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婕稍微放鬆地點點頭,“醫生,請開始吧!”
“好,你只要放鬆就好。”伊卡坐在蘇曉婕面前,然後拿出一支小型指揮棒,“看着手中的指揮棒。”
蘇曉婕直直地看着伊卡手中的指揮棒。伊卡開始慢慢搖晃着指揮棒,“我說一句,你跟着我說一句。”
“嗯。”蘇曉婕的目光直接被那支白色的指揮棒吸引住。“你叫蘇蘇。你爸爸是美籍一個華僑,你媽媽是中國人。在你三歲的時候,他們死於一次空難。”
伊卡的說剛說完,蘇曉婕也開始接話,“我叫蘇蘇。我爸爸是一個美籍華僑,我媽媽是中國人。在我三歲的時候,他們死於一次空難。”
伊卡滿意地看着蘇曉婕,接着說,“後來你在中國的親戚家裡長大。然後又到了美國XX大學留學。”
“後來我在中國的親戚家裡長大,然後又到了美國XX大學。”蘇曉婕開口說。
“你與皇甫紹桀相識於大學裡,你們是一見鍾情。因爲誤會分開一段時間,後來誤會解開了,皇甫向你求婚了……”伊卡把自己心中最滿意的版本給蘇曉婕灌輸下去。蘇曉婕喃喃地跟着伊卡把話都說了一遍。
到了最後,伊卡停止晃動手中的指揮棒,“停!”說完,蘇曉婕直接閉着眼睛在椅子上昏睡了過去。然後伊卡拿起旁邊的準備的針,給蘇曉婕注射了一支藥劑。等一切都結束後,他才站起來滿意地笑了笑。
當房門打開的時候,皇甫紹桀迎上來,“怎麼樣了?”
“應該ok了。”說完,伊卡伸了一個懶腰,“我累了,要去睡覺!”
皇甫紹桀直接越過伊卡,快步走進房間裡抱起蘇曉婕。“皇甫,不用那麼着急。她現在哪裡不會去的。她只會緊緊地跟在你的身邊,她已經是你的。”伊卡衝着皇甫紹桀遠去的背影,不禁高聲地調侃了起開。
回到房間,皇甫紹桀輕輕地把蘇曉婕放在牀上,然後溫柔地幫她拉過被子蓋好。他坐在一旁,靜靜地看着蘇曉婕,“再次醒來之後,你就是不是蘇曉婕了。胖子,這個稱呼我也只能埋進心裡。”
下午。
蘇曉婕醒來,她坐了起來。然後再看看四周,頭有些暈。而且腦袋了還是一片混亂,似乎有兩股力量在相互碰撞着。
她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表情十分壓抑。說不出哪裡不對,也不知什麼是對的。
皇甫紹桀紹桀走進來卻看見蘇曉婕在拍着自己的腦袋,他放下手中的托盤趕緊走到蘇曉婕的身邊,伸手握着她的手,“怎麼了?”
蘇曉婕擡起頭。在看向皇甫紹桀的時候,她只是微微停頓了幾秒鐘。隨後她伸手緊緊抱着皇甫紹桀,“桀……對不起。”
皇甫紹桀不由地一愣,“怎麼了?”
“我以爲你不要我了。”蘇曉婕靜靜攥緊了皇甫紹桀的衣服,“剛剛看不到你,以爲你不要我了!”
皇甫紹桀輕撫着蘇曉婕的後背,“笨蛋,別想太多。”
“桀,你是不是不會再離開蘇蘇了?”蘇曉婕噙着淚看着皇甫紹桀問,“蘇蘇保證以後再不和你吵架了。”
皇甫紹桀聽到這裡,似乎有些明白過來。說不定是關於製造過去那一段的時候,伊卡擅自做了決定,等會要去問問他。
皇甫紹桀擁着蘇曉婕,“我不會離開你。同樣你也不會離開我。”
“嗯!”說完,蘇曉婕一笑,緊緊抱着皇甫紹桀,“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這可是你說的!”說完,皇甫紹桀伸手輕輕地戳了戳蘇曉婕的頭,“以後不許反悔。”
蘇曉婕一臉的甜蜜,“嗯!蘇蘇一輩子都會跟着桀的。”皇甫紹桀的臉上突然染上了一層暖色,那就是幸福。
幾天後,皇甫紹桀帶着蘇蘇離開了中國,回到天羽暗門的總部。
自從知道少主帶來一個蘇蘇的女人回來,總部便開始紛紛傳說這位女人會是他們的少主夫人。只是礙於皇甫紹桀的性子,大家都不敢明目張膽地去討論。
這天,沐川站在皇甫紹桀的房間裡。
“老大,這些文件需要簽名的。”沐川把文件遞給皇甫紹桀看。
皇甫紹桀接過文件,看了幾眼。然後擡起頭問,“蘇蘇呢?”
“出去了。”沐川回答,“
說是去買菜給你做晚飯。”聽完,皇甫紹桀笑了笑,“就會瞎折騰。”
沐川鄙夷地看了說話的男人,“自從她再次醒來之後,整個人都變了。現在還走起賢妻良母的路線。”
“有人跟着嗎?”
“有!我哥一直跟着她。”沐川不滿地說。自從回到這裡,沐山就成爲了蘇蘇的專職的保鏢了。其他的事都落在他沐川的身上,這讓他的工作量大大地加大。所以對於此事他也抱着大大的不滿。
皇甫紹桀知道沐川最近不爽,他直接開口說,“有沒有中意的人選可以幫你分擔一些?”
“譁!”沐川一臉不敢相信,“老大你轉性了?”
“沒有的話就算了。”皇甫紹桀拿起筆在文件上籤着名。沐川趕緊狗腿地點頭,“有!讓墨子來幫我!”
皇甫紹桀點頭,“你去安排。”
話剛落,一道淡黃色的身影閃進了房間,“桀……”聽到蘇蘇的聲音,皇甫紹桀站了起來,然後走到她的面前,“回來了?”
“嗯!”蘇蘇笑着點頭,她伸手拉着皇甫紹桀的手,“我今天買了很多菜,一會就去準備。”
皇甫紹桀寵溺地伸手捏了捏蘇蘇的臉蛋,“又學了新菜色?”
“呵呵……”蘇蘇傻笑了一下,“是的,我先去準備。”
看到皇甫紹桀身後的沐川,蘇蘇臉上紅紅的,“沐川,你也在呀?”蘇蘇還是有些不習慣在其他人面洽表現出對皇甫紹桀的親暱。
“大小姐,我可一直都在。下次要親親我我的時候,多看看周圍。”沐川也直接說。對於蘇曉婕還是對於蘇蘇,他一直秉着原來的態度,該說什麼就說什麼。就像對待朋友一樣,有時能損就損。之前還有些害怕說,她會不喜歡。只是沒有想到這女人,人來瘋的時候就像一個十分直率的孩子。有些時候還和他們稱兄道弟的,簡直就是爺們的性格。這樣讓總部的不少高層人員覺得她親切,也常和她開玩笑。
而她只有在皇甫紹桀的面前表現出一副小女人的樣子。彷彿只要皇甫紹桀在身邊,她就是一隻溫順的小綿羊,整天小鳥依人的粘着老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