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的,她也是這家怡春院的當家的,一個姑娘踩到她的頭上,實在不像話。
若不是他們一頭棒喝,讓他總算是明白了一些的事情有,待她回來的時候,就想要讓何夕多多少少聽他一句話。
只是沒有想到,看來自己把她給逼急了。
“是嗎?既然你覺得,這怡春院已經容不下了何夕了,那麼我大可離開。不必讓郭媽媽如此找人想把我們趕走,只不過一句話的事兒,何必如此!”何夕冷笑道,看着郭媽媽的眼神,這個**自己忍了三年了,三年了,她總算是出口了,現在居然想要讓她離開的話,那麼她大可以離開。
“你以爲你們怡春院是什麼地方?想留住我們姑娘,居然又做出這些事情人,你可知有多少家青樓,想我們家姑娘過去唱曲兒,你以爲我們離開這兒,就沒地方待了嗎?再說王爺也不可能把姑娘丟在這裡。”可人可是看不過去,出聲罵着他們,十分的不屑留在這裡,他們留在這裡不過也是受氣罷了那麼還不如離開這裡,這裡多留也沒有任何的好處,那麼還不如早點兒離開這裡,離開這裡可沒有什麼不好的。
而且,他們本來就已經不想接着留在這裡,留在這裡也只有受氣的份,那還不如離開這裡,可能還能夠遇到更多的事情,留在這裡受氣,真的一點兒都不值得。
而且現在還在杭州看到了楚月胤和邵寒,那麼這裡早就已經完全不是他們待的地方了,那麼還不如離開這裡,再找一個地方,可以讓他們待着舒服一點兒,也可以入京城,天子腳上,他們也同樣也可以活得十分的好,而不是留在這種地方受氣,她真的一點兒也不想要再留在這裡。
“可人,不必跟他們多說,我們走!”何夕懶得理會這羣人,而且現在她只想要離開這裡,再留在這裡,她不曉得自己到底該要做些什麼,每當看到這些人的時候,她就覺得噁心,那麼還不如離開這個地方,再找一個地方,讓他們好好的生
活下去。
而且天下這般大,又不是隻有這麼一個地方,可以讓他們生活的呢?
他們大可以再找一些地方,讓他們好好的生活下去,這樣的話,自己的心裡可能纔會舒服一點兒,而且現在這種地方,自己可能還能夠再找到一個十分不錯的地方。
“是!”可人看了他們一眼,然後跟着何夕他們一起往外走去,經過楚月胤的身邊的時候,她看都不看便往外走。
“你是何夕姑娘?”楚月胤見她完全不理會他們二人,便直接從他們的身邊走去。
“何事?”何夕冷聲道,自己若是完全不理會他們的話,那麼他們還會起疑,那麼她還不如開口問問看,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
“冷王爺說你有一個好嗓子,可願爲在下彈唱一曲?”楚月胤來這裡,就是想要聽聽這個讓冷軒灝一直提個不停的女子,到底是何模樣,讓他居然如何念念不忘。
而眼前的這個女子,身型讓他覺得如此的熟悉,居然讓他想到了失蹤了足足三年的凌蕙蘭,他一直都在找她的下落,可是一直都沒有找到,而現在眼前的這名青樓女子,居然讓他想到了三年之前消失的凌蕙蘭。
她一直都弄不明白,凌蕙蘭到底是去了什麼地方?
爲什麼至令她依然還是找不到她的下落,三年以來他一直都沒有放棄過找她,可是一直就沒有任何一點兒的消息,她就像是在人間蒸發了一般,
“公子太擡舉在小女子了,難道公子沒有看到,這怡春院已經容不了小女子了嗎?”她的口氣依然十分的冷,冷得讓人不知道要該要怎麼說,只是看着她的時候,就給人一種感覺,那麼便就是似乎是在刻意的想要跟人拉開距離,不想要跟人打交道一般,雖然不知道她這到底是爲何,但是楚月胤還是想要聽聽他的曲子。
“這是他們怡春院不知道留住寶罷了,姑娘沒有必要自我貶低自己。”楚月胤笑着說道自己真覺得這
**不知道留人。
他中早就已經聽就,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聽這何夕的歌聲,更想要見她一面,但是一直都沒人見到她的真面目,除了冷軒灝之外,他一直問這個神秘的女子,到底長得如何,但是冷軒灝每次都是笑着說,“世間再也找不到一個比她美的女子。”
他當然知道什麼叫做情人眼裡出西施,在冷軒灝的眼裡,早就已經容不下別的女子,當然只覺得何夕一人美得讓他窒息,所以她覺得這也沒有什麼,只是奇怪的是,他爲什麼一直都如此說,只是好奇罷了。
可是,現在又該要怎麼說呢?
現在看到何夕的時候,雖然沒有看清楚她的容貌,但是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似乎太過強烈了一點兒。
讓他覺得眼前的這個女子,似乎是自己認識的人一般,而這種感覺她只對凌蕙蘭纔會有,眼前的女子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會讓她有這樣的感情,他一直十分的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感情,但是無論怎麼說,自己還是想要聽聽眼前的這個女子唱道曲。
若不是冷軒灝有事趕回京城的話,那麼他自然不用自己來找她唱曲,冷軒灝自然會來讓她唱兩道,相信冷軒灝出面,她自然會唱。
“我們家小姐說了不唱便是不唱,怎麼你還想強迫我們家小姐不成?”可人發火了,她們現在只想要趕緊離開這裡,特別看到眼前的這兩個人的時候,更加的想要趕緊的離開這裡,他不知道他們在這裡接着待下去,還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至少不能夠讓這樣的事情再一次的發生,她只覺得自己現在心裡特別痛,特別是看到邵寒的時候,她的心就痛得不能再呼吸。
若不是如此的話,她可能不會生氣,她完全沒有想到,自己還會見到邵寒,看到邵寒的時候,她只想要讓自己趕緊的逃開,這樣的話她的心裡纔會舒服一點兒,而不想要再待在這些地方,每當想要這個的時候,她的心裡就十分的不舒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