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城內現在有在這裡所有武者的力量,其中,以白水城主的最強。
因爲他在這裡生活的時間最久。
此刻,牽引之下,白水城主的力量開始激增,眨眼間,他的等級沒有提升,可是,帶走衆人的壓力卻在不斷的提升。
封王者!在白水城的力場加持之下,白水城主的力量,毫無疑問,達到了封王者等級。
等級未到,戰力達到!聖皇忍不住輕輕的嘆息一聲,準封王者他不放在眼裡,但是,封王者,最普通的一個封王者,他也要花費不小的代價。
只有封王者戰力的白水城主,同樣能被視爲封王者。
更何況,這裡還是在白水城,白水城的立場不光是對白水城主有提升,對他還有壓制。
失算了!沒有想到,白水城主的力量居然達到了準封王者的極限,此刻,藉助立場,直接完成了跨越。
以前不過是一個區區七階元嬰期。
進入居然是如此的快速。
哪怕是聖皇都有一種不可置信的感覺。
秦無道!鮮血王座!他做的嗎?
他有這等本事?
這一次,不光是聖皇,暗中的那些封王者,心裡都忍不住冒出一絲異樣的感覺。
“聖皇!”
白水城主的聲音在白水城中響起,引動陣陣轟鳴,道:“你剛到此,就對我白水城挑釁,究竟是何意?”
“你皇朝是否想和我白水城一戰?”
聖皇臉色變冷,寒聲道:“盧天涯,你沒有和我說話的資格,區區一個準封王者罷了,讓鮮血王座出來。”
對於聖皇來說,封王者算什麼?
更不用說白水城主這樣的臨時封王者。
只要聖皇願意,隨時鎮壓他。
更何況,白水城的加持,這又算什麼,聖皇在惱怒之下,完全能將整個城市毀掉,你還加持什麼?
這也是力場之力的一個弱點。
將源點毀掉,一切都成了空!“呵呵!”
“我們沒有資格?
你聖皇也同樣沒有資格在這裡挑釁!”
夏新柳怒喝一聲,她身上的氣息也在不斷的攀升,眨眼間就達到接近準封王者頂點了。
同時,她橫看了白水城主一眼,道:“主上交給我們的東西,你都忘記了嗎?”
白水城主醒悟,連忙拿出了一樣東西。
夏新柳也拿出一樣東西。
這一下,聖皇和暗中的那些人,臉色都變了。
那是兩把武器!可是,武器上盪漾的力量,卻讓聖皇都心驚。
靈器!而且是高等級的靈器。
所謂的高等級靈器,就是達到了靈器六階以上,最少七階的靈器。
到了這個等級的靈器,那真有毀天滅地的力量。
一個準封王者拿了一把高階靈器,足以戰勝封王者。
一個普通封王者拿了這樣一把武器,足以挑釁三聖。
現在的白水城主和夏新柳,居然一人一把!不少人嘴角抽搐,眼神火熱。
真他麼的奢侈!白水城主冷冷的看着聖皇,寒聲道:“聖皇陛下,你說,我們現在有資格嗎?”
聖皇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也有些難以置信,道:“高階靈器?
你怎麼可能有高階靈器?
是鮮血王座給你們的嗎?”
“正是主上所賜!”
白水城主冷冷的道:“聖皇,我問你,我們現在有沒有這個資格?”
聖皇沉默,臉色有些發青。
暗中,有封王者發出低笑。
準封王者頂尖的白水城主,手持一把高階靈器,已經有了挑戰聖皇的能力,當然,他未必能贏。
聖皇,大陸頂尖的強者,不是一把高階靈器就能彌補差距。
但是,白水城主此刻有白水城的加持,他的戰力再次拔高一截,已經有和聖皇叫板的力量了。
在白水城主的旁邊,還有一個人,夏新柳。
準封王者的高手,手持同樣的高階靈器,實力甚至能力壓普通的封王者。
這兩個人聯手戰聖皇,最後的結果,真的很難說。
除非聖皇不顧一切先是出手毀掉白水城,降低兩人的力量,然後擊殺夏新柳,最後擊殺白水城主。
只是,如此一來,白水城必然和聖皇死戰。
不要忘記了,在白水城主和夏新柳身後,還有一個鮮血王座!那是一個靠自己力量,就達到甚至超越三聖水準的封王者。
他會沒有靈器嗎?
一旦他也拿出靈器,聯手白水城主和夏新柳,聖皇這一次能不能活着離開都難說。
更何況,聖皇來這裡的目的,又不是開戰。
想清楚這些之後,暗中的封王者們紛紛驚訝。
不知不覺中,鮮血之堡已經這麼強大了嗎?
同時,他們感覺到陣陣的悲哀。
聖皇,那是三聖之一,何等強大的人,卻被幾件靈器就彌補了差距,甚至被曾經不重要的手下,逼得狼狽。
悲哀!何等的悲哀。
“哼!”
聖皇無疑也感覺到不對了,重重的冷哼一聲,眼神冰冷,緩緩的拿出了一把權杖,頓時,聖皇身上的氣息也開始瘋狂的提升。
“皇者權杖!”
有人驚呼一聲。
白水城主面色大變。
皇者權杖居然真的存在嗎?
聖皇居然將它帶來了,而且,將它祭了出來。
皇者權杖,大陸上赫赫有名的傳奇武器,高等級靈器,是皇朝內每一代聖皇的象徵。
只是,這把武器,只有在皇朝面臨巨大危險的時候,纔會被取出。
現在居然會出現!不少人心裡一動。
聖皇將皇者權杖取出,是不是代表,他認爲現在已經到了皇朝生死攸關的時候了?
“本皇不怕和任何人戰鬥。”
聖皇的聲音平靜,道:“盧天涯,夏新柳,你們兩個是一塊上,還是一個一個上?”
這一下,輪到白水城主和夏新柳進退兩難了。
高等級的靈器已經有了靈,他們能感覺到,手裡的武器,在皇者權杖被取出的那一刻,就在輕微的顫抖。
靈器七階,居然被皇者權杖壓制。
靈器七階巔峰嗎?
還是……八階靈器?
“怎麼?”
聖皇冷漠的看着兩人,道:“你們兩個害怕了嗎?”
“剛剛不是還一副不惜一戰的樣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