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兒再生我的氣嘛?”白予墨笑了笑,對於楚瞳的話,絲毫沒有讓自己感到挫敗。
楚瞳轉過頭,臉上寫滿了,請勿靠近,靠近者殺無赦。“就是在生你氣,你說吧,這該怎麼辦?”指了指地上的兩個人。
“我只是不想浪費力氣一個個解決而已。”白予墨突然低頭。他心裡只顧着優雅優雅來着,誰願意去管這兩人死活啊。反正自己的簫音也傷不了他的瞳兒。
“你真是混蛋!”算了,對於這個男人,自己真的是沒辦法。
“外面的人是什麼人?爲什麼會來殺我。”相對於和白予墨發脾氣,還不如先調查清楚,想殺他的人是誰。
白予墨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
“呵,膽子可真大,連我也敢殺。我非廢了他們不可。”別以爲他在江湖上不怎麼發威,別人就真把他當病貓了。
“瞳兒,我先替你將傷口處理一下。這傷口雖然不大,卻很深。”只見那箭依舊刺在楚瞳的手中。看樣子,那箭似乎有毒。好在瞳兒的內力也身後,並沒有讓毒傾入體內。
“不用。一點小傷而已。”說着,將箭從手臂裡拔了出來。“礙不了事的……”接着,腦袋一沉,直直的往前栽倒下去。
白予墨輕輕接住楚瞳。嘴角一揚“瞳兒,你又投懷送抱了。”
“唉,總是這樣叫人擔心。我真該把你綁回去。”白予墨無奈的搖搖頭,這要沒有自己,他的瞳兒恐怕連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吧。不過,這樣護着他的感覺真好。
現在唯一清醒的兩人就剩下玖軒和白予墨了,玖軒的眼睛直直的盯着白予墨和楚瞳。半響,愣愣的回過神。他絕對沒有看錯,這個白予墨看楚瞳的眼光是……曖昧的。咳咳,有沒有搞錯呢?這兩人。
“你要是再看,我不保證下一秒你的眼睛還在臉上。”白予墨淡淡的說道。語氣卻是那樣的恐怖。
“額。”玖軒的臉立刻低了下去,這個男人實在恐怖,楚瞳……你危險了。
“尊主,失敗了。”白衣勝雪,銀髮倘若在胸前,手中的一隻全白色的波斯貓靜靜的躺着。女子約八九歲。淡淡的站着,面對上頭的人,一點也不卑躬屈膝。雖然年紀還小,而那張臉卻是百年難得一遇的。
榻上女子微微張開雙眼。額間一點絳紅色的硃砂,美輪美奐。一襲緋紅色輕衣,衣領微低,露出令人瞎想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還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絃。以花爲貌,以鳥爲聲,以月爲神,以玉爲骨,以冰雪爲膚,以秋水爲姿。這個女人,讓人第一眼就能想到這麼多好聽的詞語。
紅衣,紅燭,紅髮散落牀沿。指尖輕輕擡起,然後撐住牀沿,從牀上坐直了起來。
“我都知道。”輕輕碰了碰腦門,紅菱不經意的出聲。那聲音宛如銀鈴般動聽。
“尊主,還需要繼續?”女子臉上毫無一絲表情,灰色的眸子迷離的看着榻上所謂的尊主。懷中的波斯貓大大的打了個哈。
“呵,不用了。能在你手下活着的人,真是不簡單了。”榻上的人輕輕回答道。
“四百九十九個人喪生。”女子繼續說道。臉上依舊沒有一絲表情。
“去了五百個人,四百九十九個人喪生,也就是說,除了你,全死了?”榻上的人不免有一點驚訝。
“嗯。”若是自己還在那個地方呆着幾分鐘的話,恐怕自己也喪生了。
“夜暮童,我不相信這麼多人都是楚瞳殺得。”楚瞳厲害是沒錯,可是還沒有到那種地步。
“是白予墨。”
“白予墨……我竟是想不到啊,除了錦顏,果然就只剩下白予墨了。呵呵,越來越有趣了。”
“尊主,屬下告辭了。”夜暮童轉身便要離開。
“給你半個月的時間養傷。”對於夜暮童,她第一眼便看出了,她受傷了,而且傷的很深。
夜暮童千年不變的臉上終蹙起眉來。手裡徒然間多了一個白色的瓶子。有些驚異的看了榻上的人一眼。
“呵,夜暮童,不用謝本尊。要感謝的話,在給本尊笑一個。”真不知道自己這個尊主是怎麼當的。至少,曾經想方設法的讓這丫頭臉上有些表情,偏偏這丫頭就是個僵硬的主。
“尊主,夜暮童早就忘了笑是什麼樣的。”夜暮童背過身,冷冷的回答道。
“丫頭,究竟是什麼樣的傷,才讓僅八歲的你變這樣呢?不過,現在的你,真是像極了十年前的我。”榻上的人小聲呢喃道。直到夜暮童的消失不見。
“韻姐姐,起身了,今天可到了您登臺表演的時候了。”從門外傳來一個小丫頭的聲音。
“嗯。”紅菱輕輕答應到。
她叫顧韻,也叫顧紅菱。顧韻,是她穿越到這個時代以後的名字。而顧紅菱便是她現代的名字。聽說,現在這幅身體的主人是一個孤兒,她僅有一位姐姐,現在亦是生死未卜。她的名字叫顧暖……
在現代,明,她是全世界最紅的明星。暗,她是黑夜裡的王者。她有三個對手,一個叫涼夢,一個叫思線,一個叫墨謙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