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長冷聲道:“更何況,合作就能打敗鮮血之堡嗎?我告訴你,機率不超過五成。”
一個黑暗強者緩緩的道:“那我們要怎麼做?”
“兩個選擇!”黑暗議長淡淡的道:“第一,淺層的合作,我們和光明教廷,隱晦的達成合作,雙方各自攻擊鮮血之堡的一側,比如,他們攻擊鮮血之堡的東側,我們從西側攻擊鮮血之堡。”
“這絕對不可能!”一個狼人斬釘截鐵的道:“這是在白白送死,我們縱使是傾巢而出,只要分兵,也絕對沒有絲毫的勝算。”
鮮血之堡有多強,他們都清楚。
議長剛剛已經說了,聯手之下,尚且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更不用說兵分兩路了。
那絕對是找死的行爲。
而且,他們出兵了,光明教廷不出兵,那不是坑死他們了嗎?
再怎麼說,鮮血之堡現在連新基地都還沒有建好,你敢分兵,人家就敢瞄着你一側,往死裡殺,先滅了你一邊再說。
不管從哪一點看,這個選擇都等同於零。
黑暗議長緩聲道:“那我們就只有第二條路了,和鮮血之堡合作,讓鮮血之堡感知到我們的善意,哪怕以後他們無敵了,依舊願意給我們留下傳承。”
一句話,幾乎讓在場的黑暗強者們窒息。
狗屎的合作,這不就是變相的投降嗎?
“不行,我們怎麼能,怎麼能……”
黑暗議長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嗤笑道:“那你說能怎麼辦?”
那位黑暗強者張了張嘴,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黑暗議長嘆息一聲,道:“這一次之所以召開會議,其實就是一種試探,看看能不能精誠合作,但是,我開始想法太天真了,我們不可能合作,那就沒有辦法對付鮮血之堡。”
黑暗議長在會議召開前,就已經有了這方面的預感,只是還抱持一絲幻想。
誰也不想當奴才!
不能毀滅鮮血之堡,那就只能當奴才了。
但是,他失望了,會議和他想象中一樣,誰都不退步,根本不可能合作!
那就只能走第二條路了。
“以前,黑暗議會戰敗的時候,我們選擇避世!”黑暗議長沉聲道:“這一次,我們同樣只能如此選擇了,只是,鮮血之堡的強大,已經凌駕於巔峰時期的光明教廷,未來又會強大到什麼程度,誰也不敢肯定?”
“所以,我們避世的可能性不大。”
議長略微停頓了一下,道:“所以,我們選擇和鮮血之堡合作,其實就是變相的臣服,看鮮血之堡願意不願意接受,不願意,我們也只能選擇徹底的臣服。”
“一切都是爲了活着,我們活着,黑暗議會才能傳承下去。”
一句話,讓黑暗議會的衆多強者,全部沉默了。
這一刻,他們內部的那些紛爭,根本不算什麼,連黑暗議會這顆大樹都要倒了,那樹上的猴子們,繼續打架又有什麼意義。
“光明教廷說不定也會如此選擇。”黑暗議會的議長突然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道:“威斯特那個老東西,不是傻子,他看的比我還清楚。”
“其實,我們還有一點光明教廷所沒有的優勢,那就是鮮血之堡的王者,也是黑暗種族,光明教廷卻和他們相反!”
一句話,讓黑暗衆強者紛紛擡頭,似乎找到了一份光明,臉上也都露出了笑容。
……
同樣的話,也出現在了光明教廷那邊。
只是,和黑暗議會不一樣的是,光明教廷這邊遭受到了極爲巨大的反對。
光明教廷是地球上都赫赫有名的勢力,甚至被隱隱稱之爲第一勢力,如果他們投降了,他們的威望,他們的名氣,將徹底煙消雲散,甚至會成爲他人嗤笑的對象。
黑暗議會在這一點上比光明教廷看得開,因爲他們一直隱藏在暗中,是西方黑暗世界的王者。
除了那些一流勢力,有多少人認得他們?
所以,黑暗議會能做的事,光明教廷不能做。
“那你們說怎麼辦?”老教皇冷冷的看着樞機主教和騎士長們,道:“不臣服,你們認爲鮮血之堡會留下一個隱患嗎?”
“我們不怕戰鬥,更不怕戰死。”一個騎士長揚聲道;
教皇氣急反笑道:“這是怕不怕的事嗎?這是會不會被毀滅的事,你想光明教廷的傳承,自此終結在我們的手裡嗎?”
騎士長沉默。
一個樞機主教緩緩的道:“鮮血之堡還沒有無敵,它也有敵人。”
教皇略微沉默,皺眉道:“你想怎麼做?”
騎士長道:“據說,崑崙掌門人和蓬萊掌門人還有神秘的青雲仙子,並沒有被殺,他們還逃脫在外。”
“他們可是最頂尖的高手。”
“而且,他們身邊還有其他的高手,據我所知,夏國苗族的巫祖,就在他們的身邊。”
“我們相互之間不信任,卻能分兵而戰。”
“我們光明教廷對付一邊,崑崙掌門人他們幾個人對付一邊,只要我們開戰,黑暗議會也必然坐不住,他們會主動出兵。”
樞機主教最後重重的道:“我們聯手之下,比蓬萊、崑崙還有青雲仙子他們可是強的多。”
主教和騎士長們紛紛點頭。
見此,教皇心裡嘆息一聲,淡淡的道:“那好,我們回去在細細的商議,如果真的要出手,國家方面,也別想置身事外。”
對啊!
光明教廷的高手們眼睛又是一亮。
國際機器也在,他們纔是真正的暴力機器。
如果加上國家機器的力量,鮮血之堡算個屁!
光明教廷的人是越想越興奮,走路的步伐都快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