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酷拉皮卡與柳生比呂士一同出現在班上,引起了全部女生的遐想。班上的雙王子攜手(?)共進退,發展出驚世的禁忌絕戀。一時間,底下流言四起,各種版本的故事傳開了。就連高年級的前輩們也參了一腳。“哎呀,這一屆的新生水準都很高啊!像A組的幸村凌、柳生比呂士,B組的仁王雅治、丸井文太、C組的幸村精市等等,都是極品啊!呵呵,我們這期的新聞報絕對會有很好的收入的,呵呵呵呵!”
因爲念能力的原因,酷拉皮卡的聽力是十分的了得。班上女生們的小聲討論一絲不落的傳入他的耳朵。酷拉皮卡當即就黑了一張臉,難道這世間就沒有正常一點的女人嗎?爲什麼他周圍的女人總是那麼不正常?松本亂菊一個,夜一一個,現在又有這麼多,這日子還能過嗎?
“幸村?怎麼了?”柳生問。
酷拉皮卡抽了抽嘴角,“柳生你還是不知道的好,這種事沒必要說出來。”說完,酷拉皮卡頭也不回的出了教室。因爲沒有回家,他的午餐就只好到小賣部買點餅乾充飢。學校有規定學生不能在教室吃午餐,酷拉皮卡就到了天台。天台上很空曠,但還算乾淨,而且平時很少有人來。酷拉皮卡四處看了一下,沒看見有坐的地方,他輕輕一躍,坐到了欄杆上。
當酷拉皮卡吃餅乾吃到一半的時候,又有人來到了天台。酷拉皮卡並沒有在意,畢竟這天台是大家共有的,他不用讓出來,當然也不用趕人走。
“那些人真是討厭,用前輩的身份來欺負人!”
“好了,文太,別抱怨了,幾乎每個學校都是這樣的,只是我沒想到被成爲王者的立海大也免不了俗。”
“既然這樣,我們也就不用對他們客氣了!”
“的確,這樣一支沒紀律沒規矩的球隊被稱爲王者,還真是浪得虛名,立海大網球部需要整頓了。”
“太鬆懈了!”
“不過在此之前,文太,你沒有怎麼樣吧?今天那人用球拍打了你,不要緊吧?”
“我沒事,謝謝夾魯克。”
“文太在逞強的機率是80%。”
一行六人邊走邊說,走在最前面的真田弦一郎推開天台的鐵門。但他們沒想到天台上已經有人了。真田認出了這個人,是他班的班長幸村凌。他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正坐在天台的欄杆上,情況看起來十分嚴峻,因爲他隨時有掉下去的危險。
“啊恩,這不是我們的風雲人物嗎?”一頭銀髮的仁王雅治說。
“可是,他現在很危險吧,萬一掉下去了怎麼辦?”光頭的巴西混血兒傑克桑原擔憂的說。
“紅... ...”丸井文太看到那熟悉的人,忍了一上午的委屈就再也關不住了,鼻子一酸,大顆大顆的眼淚就往下掉。
聽到文太的聲音,酷拉皮卡驚訝的看過來,卻見到文太竟然在哭。過來將文太摟在懷裡,問:“文太,怎麼了?”
“嗚嗚,紅,他們欺負人,還打我,好痛... ...”文太見到了酷拉皮卡,也不看場景,一股腦的將眼淚鼻涕往酷拉皮卡身上蹭。
聽到文太說有人欺負他,酷拉皮卡一邊安慰文太,一邊用狠狠的目光瞪着那幾個看戲的人。被酷拉皮卡的眼光看得不自在的五人,派了個代表,幸村精市出來解釋。
“別誤會,文太是被網球部的高年級前輩欺負的,我們也很想替文太報仇呢。但是我們幾個是新生,也不敢拿那些前輩怎麼樣,只好把所有的苦水往肚子裡咽。”
幸村精市高演技的一番話讓他身後的幾人不同程度的抽了。
“放心吧,文太,我一定會爲你找回公道的。現在讓我看看,他們打到你什麼地方了?”
文太伸出手,“是手肘!”
酷拉皮卡仔細檢查了一下,“還好,沒傷到筋骨,這兩天只要不劇烈運動就不會有事。”
風波過後,七個人在天台聚餐了。“紅爲什麼吃餅乾呢?”
“因爲我昨天沒有回家啊,沒有帶便當來,所有就只好吃餅乾了。”酷拉皮卡微笑着說。
“紅沒有回家?去哪兒了?又是去南野大哥家嗎?”文太好奇的問。
“不是,是剛認識的朋友。”
“是柳生比呂士的機率是93.7%!”柳蓮二突然冒了一句話,倒把酷拉皮卡嚇了一跳。
“咦,你怎麼知道?”酷拉皮卡驚訝的問。
“今天你和柳生比呂士一起進入學校的事情被編成了很多版本,是很有價值的資料。”柳蓮二說。
提起這件事,酷拉皮卡的臉部肌肉不由自主的又開始抽搐了。他不禁咬牙道:“那種資料到底哪裡有價值了?”
“我很好奇哦,你不是叫幸村凌嗎,怎麼文太一直叫你紅呢?”仁王雅治一副我很好奇的樣子看着酷拉皮卡。酷拉皮卡剛想回答時,幸村精市比他先一步說了,“因爲他以前是叫夕日紅!”
酷拉皮卡側過頭看着幸村精市,表情有點迷茫,“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幸村精市眼中一閃而過一抹失望,但快得沒讓任何人發現。他換上微笑,道:“我們確實見過,只是你把我忘了而已,可能是我還入不了你的眼吧!按輩分,你得叫我一聲哥哥呢!”
“哥哥?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幸村精市。”酷拉皮卡自從進到幸村家後,他經常被那些無聊的人跟一個叫幸村精市的人比,相貌、愛好、能力、聰明等等。
“想起來了?說實話,我挺討厭你的,從小那些大人就把我跟你相比,有一天,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就一個人偷偷到你家附近,想看看你到底是什麼樣的,怎麼他們總是把我們相比較。”
“啊,你是那個迷路的小傢伙。”酷拉皮卡這才真正想起來。就在他十歲那年,他在家附近撿到一個髒兮兮的小男孩。小男孩迷路了,又餓着肚子,酷拉皮卡見他可憐,就把他領回了家,做了碗麪給他吃。“我還沒問你是誰你就跑了。讓我擔心了好幾天呢,然後過了幾天我收到一封沒有署名的信,說叫我不許忘了你。原來就是你啊!”
“可是你還是把我忘了吧,你都沒認出我來。我可是在第一眼就認出你了的。”幸村精市哀怨的說。
酷拉皮卡尷尬的笑笑,“當時的你可憐得像只流浪貓,跟你現在的形象差太多了,所以纔沒認出來嘛!你是我見過的第二個能笑開花的人呢!”
“笑開啊?什麼意思啊?”文太問。
“恩,我經常見到藏馬笑開一片玫瑰花,今天他笑的時候,我好像看到了一片百合花!”酷拉皮卡說。
除了文太、桑原和當事人幸村精市,其他人都認同的點頭。柳蓮二又開始奮筆疾書了,兩個幸村糾葛的感情以及對倖存精市深刻的評論,好資料啊!
“咦?有嗎?我怎麼沒看見?”文太奇怪的問。
仁王雅治一甩辮子,“單細胞的小動物是看不見的!”
“仁王,你說誰是單細胞的小動物?看打!”
天台上上演了一場狐狸戲小豬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