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不在家嗎?”
宇文炫的問話讓宇文拓很是驚訝,猛地,他的眼眸閃過一絲幽‘波’。
“拓兒,你真不曉得你的好媳‘婦’幹了什麼好事嗎?她昨晚不僅不回家,她還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了,有圖有證,我可沒有誣衊她。”
一直都對唐可心恨之入骨的顏以馨恨不得現在添黑的,她還巴不得唐可心因此被逐出頤景園,宇文家公開說跟她那個不檢點的踐人沒關係。
她就說嘛,他兒子是被灌了‘迷’湯,現在知道是自己有眼無珠了吧。
顏以軒不悅地抿緊‘脣’瓣,她橫了顏以馨一眼,示意她別再添‘亂’了,有什麼事先‘弄’明白再說。
顏以馨若無其事的樣子,她絲毫不理會顏以軒的警告。
宇文炫搖了搖頭,他不悅地瞪了顏以馨一眼,他纔是一家之主,他都還沒吭聲問責,她吭聲什麼,沒大沒小!
聽顏以馨這麼說,宇文拓更不解了,他直覺有事發生了,而且還要是大事。
“爺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可心昨晚不在家嗎?”
“以軒,把那段截屏給他看,還有今天一大早發生的新聞
。據青姐說,昨晚可心匆匆出‘門’了。”宇文炫的表情嚴肅,高深莫測的眼瞳逝過一縷慍‘色’。
唐可心發生這種事他也相當震驚,他也滿腦子疑問。
頤景園和宇文地產都由年伯焰打點過了,這纔沒有媒體記者守着,事態的起因,他也讓人去查了。
不僅是唐可心,宇文炫也收到消息了,宇文拓和鄭初雪跟唐可心事件一樣的戲碼上演着。
這絕對不會有那麼巧合的,肯定是‘陰’謀策劃。
下意識地,宇文炫犀利的眼眸瞟了一眼賀卓希。
顏以軒打開手機找出今早非常轟動的新聞,她給了宇文拓自己看。
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手機屏幕,瞬間,宇文拓的俊臉佈滿了黑線,眉眼醞釀着一股黑沉的風暴,渾身不由自主繃緊,透着一股徹骨的寒意。
“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今天早上?”宇文拓看了,他難以置信。
唐可心的頭躲在齊睿的懷裡,他護着她離開的那瞬間讓宇文拓的眼瞳瞬間竄起火焰。
‘混’蛋,他真的想揍死那個不識趣的臭小子。
怒不可抑,宇文拓攥緊的拳頭隱隱抖動着。
“拓兒,認清事實吧,唐可心那種‘女’人要不得,趕緊離婚得了,那種‘女’人活該被趕出家‘門’的,你別跟她在一起了。”
“顏以馨,這由不得你出聲,你不想安靜坐在這裡你就滾,沒有人留你
。”宇文炫兇惡瞪着她,示意她閉嘴。
“我說得不對嗎?現在是有圖有證的,又沒有人誣賴她,媒體都拍到她跟野男人在一起了,誰讓她不知檢點的,她還記得自己是有夫之‘婦’嗎?”
“顏以馨,你給我滾!”立即,宇文炫提高分貝大聲吼她。
不由自主,顏以馨也被嚇了一跳,頓時,她不敢‘亂’開口了。
“不管怎麼樣,這都是拓兒跟可心夫妻之間的事,你吵什麼吵你?過不過得下去,由你說了算嗎?他們夫妻之間的事由他們自己談,自己解決,我們現在只是瞭解情況。人家通常都是勸和的,你倒好,一句說了離,有你這樣的媽嗎?沒腦子,豬!”
還好,宇文拓沒遺傳顏以馨的脾‘性’和缺點,宇文炫更覺得自己當初的決定是對的,宇文拓從小就該顏以軒負責教育,這成長的環境和影響實在是太重要了。
“疑點很多,我們不能貿然下結論,等可心回來解釋看看,或許這其中有隱情的。”
顏以軒的話很中肯,宇文炫認同地點了點頭,這麼大氣識大體的‘女’人,這纔像宇文家的‘女’主人的,賢慧又聰明,做事穩重,這才能撐得起大局。
哼,他看見顏以馨那個目光短淺,長着豬腦袋的‘女’人就煩。
“拓兒,你跟鄭初雪到底是怎麼回事?太巧了,可心這頭出事,你也出事,誰對誰錯都說不過去了。等一下她回來,你們心平氣和談談,吵鬧不是解決的辦法的。”
“爺爺,我知道的。我昨晚應酬喝醉了,不知道怎麼的,早上醒來了就發現跟鄭初雪在酒店裡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宇文拓點了點頭,他沒吭聲,陷入了沉思中。
顏以馨還想說點什麼的,不想被趕走,她還想看唐可心等一下怎麼個死法,所以,她忍住不再發表自己的意見。
賀卓希的表情淡然,他的嘴角微微翹起,他在暗暗竊喜。
這個預期不是他想看到的,他要宇文家吵鬧得翻天覆地纔好
。
~~~~~~
宇文拓回來沒多久,唐可心在唐亦森的陪同下也回來了。
看到一家人,包括宇文拓也在,下意識地,唐可心低頭瞼了一下眼,手互相絞着手。
除此之外,她蠻驚訝的,卓希昨晚不是說爺爺心突然絞痛去了醫院的嗎?
他現在卻在家了,他沒事了嗎?
還是……唐可心輕輕顫動着長長的眼睫,而後,慢慢地揚了起來,她來回瞟着宇文炫跟賀卓希。
“炫爺爺……你們宇文家這架勢像歡迎我妹回家嗎?還是想興師問罪?”唐亦森如鷹般犀利的眼眸盯緊宇文炫,他對宇文家這態度‘挺’不滿意的。
唐可心說自己回來可以了,唐亦森就是怕宇文家的人欺負她,所以,他要親自送她回來說清楚。
“亦森,想不到這事也驚動你了,恐怕這是大事了。我們沒有興師問罪的意思,只是想聽聽可心的解釋罷了。”
“解釋?很好,我也想聽聽妹夫今天早上和別的‘女’人一同出現在酒店的解釋。”
唐亦森此言一出,唐可心更加震驚了,宇文拓昨晚明明就是跟她在一起的,他怎麼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了?
那個‘女’人該不會是鄭初雪吧?
下意識地,唐可心望向宇文拓。
“我跟那個‘女’人沒關係的,是媒體‘亂’說的。我昨晚喝醉了,發生了什麼事,我不記得了,我醒來就在酒店,看到的是鄭初雪那個踐人。”
“憑什麼要可心相信你?這也太巧了吧,可心在別的酒店被一羣媒體堵住她跟齊睿,這邊你卻跟別的‘女’人鬧出緋聞,想想,漏‘洞’百出,設計這個局的人也太蠢了。”
有意無意,唐亦森的深沉目光瞟向一言不發的賀卓希。
“可心,我聽青姐說你昨晚匆匆出‘門’了,怎麼變成早上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了?說吧,我們都在聽你的解釋,如果你沒有做過,我們宇文家是不會冤枉你的
。”
“可心,儘管說,有哥在這,我不會讓他們欺負你的。”
“亦森,言重了,我宇文炫也是講道理的人,不會怪錯人的,我們只是想聽聽事情是怎樣發生的。”
唐可心望着宇文拓,貝齒咬了咬下‘脣’,她這才緩緩開口,“昨晚大概11點多的時候,我接到卓希打來的電話,他說宇文拓喝醉了,在時代夜總會。原本是米勒讓他去接喝醉的宇文拓的,他正好有點事走不開,所以,他讓我去接他回來。
我去了,在‘門’口看到喝醉的宇文拓,沒有看到米勒。後來,我看宇文拓喝得爛醉,我就就近帶他去時代酒店開個房讓他休息。之後,他就一直纏着我,說想我了,還說想要寶寶,然後……我們就在一起了。
大概一個多小時後,宇文拓已經睡着了,我也想睡的了,又是卓希,他給我打電話。他說爺爺你心絞痛,靜靜跟救護車一起走了,他回來了,聽說了,也要趕去醫院看。
我擔心爺爺你有什麼意外,所以,我給宇文拓留了一張紙條就匆匆離開了。哪知道纔出‘門’口沒多久,突然,我感覺渾身像觸電般一顫,整個人就暈了過去。到了醒來,我看到我跟齊睿呆在客房裡。
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說他昨晚回家被襲擊了,醒來後就是跟我呆一起。我們也想‘弄’清楚原因的,離開酒店的時候就遇到一大批媒體了。之後的,你們都知道了。”
“可心,我早上起來的時候並沒有看見你所說的紙條,房裡只有鄭初雪。”宇文拓眉心緊鎖,心裡五味雜陳。
“這是我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唐可心,你真會編故事,爸爸昨晚哪裡有進醫院,他好得很呢,今早還起來跑步了。”顏以馨鄙夷地冷笑,看唐可心怎樣下臺。
“嫂子,你別含血噴人哦,我昨晚沒給你打過電話,我更沒有跟你說過外公生病的事。拓哥昨晚喝醉了嗎?我不知道,對了,米勒也沒給我打過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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