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盜墓賊!

在剛纔的爆炸當中有兩名警員受傷嚴重,生死未卜,另外還有五個人不同程度地受了傷。張守正看了心都在滴血,讓人護送這些傷者先去山拗下面療傷,幹刑警這一行的大都會一些簡單的醫術,同時還會有專門的醫生配給他們,當然了,這些醫生可以看病同時也是一名優秀的刑警。

安排將傷者擡到下面山拗的帳篷中後,張守正走到了爆炸的地點,有刑警走到前面去用腳踢了一下那些火苗,詫異地喊道:“副廳,這裡有盜洞!”

張守正衝過去一看,果然如此,這是一處僅僅只能容留兩人並排爬進去的盜洞,裡面黑乎乎的一片,根本看不清楚裡面的情況。

“剛纔有誰看到了那個可疑人物?”張守正高聲問道。

話剛道完,隨即便有三個小警察舉起了手來,火光照在他們的臉上,折放出了一絲血性的色彩!刑警,屬於一支特殊的隊伍,他們永遠走在與犯罪分子鬥爭的前沿,他們遇強則強,遇鋼則鋼,沒有人會怕死,更沒有人會訴苦。

張守正點點頭,朝三人問道:“說說剛纔的情況。”

三人於是把剛纔的情形都說了一遍,所說的方式不一樣,但是表達的意思卻是一個樣子的。他們看到有一個陌生人忽然出現在了山腰上,於是舉槍便去追,爲了避免誤傷到自己的戰友,沒有人敢開槍,然而就在他們一幫人快要接觸到那個人的時候,那人突然扔出了個疙瘩塊子出來,跟着就爆炸了開來。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就被炸懵掉了。

“那麼看清楚那個人的長相了沒有?”張守正問道。

“看清楚了,那人長的很矮,八子鬍子,鞋拔子臉,頭髮很短,全身穿着一套黑色的衣服,兩隻眼睛就像是貓眼一樣閃閃發亮,他的速度很快。”其中一名刑警說道。

張守正沉吟了一番,很顯然,這個時候知道了犯罪分子的長相依然沒有半丁點的用處,毋庸置疑,剛纔那個人應該就是通過這條盜洞才順利逃脫的。張守正轉身看了一眼韓非,問道:“韓教授,這條盜洞咱們能不能進去?”

韓非蹲到盜洞前面仔細地往裡觀察了一番,隨即搖頭道:“估計不行,這條盜洞斜着向下,進去好進去,出來可就難了,這分明是那些人給咱們設的圈套,現在進去,只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韓教授,要不咱們先扔顆手榴彈進去,給咱們先開路?”有警員提出了一個很大膽的建議。

“這樣的話可能會破壞大墓的整體框架。”韓非搖搖頭,“弄不好會炸塌整個山坡,這裡人這麼多,恐怕不行。”

“轟!”韓非的話剛剛說完,遠處的山坡就又是一聲爆炸,劇烈的衝擊波炸的整個山谷嗡嗡一片,火光沖天,這一次的爆炸威力顯然更大,張守正眉頭青筋直跳動,雙拳僅僅捏着,趕過去一看,發現當場就被炸死了一名警員,死狀慘烈,另外還有幾名重傷員,危在旦夕。看似是他們包圍了這裡,實則應該是他們陷入了別人事先設置好的陷阱纔對!

接連幾起爆炸讓張守正再也不能安靜下來,經驗再充足的刑警此時恐怕都會無所適足,不知所措,那些隱藏在暗處的盜墓者們就像是一個個隱形的殺手,偷窺監視覬覦着山拗當中所有警員的性命!有那麼一刻,張守正甚至懷疑,自己組織的這一次行動是不是太過於偏激和有欠考慮了?

可是,已經連續有二十多座大墓被盜掘了啊,十年來,案件一直未破,這些猖獗的盜墓者也一直未能歸案,國家因此而損失了多少寶貴的財富?因爲這件事,在國家警署一年一度的刑警大比拼“葫蘆島警演”當中,蘇江省警方已經連續七年得不到參與報名的資格!成爲了華夏國警界失去報名資格最長的省份,成爲警界的笑談!

連續十年了啊,自己要是再不把你們這些可惡的盜墓賊拿揪出來,焉能對全省的老百姓交代?對那些死去的警員交代?

想到這裡,張守正渾身的鮮血直往腦門上躥,他手持着對講機大聲道:“所有人到山拗底下集合!”

張守正再清楚不過,這時候顯然不能再強行讓人留守在山坡上了,那樣的話只能讓死亡率增加,反而增加那些盜墓賊的猖獗程度。

在張守正的一聲令下,所有布控在山坡上的警員紛紛走了下來,張守正一臉的沉重,看着所有人說道:“廢話我就不多說了,接下來我希望每一個人都能保全自己的性命,仔細搜查附近的情況,看到那些盜墓賊的時候,千萬不要憂鬱,直接開槍打爛他們的腦袋!”

“是!”得到最高指令,警員們都長長地鬆了一口氣下來,可以自由活動,這比蹲守在固定的地方顯然要安全的多了。

張守正看望了一番傷員的情況,見有些人的情況不容樂觀,心情更加的沉重,幸好他們帶了隨行的警醫,但在這深山當中沒有足夠的醫療設備顯然還是不行的。這些傷員急需要救治才行!

“副廳,他們的傷勢不容樂觀,我覺得應該把他們送出山去救治才行。”羅伯特•喬走到張守正身邊小聲提醒道,說話的同時他的眼睛依然在打量着一旁邊的藍欣,思索着什麼。

張守正眉頭緊皺,不需要羅伯特提醒,他其實也在思索着同樣的問題,現在他們身處在深山當中,想要送傷員出去談何容易,除非,用直升飛機。

張守正點點頭,掏出手機聯繫了省廳,讓人派警用直升機過來。既然那些盜墓賊們已經知道了他們的蹤跡,也就沒有什麼好隱藏的了,至少打草驚蛇這一條已經無需再多做考慮了,利用警用直升機還可以對下面的情況進行監控,一舉兩得。

“給我具體的座標。”張守正朝身邊一個技術站略警察道,那名警察打開皮箱,打開設備,很快地就定了位,給出了座標。

羅伯特•喬又在一邊提議道:“副廳,現在既然咱們所有的計劃都亂了,我覺得咱們最好不要在這裡坐以待斃,應該想個對策找出那些盜墓者才行。”

“副廳,羅伯特警官說的沒錯,咱們可不能再跟那些該死的混蛋胡扯下去了,要不,咱們炸墓吧?”一個滿臉長着絡腮鬍子的大漢粗着嗓子說道,本就長得有些黑的臉此時兩隻眼珠子往外瞪着,活脫脫一副再世張飛的模樣。

韓非聽了嘴角一抽,當即喊了一聲使不得,“千萬不能炸啊!這可是老祖宗給咱們後代子孫留下來的寶貴財富,炸了可就再也沒有了啊!”

張飛臉大漢小聲哼了一哼,“我管你哪個先人留下來的,咱們人都快要死了,誰還管那麼多,仙人個闆闆。”

韓非嘴脣再次跳動了一下,朝張守正道:“副廳,要不這樣吧,墓門現在就在這,咱們現在就開墓門,從這裡進去,由我來帶路,你看怎麼樣?”

“這個方法我贊同。”羅伯特•喬點頭贊同道。

張守正又朝其他的人看了一眼,發現基本上所有的警官都表示贊同,藍欣也投了一張贊成票。所有人心裡都明白,呆在這裡就等於被動挨打,那些躲藏在暗處的盜墓賊們就像是會打動的老鼠一樣,指不定會從什麼地方冒出來偷襲他們,倒不如直入墓穴,與他們正面交鋒,來的痛快。

見所有人都持有這種看法,張守正於是也點了點頭,道:“那行,就這樣辦吧。”

“古墓不比活人的住宅,在開啓墓門之前我必須要提醒諸位幾句。”趁着墓門還沒開啓,韓非面色凝重地提醒着這裡的所有人道,見所有人的表情都是一摒,等待着他的下文,韓非這才緩而認真地說道,“古時權貴大戶尤其是皇親國戚,大多數人在自己有生之年便開始爲自己修葺歸天之後所居住的墓室,沒有人願意看到自己的墓室在自己死後被人偷挖開,所以會盡可能地設置出一些障礙出來。在這些墓室裡面,很有可能存在着許多我們想象不到的東西,例如暗箭,碎石,深潭泥淖,更有可能會存在揮發在墓穴當中的毒氣。”

藍欣開口道:“那些盜墓賊們既然能夠開挖出那麼多的盜洞出來,墓穴裡面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纔對吧?要是有的話,他們不早死了?”所謂隔行如隔山,藍欣雖是刑警,經歷過很多,但她畢竟不是考古專家,所以對於考古方面的一些東西她根本一概不知。

韓非搖頭苦笑了笑,道:“這不一樣,一般的墓穴會隔出許多房間出來,一些皇親國戚的大墓更會隔出許多的僞墓室出來,那些盜墓賊雖然打了盜洞,但有可能並沒有進入到真正的墓室,也許他們所呆的那個地方沒有危險。至於咱們面前的這座墓門,也許是真的,也有可能是假的,這個誰都說不清楚,所以每次有考古發現,我們都需要工作很長的時間,經過一次又一次地慎重考慮之後纔會開啓墓門。”

“關鍵的是,現在咱們已經考慮不了那麼多了。”羅伯特•喬道,“如果再這麼猶猶豫豫下去,誰知道那些人會不會卷着裡面所有的文物逃走?”

張飛臉大漢點着腦袋道:“所以說,這個墓咱們一定要進去!非得削死那幫狗/娘,養的畜生不可!”

張守正冥神想了一下,朝所有人道:“誰願意進墓的,舉手我看看。”

張守正的話剛說完,圍在張守正身邊的所有警官全部舉起了手來,張守正動容無比,心潮澎湃,咱們蘇江省有如此衆多的優秀警察,還會害怕永遠地被華夏警界拒之門外嗎?葫蘆島警演終將再次爲他們敞開大門!張守正欣慰地點點頭,他鄭重地看着所有的人,星輝的照耀下,熠熠生輝,“同志們,你們能夠勇於犧牲自己,無畏的精神讓我很感動,那好,既然這樣,那就由我來挑選進墓的人選。”張守正接連點了三十多個人的名字,唯獨少掉了藍欣。

藍欣嘴巴一撅,見其他人都在配合韓非開墓門,連忙走到張守正跟前道:“副廳,爲什麼不讓我也跟過去?”

張守正看了藍欣一眼,帶着一絲長輩的口吻道:“小藍啊,你一個女人就沒必要跟進去了。”

“副廳,想不到您竟然也會重男輕女,女人怎麼啦?男人能做的事,女人照樣可以做的到!”藍欣冷冷一笑,從腰間摸出了一把手槍出來,放在手心當中麻利地把玩着。

“藍警官,副廳也是出於好意,可不是咱們重男輕女,而是女孩子實在不適合鑽進那種臭氣熏天的墳墓裡面去。”藍欣的話剛說完,羅伯特•喬又出現在了藍欣的身邊,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樣和神情,但在藍欣的眼睛裡面,這人卻是要怎麼噁心就怎麼噁心,他長得雖然很有氣質,相貌也不錯,但她就是覺得跟蕭堯差的遠了去了,就算是蕭堯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他要強!

藍欣用嘲諷的眼神看了一眼羅伯特•喬,根本沒有理睬他,徑自朝着墓門的方向走了過去。考古隊的隊員們早就撤走了,但是裝備和帳篷都還在,配備了許多電筒和備用電池,藍欣也找了個頂上有電筒的安全帽戴在了腦袋上面。

羅伯特•喬一臉的鬱悶,大聲地衝藍欣道:“藍警官,我這可都是爲了你好!”

藍欣看都沒看他一眼,伸出了一根中指,然後比了個挑釁的手勢,羅伯特•喬神情一僵,臉上的肌肉在抽搐,同時,他的眼神陰冷了下來。

在韓非的領導下,沉重的墓門終於被開啓,裡面除了一陣發黴的氣味之外倒沒有其他的意外。韓非舉起手中的強光電筒朝墓門裡面照了一照,所有人都張大了眼睛朝裡面看了過去,發現墓門往裡是一條足夠容納五六個人一起並排行走的墓道,墓道的四壁都是僵硬無比的石頭修葺而成,嚴絲合縫,每一塊石頭的體積都很龐大,彰顯着古代工匠們的高超技藝。誰都不能否認古人的工藝文明在很大的程度上其實已經遠遠地超出了現代人!

強光燈下只能看到墓道往前延伸了約摸三五十米的樣子,而墓道的地勢似乎是朝下延伸的,根本看不到頭。

韓非是考古專家,本不應該由他帶頭領警察進去,但他畢竟是權威,所以此時此刻的韓非顯得義無反顧,他朝着後面的人招了招手,說道:“墓道里面沒有毒氣,好了,大家都跟在我後面吧,記住了,在墓穴裡面,手千萬不要亂摸牆壁,還有注意腳下和牆壁,一旦發現什麼異常的地方,大家互相提醒一下。”說完了,韓非率先走了進去。

其他人跟着魚貫而入,藍欣也混入了人羣當中跟了進去,張守正看了直搖頭,倒是沒有出面去阻止她,羅伯特•喬則微微嘆了一口氣,眼神當中隨即換上了一種陰冽和嘲笑。

半個鐘頭很快過去,天空當中傳來了強勁的聲響,張守正臉上一喜,看的出來是他們的警用直升飛機趕過來了。

直升飛機很快降落在山拗下面的平地上,從直升機上跳下來幾名醫生和護士,另外還有兩個男人,一個是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身穿着警裝,還有一個是二十多歲的小青年,身上穿着的卻是白色的軍服,從他的裝束來看,不難看的出來他是一名海軍!兩人快步走到張守正的面前,小青年行了一個警禮,鏗鏘有力地道:“首長好!”

張守正以爲自己看錯了,用力地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發現自己沒有看錯後,顫巍巍地道:“我是不是老眼昏花了?怎麼……怎麼……”

“首長,您沒看錯,我是真的回來了。”小青年放下手中的小皮箱,臉上揚滿了青春的笑意,“首長,這麼些年來沒見,您還是這麼年輕。”

“老啦老啦。”張守正感慨萬千道,“子煬啊,這次回來打算住多久?咱們爺倆好好地聚一聚。”

小青年微微道:“這次回來就不打算走了,組織派給我做的任務都已經完成了,所以讓我卸甲歸田,好好地享受一下生活,本來呢我打算先回家來着的,心裡有些想老首長了,所以這不我連衣服都沒有來得及換,出了部隊就直奔您這來了,別說,穿着這身軍裝,買車票都打五折。”說着,小青年轉眼朝着四周看了一眼,見四周的氣氛無比緊張,遂而問道:“老首長,這次這個案子勞動您親自出面,怕是非常的危險緊急吧?”

“副廳,要不你跟傷員一起回去吧?”跟着小青年一起過來的中年男人小聲問道。

“不需要。”張守正搖了搖頭,拉着小青年的手走到一旁邊,隨後把羅伯特•喬這位國際刑警介紹給了他。

小青年在羅伯特•喬的臉上看了一眼,嘴脣勾了一下,說道:“你好,我叫張子煬,是名退伍軍人。”說着小青年伸出了手來,羅伯特•喬看了對方一眼,在張子煬的臉上打量了一番後這才伸出手去與張子煬握在一起,張子煬嘴角一咧,手心突然發力,羅伯特•喬眉頭一跳,一臉詫異地看着對方,不過同時也回擊了起來。兩人暗中一交手,勝負已分,張子煬收回手,笑了一笑,羅伯特•喬的神情卻冷了起來。

張子煬則看都沒看羅伯特•喬一眼,遂而看着張守正道:“老首長,來的時候戴主任把發生的事情都跟我說過了,正巧我沒事,這件事就由我來幫你的忙吧。”

張守正滿目驚喜,如果是張子煬這個王牌海軍陸戰隊特種兵來幫忙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但礙於情面,即便對方主動提出來了,張守正還是有些不太好意思,“這個不太好吧?你剛剛纔回來,我這個老首長連頓飯都沒來得及請你吃,就讓你來幫我的忙?這怎麼可以?”

張子煬眼角斜了一下,面上帶着一種狡黠的表情,“老首長,您太客氣啦,要請吃飯也應該是我請您纔對吧,您不想讓我幫忙,那我可更要幫這個忙了。”說着這話的時候,張子煬原本靜止在原地的身體忽然動了起來,張守正微微一怔,轉眼看去,才發現張子煬的一條長腿已經朝着一旁邊的羅伯特•喬身上踢了過去!張守正還未來得及詫異出聲,忽然發現他們所在的這片山坳地升起了濃煙,幾乎在同時,他聽到了張子煬在高聲喊道:“所有人掩住鼻子,屏住呼吸!”張守正慌忙之間就捂住自己的鼻息,而濃煙所經過的地方,那些聞到濃煙的全部癱軟倒在了地上。張守正的腦袋一沉,心裡暗叫了一聲不好,中計了!

這一切來的實在是太突然了,不說其他人沒有預料的到,就連張守正都沒有想到,等到濃煙散完的時候,除了少數的幾個人反應夠快及時地屏住呼吸之外,其他的人全部倒在了地上生死未卜。

而張子煬和羅伯特•喬兩人依然纏鬥在一起,羅伯特•喬顯然不是張子煬的對手,張子煬又是幾招之後,眉心處已然佈滿了吃不消的冷汗,又是一招,羅伯特•喬的胸口中招,被張子煬一腳狠狠地踹到了十多米開外。張子煬往後一撤,來到了張守正的身邊問道:“老首長,你沒事吧?”其他那些沒有昏倒的警員們也紛紛地走到張守正的身後。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張守正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剛纔的這一幕發生的太快,他一臉困惑地看了看張子煬,又看了一眼被張子煬踢趴在地上的羅伯特•喬,滿面的不解。不過這樣的疑惑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就有人給予了他答案,山坡上此時有一羣影子往這邊走了過來,很明顯,這些人是從剛纔那些盜洞當中爬出來的。張守正微微皺着眉頭,看着那些人,又看了一眼地上的羅伯特•喬,正詫異着,張子煬忽然就喝了一聲隱蔽,隨即槍聲響起,張守正很本能腦袋一矮,清楚地感覺到一顆子彈幾乎貼過他的臉而過,而他身後此時已經有人中槍了!

張守正腦袋一炸,他們現在所呆的這個地方根本沒有任何的屏蔽障礙可言,躲都無處去躲!除了身後的帳篷……

該死的!自己以爲自己夠小心的了,沒想到還是着了他們的道,而更讓張守正懊惱無比的是,羅伯特•喬這個所謂的國際刑警其實是這些盜墓賊的人!自己可真是引狼入室啊!現在張守正可真是連恨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那些黑影縱下山坡來,槍聲一直沒有斷熄過,不過接下來他們的子彈卻並沒有往人身上打,一些腳力快的,已經縱到了這邊來,他們的強大火力輕鬆地壓制住了張守正這邊僅剩的幾個人,他們跑過來便搶走了所有人身上的槍械,然後一骨碌全部拋到了直升飛機上。

七八個手持着衝鋒槍的壯男們則將張守正和張子煬圍在了正中央位置,這些人有男有女,有白人有黑人,自然也少不了黃種皮膚的華夏人。

一個金髮碧眼身材火辣的女人走到羅伯特•喬的面前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操着一口流利的華夏語很鄙夷地看着羅伯特•喬諷刺道:“真不愧是國際刑警,竟然連一個小警察都打不過。”

羅伯特•喬滿面火辣辣地灼熱,他一把甩掉金髮女人的手,寒着臉站了起來,金髮美女滿不在乎的一笑,當即走上前去,來到了張守正等人的面前。她輕蔑地看了一眼張守正,笑道:“張副廳長,沒想到對吧?”

張守正哼了一聲,把臉撇了過去。

金髮美女笑了一笑,又走到了被四把槍同時對準腦袋的張子煬面前,她揮了一下手,那些個人隨即把槍給撤到了一邊去。金髮美女伸出手挑起了張子煬的下巴,朝着他臉上吹了一口氣,“小子,你的武修不錯,要不要跟我比試比試?”

“我不跟女人打架。”張子煬搖了搖頭,說道。

“爲什麼?”金髮美女笑着問道。

“沒有爲什麼,就是不願意罷了。”張子煬說道。

“你瞧不起女人?”金髮女人哼了一哼,似乎是生氣了,不過她這一聲剛剛哼完,張子煬突地伸出一隻手拉住她的脖子往懷裡面一箍,“所有人別動!要不然我殺了她!”

這突如而來的一幕讓金髮美女一怔,隨即笑了起來,“沒用的,沒有人會聽你的話,呵呵呵。”

果然如金髮美女所說的那樣,就在她被挾持住之後,在場所有的盜墓賊紛紛舉起手中的槍對準了另外一邊的張守正身上。

一個黑鬼冷眼瞪着張子煬,道:“鬆開瑪麗,不然的話,就殺了這個老不死的。”

饒是張子煬信心十足,此時依然被眼前這些人給唬出了一身的冷汗出來,孃的,這幫傢伙還真不顧他們同伴的死活啊!

如果現在只是單純的面對面,而無所顧忌的話,張子煬篤定面前這幫小子禁不住自己三下兩下,即便他們有槍仍然不是自己的對手,但關鍵的是,老首長他們在對方的手上,這顯然成了張子煬不敢動手的前提。

黑鬼看了一眼張子煬,隨後擡起腳來又打算踢向張守正,但腿卻沒有落下去,而是懸在了半空當中一副戲謔看熱鬧的表情,“小子,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到底放不放人,不然的話,我可就要踢爛他的腦袋了。”

張子煬頓地鬆開雙手,舉起了手來,諂媚笑道:“有話好說,嘿嘿嘿,動刀動槍的,嚇壞了小朋友怎麼辦,我投降,這總行了吧。”

金髮美女得到鬆懈,咯咯咯笑了一笑,隨即轉身在張子煬的臉上輕輕地拍了一拍,“華夏國有句古話說的好,識時務者爲俊傑,我很喜歡,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戰利品了。”

“瑪麗,這傢伙是個危險人物,留下他恐怕不太好吧?”羅伯特•喬從後跑了過來,臉上一臉的狼狽,剛纔張子煬的那一腳差一點踹的他肚腸子都冒出來,他跟張子煬交過手,知道這人的身手很不一般,相信如果沒有槍,手榴彈這些武器裝備的話,他們這裡所有的人和起來都不會是對方的對手。

“我收穫戰利品,用的着你來管嗎?”金髮女人斜眼不屑笑了一笑,隨即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副手銬給張子煬戴了上去,金髮女人心裡還是很清楚的,面前這個華夏人雖然看上去一臉的人畜無害,但這樣的人卻是更加容易變成魔鬼,所以該做的防範還是必須的。羅伯特•喬老臉狼狽,嘴角再一次抽搐了一下。

做完這一切,瑪麗朝身邊的同伴們振臂呼喊道:“好了,夥計們,別他媽再張望了,這裡沒你們想要的娘們,幹活了!”

金髮女人呼喊完後,一幫人暫時停止了四處張望搜索他們的戰利品,其中兩個人留下來負責監視張守正等幾個還沒有昏過去的人,其他人把槍背在背後,隨後一齊走到那些昏倒在地上的警員跟前,搜繳出了他們身上的把他們扛在肩膀上扔到了打開的墓門裡面,張守正一臉的困惑,沉聲喝道:“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老傢伙,你覺得我們想幹什麼呢?”瑪麗麻利地走到張守正的跟前,忽然彎下腰來一把揪住了張守正的脖領,滿面佈滿了調謔的味道。

張守正雖然就快年入六旬,上了年紀,但身爲刑警多少有點本事,在與歹徒搏鬥的時候倒還不至於輕易被對方制服,但剛纔的時候他雖然反應夠快,但鼻子裡面多少還是吸入了一些那種煙,這個時候只覺得身子軟軟的,能夠站着已經是強撐着了。這時候被金髮女人揪住脖領,他根本沒有半點反抗的力氣,只能任由她就這樣揪着。

“你是盜墓團伙的首腦?”張守正直視着面前的女人道,雖然身體無力反抗,但還不至於會害怕對方,幹他們這一行的,要是怕死的話早就不幹了。他唯一想不到的是,羅伯特•喬這個帶有國際刑警通行證和委託令的人竟然會是這些盜墓團伙的合夥人,真是人心隔肚皮啊!難怪昨天他會提出那些防控的建議出來,想來他是想讓自己一步一步地上當呢!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那些進入了墓穴當中的警員們的命運也是九死一生。

一步錯,步步錯!

“我可沒那個本事。”瑪麗笑了一笑,隨即把張守正往地上一推,“既然你問了,那麼我就不吝嗇了,告訴你吧,免得你待會死不瞑目。這座大墓裡面有一些特別奇怪的生物,咱們暫時對付不了它們,正巧,既然你們來了,那麼就由你們這些警察幫咱們去解決它們吧,你說巧不巧?呵呵呵!”

“所以說,這一切全部都是你們策劃好的了?爲的就是騙我們先進墓穴?”張守正心裡猛地一沉,強烈地不安瞬間籠罩了他的全身!特別奇怪的生物?到底是怎麼樣的生物?能夠讓這些盜墓者都束手無策的生物能是普通的生物嗎?

“這還得感謝羅伯特•喬警官呢,如果沒有他的幫忙,哪能這麼輕易就讓你們上當呢?”瑪麗又是一陣得意的笑,同時看了一眼羅伯特•喬。

張守正轉眼怒目直視着羅伯特•喬,怒聲道:“羅伯特,我可真是錯看你了!”

羅伯特•喬臉上紅一陣白一陣,見張守正惱羞成怒,不由哼的一聲,道:“笑話,你怎麼看我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會不得好死的!”張守正氣顫顫地道,羅伯特•喬哈哈大笑,“死到臨頭了還在這嘴硬,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不得好死還是我不得好死。”

事到如今,生氣或者是後悔顯然都已經無濟於事了,現在最緊要的則是如何才能從這些人的手上逃脫,也只有這樣,方纔能夠讓裡面的警員出來,這大墓連這些盜墓者都沒有辦法去應付,從而想到了讓吸引警察來做急先鋒的策略,足以說明裡面危機重重,當年的墓室主人爲了修建這座古墓怕是花費了很多的精力和時間,另外不排除在裡面豢養了一些特殊的生物,從而讓外人難以進入。既然如此,他們還需要擔憂這座大墓的安全嗎?這些盜墓者願意的話,就讓他們進去好了!難怪韓教授他們發現了這座大墓大半年時間了,依然還未開啓墓門。考古這玩意兒,沒點膽量還真不好做。

想到這裡,張守正轉眼朝一旁的張子煬看了一眼,見他雙手被銬在背後,很安靜地坐在地上,張守正知道,他現在應該是在想辦法,像他那樣的身手,焉能一副手銬就能鉗制住他的自由?如果不是自己這個累贅的話,面前這些人說不定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過了半晌,那些昏倒的警員全部被瑪麗那幫人給拋進了墓穴裡面,隨後那些人又舉起槍朝着這邊走了過來,驅趕他們也進墓室。

看到有個白人提着槍管指着張子煬讓他也進墓,瑪麗忽然朝那人衝了過去,對着他的臉就是狠狠一巴掌,“他是我的戰利品,你耳朵聾了!”

白人捂着臉,瞪了一眼張子煬之後沒敢吱聲。

瑪麗隨即又指着張守正,辭嚴色厲地道:“還有這個老傢伙,其他人都給我趕緊墓穴裡面去!”看的出來,這個女人雖然不是盜墓團伙的頭頂,但身份絕對也不低,至少在這些人的面前她就是老大!

不一會,那些還勉強撐得住的警員們也被送進了大墓當中,隨後瑪麗又讓人把墓門給推封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瑪麗轉身招呼了一下所有人,徑自朝着直升飛機走了過去,“帶他們上直升機!”

一夥人把收繳回來的槍械武器全部搬上了飛機,另外兩個人則舉着槍抵在張子煬和張守正的後背上讓他們在前面走。

“臭小子,你最好老實一點,否則別怪我們開槍殺了這個老東西!”這些人見識過張子煬的身手,知道張子煬的身手厲害,所以不敢掉以輕心,用張守正做威脅這倒是一個很好的辦法。

羅伯特•喬隨後追上走在前面的瑪麗,一邊走一邊問道:“瑪麗小姐,現在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我的報酬迪斯特先生什麼時候才能給我?”

“等你見到他的時候當面問他不就行了?我可不能爲迪斯特做主。”瑪麗轉眼看着羅伯特•喬一笑,順着爬梯上了飛機。

羅伯特在喬當即跟上,其他人把張守正和張子煬推上了飛機之後,也隨後爬了上去。這架警用直升飛機的空間很大,足夠坐二十來個人還有富餘,屬於那種大型救援直升飛機,裡面甚至還擺放了一些醫療設備和病牀。

一個黑人走到前面的駕駛艙,在駕駛艙上面這裡拍拍那裡拍拍,跟着得意的哈哈大笑,顯得很是興奮,隨即發動起了直升飛機,很快,直升飛機騰空飛起。

“好了,夥計們,遊戲該結束了。”

wωω ●tt kan ●¢ ○

憑空的,突然一記慵懶的聲音在機艙內響了起來,這聲音彷彿來自於天外,又似乎來自於地獄,輕飄飄的,卻讓人聽了之後不寒而慄!誰都聽的出來,這聲音分明就不屬於這裡的任何人!機艙中,包括金髮美女在內的所有人,大腦均是嗡的一聲作響,怔住了!

定睛看去,纔看到機艙的後面此時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坐着一個人!他悠閒自得地端坐在一張椅子上,神情自若,手裡儼然扣着兩把他們剛剛收繳上來的警用手槍!他們猶記得,剛剛把收上來的手槍全部拋到這飛機上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看到這個人!他到底是什麼時候來這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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