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骷髏天將、紫龍天將、龍虎天將還有克林,四個人先後發出淒厲的慘叫聲,他們的身體,開始快速的枯萎,眨眼間,就成爲了四具乾屍。
四種光芒聚集的人影,卻在快速的凝聚實體。
衆人一直都盯着,隨時應付突發情況。
可是,這一幕,還是太快了。
“死!”
幾乎是本能,西方鎮守使當先爆發出了攻擊。
其他幾位鎮守使先後也發出了攻擊。
“轟!!”
一瞬間,那個剛剛出現的人影就消失了。
“該死!”
幾位鎮守使感知了一下,根本沒有發現絲毫的氣息,當即變了臉色。
“那是什麼東西?”
太快了,不管是凝聚的速度,還是西方鎮守使的攻擊,都太快了,導致他們沒有看清楚那是什麼,只是隱隱約約看到那凝聚出了一個男人。
現在,根本找不到對方存在的一絲痕跡,他們急切了。
這一次的天劍傳承,處處流露出詭異,就是鎮守使,都感覺到了不安。
難道,是那個人佈下的局嗎?
“找,一定要將他找出來。”
第一鎮守使發出怒吼。
“是!”
第一鎮守使麾下的武者們,就要離開這裡,搜查這裡的其他位置。
“等等!”
一聲大喝中,西方鎮守使喝止了他們,他冷幽幽的看着第一鎮守使,道:“還是先不要散開的好。”
“你什麼意思?”
第一鎮守使眼中帶着冷芒。
“我的意思清楚的很!”
西方鎮守使毫不客氣,冷冷的道:“當年天劍之死,就存在很多問題,現在又出了這些事,我不得不懷疑,第一鎮守使,你在其中又扮演什麼角色?”
“混賬!”
提到這件事,第一鎮守使頓時大怒。
南方和北方兩位鎮守使也是愕然,看着西方鎮守使,這傢伙幹什麼?
在第一鎮守使面前,提這件事,簡直是在接人傷疤。
西方鎮守使面色不變,淡淡的道:“我很懷疑,東方鎮守使是不是想做什麼,你第一鎮守使,在其中,扮演的角色,未必是我們想象的那樣吧?”
東方鎮守使?
這一次,幾位鎮守使並沒有掩飾自己的聲音,衆人都聽到了,但是,他們卻更加迷糊了。
東方鎮守使,不就是第一鎮守使嗎?
怎麼聽西方鎮守使的話,這還是兩個人。
只有一些古老的天將,眼中露出一抹驚訝。
他們知道,第一鎮守使和東方鎮守使,確實是兩個人。
只是,兩個人之間,存在着極爲密切的關係。
北方和南方兩位鎮守使,也是一臉若有所思,看着第一鎮守使的目光,多出了一絲探尋。
確實,如果有問題,那這位的嫌疑確實最大。
“該死!”
第一鎮守使怒吼道:“當年東方鎮守使就是死在我的手裡,難道,你懷疑我和他在做戲嗎?
用他的命做戲?”
他無法保持冷靜,如果說被秦無道暴打,是一個心魔,那當年的東方鎮守使,就是另一個心魔,而且是比秦無道這個心魔更大。
“這一點,很難說,如果有後手,一切又不同了。”
西方鎮守使滿是惡意的笑了笑,又若有所指,道:“畢竟是師徒情深,哦,不對,你根本算不上東方鎮守使的徒弟,你只是他身邊的童子罷了。”
“我很難相信,你會親手殺了自己的主人。”
“你找死!”
聞言,在其他人的變色中,第一鎮守使再也忍不住了,一掌拍了出去。
“你說誰找死?”
西方鎮守使也是獰笑一聲,毫不猶豫的一掌迎上。
“砰!”
兩位鎮守使正面的全力一擊,頓時讓傳承之地一陣顫抖,幾乎要崩塌了。
“住手!”
南方和北方兩位鎮守使同時出手,將兩人的攻擊攔住了。
只是,他們明顯更加偏袒西方鎮守使一些,在攻擊被打斷後,第一鎮守使不斷的後退,身上的氣息,也是一陣劇烈的起伏。
“你們……”第一鎮守使氣的額頭青筋暴起。
“咳咳!”
南方鎮守使乾咳一聲,看着第一鎮守使,道:“第一鎮守使,你的力量,是我們中最強的,這一點毫無疑問,爲什麼,爲什麼剛剛你的攻擊最慢?”
在發生異變的時候,西方鎮守使第一個攻擊,緊接着就是南方鎮守使和北方鎮守使,實力最強的第一鎮守使,反而落在了最後。
這一點,很是讓人懷疑。
第一鎮守使冷冷的道:“就因爲這一點,你們就懷疑我,是嗎?”
“不錯!”
西方鎮守使冷冷的道:“你不該出現遲疑,按照你的說法,你應該是最恨東方鎮守使的人,不是嗎?”
南方鎮守使暗暗道:“從西方鎮守使第一個發動攻擊,到第一鎮守使攻擊,這中間,有一個瞬間的時間,雖然這點時間不算什麼,但是,足夠鎮守使等級的武者,思考很多了,說反應遲疑了,確實很難解釋。”
“第一鎮守使,他真的有問題嗎?”
在場的人,雖然明白了不少,卻更加的迷糊了。
東方鎮守使?
怎麼又牽扯到他的身上了?
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不是天劍傳承嗎?
難道說,天劍和東方鎮守使是一個人?
這也不對,兩個人,根本就不是一個時期的人。
兩者之間,至少相差了上萬年。
第一鎮守使冷然一笑,不屑的道:“是嗎?
那你想怎麼樣?
和我動手?
呵呵,你們三個就是聯手,我也不懼!”
“好膽!”
西方鎮守使被第一鎮守使的挑釁激怒了,怒喝一聲,就要動手。
“停下!”
南方鎮守使一聲大喝,身上爆發出了極端強大的氣息,他冷冷的看了看第一鎮守使,又看了看西方鎮守使,一字一頓的道:“至少我們現在還是一條戰線的人,不要內訌,而且,還有一個人,你們都忘記了嗎?”
秦無道?
幾個人瞬間想到了那個人,臉色變得很難看。
那個人,來歷神秘,修爲神秘,偏偏能將第一鎮守使暴揍。
這可不是一般鎮守使能做到。
殺死和暴打,這又是兩個概念,毫無疑問,後者更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