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易水寒正在與東青太子君無痕會面,商討要事,雙方本就是多年好友,正在把酒言歡。
“易兄近來可好?”君無痕慰問着。
易水寒輕咧:“多謝君兄關心!君兄此次來我帝尹國想必也不是單爲聯盟而來的吧?”易水寒一眼看出了君無痕的心思。
君無痕一聽大笑:“還是易兄懂我!我這次來的確是爲了青東和帝尹聯盟之事而來,二者則是爲了一個女子而來!”
那日萬花樓一別,他就總是想起她來,她打着易水寒的名號,想必他一定認識。
易水寒輕笑:“一名女子?君無痕不是不近女色之人嘛?怎麼也春心蕩漾了?我沒記錯的話,現在是冬季,可不是春天啊!哈哈哈哈!!”易水寒打趣兒着君無痕。
被易水寒說笑,君無痕並不放在心上:“我倒是聽說易兄現在,可已經有了兩個王妃了,我怎麼可以落後呢!”
君無痕提起他的家室,他就不勉頭疼:“唉,女人就是讓人頭疼!不提也罷!喝酒…”易水寒有些無奈。
“怎麼?易兄看上去很是頭痛!難道咱們風流倜儻的易兄也躲不開一個情字?”君無痕看得出來,他也有心事,他敢確定肯定也是爲了女人。
就在二人聊正歡,一名小二跑了上來:“王爺!王府着火了!王爺還是趕緊回府看看吧!”
因爲易水寒經常光顧這裡,掌櫃的爲人也好,聽說易王府着火了,就立馬讓人來通知易水寒。
易水寒一聽府上着火,然後蹭的一下站起了身:“此話當真?”易水寒眉頭一皺。
小二點頭:“不信你看!”小二推開了窗戶,指着遠處濃煙滾滾的地方。
易水寒放眼望去,臉色立馬就變了,那裡確實是他易王府。
“君兄我……”易水寒看着君無痕,君無痕笑了笑:“在下也去看看熱鬧,看看到底是誰如此膽大包天,竟敢放火燒王府!”
易水寒也不好拒絕,自己快步下樓,騎上了馬就往回趕。
大街上兩個妖孽騎着馬兒迅速的奔跑在大街上,易水寒一臉愁容,不知王府情況如何。
二人火速趕回王府,易水寒下了馬就直接進了王府,君無痕就這樣不慌不忙的坐等看好戲。
易水寒一進府,管家就上前和他說了什麼,君無痕並不知道。
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很着急,是何人會讓他神情大變,如此慌張呢?
君無痕扯起了一絲微笑,緊跟其後來到了一處院子,火勢已經被控制住。
院中一羣人已經累的人仰馬翻的坐地不起,唯獨秦噯汐糾結的看着自己住了近半年的地方,就這樣毀了,多少心裡還是有些不高興。
爲了滅火,一個二個都成了大花貓,當易水寒懷着擔心的心情前來時,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十分生氣。
他掃視着這一羣人,然後把視線落在某個小花貓的身上,他壓抑着不爽的聲音怒吼到:“秦噯汐,你都做了什麼事?”
這女人沒事兒,他擔心了半天,當他聽到是她的院子着火了,沒有誰知道他是多麼的擔
心,和害怕,他幾乎是跑過來的,而這女人卻傻不拉嘰的站在哪裡撅着小嘴,視乎有些失望。
易水寒的聲音響起,某個女人身體一怔,天啊,這也回來的太快了吧?她還沒來得及開溜呢,怎麼辦?這下怎麼辦?
秦噯汐心裡打着退堂鼓,畢竟是她燒了人家的院子啊!
就在秦噯汐轉身那一刻,君無痕也剛好一腳踏進了面目全非的院中。
那一刻,君無痕正好面對上不遠處的小花貓,他驚住了雙眼:“是她?”
君無痕並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什麼身份,就因爲萬花樓那一別,他就被她迷住了。
正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如果自己不跟着來,他不知道自己要找尋多久才能尋到她。
秦噯汐傻愣的轉身,緩緩地擡起頭看向易水寒,只見易水寒的臉色難看到了一種境界。
“額……!你回來了?好早啊!”秦噯汐不知道說什麼好。
易水寒嘴角抽搐道:“這不是拜你所賜?嗯?”
“咳咳,是……是嗎?嘿嘿嘿!”畢竟做錯了事,犯了錯,秦噯汐也不敢太囂張。
“你就不給本王解釋一下,這怎麼回事??”易水寒一手背在身後,一手指了指眼前的一片廢墟。
秦噯汐順着他手指方向看去,有些難以開口,也不知道怎麼說。
“反正燒也燒了,問那麼多有什麼用?易水寒你想怎麼罰我隨你便,我都接受總行了吧?”秦噯汐到是不知悔改,易水寒一臉猙獰。
君無痕被秦噯汐的說辭逗樂了,這女人還是那麼彪悍!
她難道是易兄的王妃?哎呀呀這下可怎麼辦好呢。女人你騙走了我的心,怎麼又嫁給了別人呢?
君無痕也有些鬱悶了,他特地爲了她親自前來帝尹國談國事,就是爲了方便尋她,這下好了,人尋到了,可卻嫁人了!!!
不過不管怎麼樣,她確實和別的女人大有不同,他也看出了易水寒是多麼的緊張她。
原本一臉愁容,當他看到她的那一刻,他似乎鬆了一口氣,想必他口中說的那個讓人頭疼的女人就是她了!
“秦噯汐!”原來你叫秦噯汐,女人,不管你是否成了親,我君無痕看上的女人,也別想逃,他也只能對易水寒感到抱歉了。
雖然朋友妻,不可欺,怪就怪他們同時愛上了一個女子,怪不得他。
易水寒被秦噯汐無所謂感到生氣,她知不知道他有多擔心她,她知不知道他擔心的差點沒有了呼吸?
他剛纔甚至做了最壞的打算,他心痛的快要飛進那火海中,而這女人卻說的這麼輕鬆。
“秦噯汐,你真的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你都有脾氣燒了我王府了,福安把她關進小黑屋,不認錯不準吃飯!”
福安看着易水寒,難以想象:“啊?”
看着福安不動,易水寒好似血腥的眼神讓福安害怕,秦噯汐看不慣他欺負人家福安。
“吼什麼吼!不就是關小黑屋嘛!我自己去!福安別怕!哼!”
秦噯汐甩袖,自己大
搖大擺的邁開步子,與易水寒擦肩而過,然後又走到了君無痕的身邊。
秦噯汐看都沒看他一眼,就這樣走了,她好像已經不記得他了,這讓君無痕有些失望。
她竟然忘記了他,自己難道沒有易水寒帥?這也太打擊人了吧!
君無痕心裡暗暗發誓,她越無視他,他就越讓她無法無視自己。
易水寒這下被秦噯汐氣的不輕:“你………”某男指着某女的背影說不出一句話來。
司馬徽等了許久夜沒有等到紅兒回來回覆自己,就自己親自前來。
剛走到院子裡,秦噯汐就和她面對面的對視,看着匆忙趕來的司馬徽,秦噯汐笑了笑:“讓你失望了,我還活着!”
秦噯汐在於司馬徽擦肩而過那一瞬間說了這句話,這讓司馬徽怒視的看了她一眼。
然後發現易水寒在,就沒敢太明顯,反而說道:“易哥哥,這事怎麼了?”
司馬徽在經過君無痕那一刻,她的心猛然一跳,這時間竟會有一個和易哥哥同樣俊俏的男子?
司馬徽對君無痕笑了笑,君無痕對於其它的女子都表示無視,司馬徽發展自己被無視,暗自腹語:你算什麼東西?長的俊俏有什麼用?
然後走向易水寒:“易哥哥,姐姐的院子怎麼變成了這樣!?”
易水寒此時心情不怎麼美麗,他沒有打擊司馬徽,輕哼了一聲,甩手離開。
“君兄讓你看笑話了,咱們去大廳吧!這裡一片廢墟不適合談話!”
司馬徽被易水寒視如空氣,這讓她很是驚訝,這到底怎麼了,她不死心。
“易哥哥?”司馬徽有叫着易水寒。
易水寒這才停住了腳步,背對着她:“這裡地滑,紅兒扶微妃回屋,好生照顧着!”
他並不知道自己還和她說什麼,潛意識裡,看到她,他隱約的就不想面對她。
紅兒回道:“是,奴婢定會盡力,王爺放心!”
說完,易水寒與君無痕就離開了廢墟,留下傻愣的司馬徽。
“易哥哥……易哥哥?”司馬徽不放棄的吼着,易水寒卻沒有停下腳步。
司馬徽納悶兒,這個易水寒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易水寒嗎?
按理來說,自己懷孕了,他應該是自己隨傳隨到的纔是,可這是怎麼了?
然而司馬徽卻不知,那個優柔寡斷的易水寒,只是他戴的面具,呆久了會累,他便不想繼續戴了。
天上繼續飄飛着雪花,易水寒和君無痕一同走在小道上。
“我看得出易兄很在乎那個女子!”君無痕似有似無的說道。
易水寒輕笑:“君兄都看出來了,可她卻不知道!”
“那女子是???”君無痕雖已然猜到,但他還是想證明。
“她是皇上御賜給本王的王妃!”易水寒承認。
君無痕又想起了另一個女子,然後問道:“那另一個??”
易水寒:“也是我易府王妃!”
君無痕繼續道:“都是王妃??那誰是王妃誰是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