,簡直是氣煞凌澈了。“該死的女人。”
凌澈說着,伸手又在安七七的頭上來回的揪了兩把,這會安七七的一頭長髮,被他搞的簡直就像是瘋子一般的凌亂不堪。
“阿黃,你不要鬧了,在鬧,我不給你骨頭吃了,別鬧。”安七七的眼睛依然是閉着,伸腿衝着身邊的凌澈就是一腳。
凌澈一個沒有防備,居然被安七七這一腳給踹到了地上去了“該死的女人。”這下凌澈可真是火大了,這個女人簡直是不想活了。
凌澈站起身來,一把將安七七身上的削薄的棉被,狠狠的一把給掀了去,一大早的就被個女人踹到了地上。
這要是傳出去的話,那他凌澈一個堂堂的總裁,面子該往哪裡放。
“該死的女人,你給我起來。”凌澈伸手揪起了安七七的衣領,大聲的在她的耳邊咆哮着。
安七七皺着眉頭,一臉不爽的掏了掏耳朵“阿黃,你怎麼會說人話了,我是在做夢,肯定是在做夢,狗怎麼能夠說人話呢?”
安七七說着伸手拉起一旁的棉被,打算繼續睡“一會醒了就好了,繼續睡。”說着她的嘴角邊溢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她肯定剛剛自己是在做夢了。
凌澈看着一直不起的安七七,一下氣餒了不少,遇到這種死活不肯面對現實,不睜眼睛的女人,很多人都不會有什麼好的辦法。
“該死的,安七七,你給我起來,起來,我叫你起來,你聽到沒有。”凌澈這次居然生氣的動手去掰開安七七的眼睛。
居然她不願意睜開眼睛,那他凌澈一點都不吝惜的來幫她就好了。
眼
皮上傳來了陣陣的疼痛,安七七覺得她的一雙眼睛,像是在活生生的被一個人用力的扣着,這感覺太真實了,若是夢的話,不會這麼疼吧!
經過凌澈不懈的努力之下,安七七終於睜開了驚恐的眼睛,是的,她驚恐了,因爲安七七的眼睛看到了一個男人的臉,而且,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她最最討厭的男人—凌澈。
“啊……噩夢。”
安七七大叫一聲,兩眼一抹黑,再次的昏厥過去了。這次她是被眼前的凌澈嚇到的。
“該死的女人,你起來,起來,竟然又給我暈過去了,安七七,你給我起來,醒醒。”
凌澈的伸手在安七七的身上不停的拍打着,想要把安七七給叫醒,但是,不管凌澈如何的大力的打她,安七七也依然沒有醒來的跡象。
“該死的女人,看我怎麼治你。”
凌澈說完,起身離開了臥室,帶着一身的火氣,朝着洗手間走去,只見他伸手拿過一個玻璃杯,衝着水龍頭接了滿滿的一杯水“哼,我讓你暈,讓你在暈。”
俊帥的臉龐,這會整個是烏雲密佈,黑日蓋頂,冷的嚇死人,臉黑的嚇死人了,凌澈氣沖沖的端着水走到臥室,快步的走進安七七的身邊,站在她身邊,對準安七七的臉,嘩啦一聲……
整杯水,就這麼傾瀉而下,整個全都倒在了安七七的臉上“唔……咳咳,咳咳咳咳……唔……”
安七七被這噴灑下來的水給嗆得一直不停的咳嗽,那張白皙的小臉這會嗆得全都紅了起來,安七七拼命的咳嗽着,肺都快咳出來了。
凌澈嘴角一撇,把手裡拿着的空杯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雙手悠閒的環抱在一起,斜着眼睛,看着一直不停咳嗽的安七七,打趣的說道:“這下醒了。”
“你,你,你,混蛋,咳咳,咳咳。”安七七擡起頭,小臉嗆得通紅,伸手指着凌澈,斷斷續續的咳嗽者說道。
凌澈一聽安七七這麼說之後,整個人彎下身來,那
張冷傲孤僻的俊臉,猛地一下湊到了安七七的臉旁邊“我混蛋,你睡的是我的地方,穿的我的衣服,那你豈不是比我還要混蛋百倍。”
菲薄的嘴脣輕輕的張合,凌澈淡漠的話語,很隨意的自薄脣中吐出,安七七這才低頭看了看自己“天啊!”
她在心裡暗自的驚叫,此時她身上穿着的那件薄如蟬翼的白色襯衫,看上去的確有些眼熟,還有,還有,安七七擡頭環繞着了一下週圍的房間,偌大的臥室裡的佈置十分的簡單,白色的牆壁,黑色的傢俱,就連她現在裹在身上的被單都是黑色的。
即使佈置看上去十分的簡單,但是房間的裝潢卻十分的精緻,舒服,安七七憑着她在凱悅上班的經驗,還是可以看出,這些傢俱,還有裝潢的材料都是價值不菲,絕不是一般的工薪階級能裝得起的。
凌澈的一間臥室,就比安七七家裡那一室一廳的房間還要大上一倍呢?這麼大的房間還只是臥室,那客廳,客房,可想而知了,這房子一定很大了。
安七七看的有些入神了,她的腦袋裡面在想,她什麼時候可以住進這麼闊氣的房子裡啊,恐怕是一輩子都住不了吧!
安七七的眼神,從頭頂上的天花板一路向下看着周圍的裝飾,一直到她靈動的眸子輕輕的遊移到站在她面前的凌澈身上“啊……混蛋。”
安七七大聲驚叫一聲之後,趕緊拉起身上的棉被裹在自己的頭上,嘴裡還不斷的大聲喊着。
“該死的女人,你發什麼瘋。”凌澈被安七七這一驚一乍的性子磨得一點耐性都沒有了,彎腰伸出他的一雙大手,三下五除二的利落撤去了按七七身上裹着的棉被。
身上的被子被奪去了,安七七趕緊雙手捂着眼睛,驚恐的喊着“死混蛋,你怎麼不穿衣。”
凌澈低頭一看,昨夜洗完澡裹在下身的那條白色的浴巾,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翼而飛,不見了。
“這是我家,我想怎麼着都行,別叫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