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陽縣城,赤陽縣衙後院。
就在不久之前,蔣重山和趙瀚海還有周玉堂三人剛來此處,向着縣令蔡明朗與孟浩然二人,彙報了今日在北山莊蔣家所發生的事情。
孟浩然假借縣令蔡明朗之口,叮囑了他們三人幾句,便是讓他們三人離去。
見到他們三人離去的身影,縣令蔡明朗憂心忡忡的問道:“浩然,恐怕瀚海家主所言爲真,那方開元的脾性,你我二人都是瞭解的,如今,我們已是將他們方家的最後一張底牌,給掀翻在了桌面上,方開元那個老傢伙知道以後,定然會惱羞成怒,對我們這一方悍然出手的!”
孟浩然則是輕聲笑道:“縣令大人,難道我們不去讓重山家主他們三人,聯手去收購那些末流家族手中的家族渠道,方開元那個老傢伙就會放過我們赤陽縣衙嗎?不會!倘若,他們方家真的在北山莊蔣家之中得手,將那些末流家族的家族渠道,盡數掌握於手中,恐怕都是等不了幾天,方家便會竄動另外兩座品階家族,向我們赤陽縣衙發起最後的進攻,與其這樣,不如我們主動出擊,利用今日之事,讓他們方家三座品階家族自亂陣腳!”
聽到此話,縣令蔡明朗頓時來了興趣,問道:“自亂陣腳?浩然,如今還有什麼方法能夠讓方家他們三座品階家族自亂陣腳的呢?”
孟浩然回道:“縣令大人,你可記得晚輩之前曾經和你說過的話,品階家族劉家家主劉齊辰似乎和方家付家兩家有些不同的想法,他對於我們彼此雙方這般兇猛的攻勢,好像有些異議,所以我想,不如由我出面,與那劉家家主劉齊辰相談一見,看看他是什麼想法,就算不成,也好在日後對於方家他們三座品階家族的計劃,心中有個大致的瞭解!”
縣令蔡明朗聞言,連忙問道:“不行,浩然,你應該也是知道的,但凡是品階家族的家主,其修爲都是遠超一般的人,就算是級別最爲低級的九品修真家族的家主,他們的修爲也是築基境的實力,若是你單獨去與其會面,劉齊辰假如暴起殺人,你豈能是他的對手?在如今這個關鍵的時刻,本官絕不會讓你以身犯險的!”
在縣令蔡明朗的瞭解中,赤陽縣地裡共有五座品階家族,其中,趙周兩家的家主趙瀚海和周玉堂,他們二人的修爲都是築基境後期實力,而付家家主付朝明與劉家家主劉齊辰,皆是築基境圓滿的實力,至於那個方家家主方開元早在多年之前,就是築基境巔峰的實力,在這赤陽縣地之中,算得是戰鬥力最爲巔峰的那一批修士了。
而縣令蔡明朗雖然同樣也是築基境巔峰的實力,但是,若是想要戰勝那個方開元,恐怕也是有些吃力的。
如果日後,他們赤陽縣衙真的與方家那三座品階家族開始最後的戰爭,縣令蔡明朗爲了取得戰局的決定性,必須要動用赤陽縣衙的那座官印,依靠縣衙官印之中的“天地大陣”的天地靈氣加持,纔有可能將其戰勝!
否則的話,赤陽縣令蔡明朗是很難戰勝那個方家家主方開元的。
孟浩然笑道:“多謝縣令大人的關心,你說的信息,我都是瞭解過的,劉家家主劉齊辰確實是築基境圓滿的修爲,但是,晚輩的修爲也不是紙糊的,現在的我已經是一位築基
半步築基境的修士,就算劉齊辰想要暴起殺人,我也是能夠將其抵擋而下的。”
此話一出,縣令蔡明朗心頭卻是微微一震。
“半步築基境?浩然,你是何時晉升爲半步築基境的?本官怎麼都不知道!”
孟浩然見到縣令蔡明朗略微驚訝的眼神,不禁笑道:“早在我來到這赤陽縣地之時,我就已經是煉氣境十層的修爲了,這兩三個月過去,我突破到半步築基境的修爲,自然也是水到渠成了。”
縣令蔡明朗連連點頭,道:“如此年紀,便有這等修爲傍身,當真是天賦加身啊,遙想當初,本官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纔是區區的煉氣境實力,至於那個築基境的修爲,那可是想也不敢想的,既然你有半步築基境的修爲在身,就算那個劉家家主劉齊辰想要對你做些什麼,也絕對不會是易事,既然如此,本官也就放心你與他進行會面商談了,但是,爲了保險起見,本官還是派出兩三位得力衙役,於暗處之中保護着你,只要你有危險出現,他們便是現身幫助於你,這樣一來,你們幾人也算有個照應!”
“多謝縣令大人爲晚輩着想。”
孟浩然點頭道:“不過,會面商談於劉齊辰一事,現在還急不得,他們方家此時應該纔是知道北山莊蔣家所發生的事情,針對我們赤陽縣衙接下來的計劃,也恐怕是初見成型,先等上幾日,等到他們方家和付家劉家商談出一個結果來,我再去請人密見那位劉家家主劉齊辰,如此一來,既能夠得知劉齊辰對於我們批彼此雙方,究竟是持有什麼樣的一個態度,也能夠在側面瞭解到他們方家三座品階家族的計劃。”
縣令蔡明朗微微頷首,沉聲道:“好,萬事小心爲上!”
……
……
這一日,劉齊辰正在自家後院之中,種花弄草之時,身後不遠處卻是急匆匆地跑來一位小輩族人。
“家主,家主!”
聽到自家小輩的聲音,劉齊辰沉聲問道:“何事?居然如此驚慌。”
那位劉家小輩族人雙手持有一件信封,遞交到劉齊辰的手中,回道:“家主大人,方纔族人護衛在巡視之時,發現了一件信封,不知是何人從何時扔到我們劉家府中的,我等見信封未曾開封,想必是要家主大人你親自審閱的,便是將其呈送過來!”
劉齊辰聞言,眉頭一挑,一把便是信封抓了過來,撕開封口,低頭查看。
“此人是誰?爲何邀我前去我劉家酒樓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