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子也是高興的看着文若冰:“若冰妹妹!你看這樣好嗎?對了!你的傷怎麼樣了?”
文若冰搖了搖頭:“謝謝你了!我的傷早就好了,只是這位先生非要讓我在這裡多觀察幾天的,我已經沒事了。”
“那可太好了!對了!對於他剛纔的提議你覺得怎麼樣?”惠子高興的說。
文若冰臉上一暗,她看了看一臉喜色的惠子欲言又止,過了一會兒她嘆了口氣慢慢低下頭去。
惠子奇怪地看着滿臉悽慘的文若冰:“妹妹!你怎麼了?”
文若冰咬着牙沒有說話,林飛若有所思的把惠子拉到一邊,跟她說了文若冰家裡的情況,惠子也是搖頭嘆息。
“這樣吧妹妹!剛纔他也跟我說了你的事,關於你的父母他都妥善安排了,咱們這麼着吧,等你出院後咱們先去給你的父母上柱香,告慰他們的在天之靈,對了青木君!有件事拜託你。”惠子輕聲說道。
青木急忙上前一步:“請惠子小姐吩咐!”
惠子擺了擺手:“青木君太客氣了!這件事就是我新認下的這個妹妹的事,你也知道她的父母都被你的那個手下個殺了,我們不求你把他怎麼樣,但是我想了一下,按照他們中國人的規矩,就讓那個肥王八給文若冰的父母披麻戴孝吧!”惠子說。
青木想了一下點了點頭:“沒有問題!惠子小姐!我這就去安排!”
第二天給文若冰父母舉辦的入葬儀式裡,人們發現平時囂張跋扈的肥王八哭喪着臉,披麻戴孝一步三叩首的扶着靈柩出了城,衆人在驚詫之餘,紛紛打聽這家出殯的是什麼人。
林飛帶着鍾二愣等人一直把文家夫婦送到墓地,惠子和楚嫣然一左一右攙扶着哭得死去活來的文若冰,雙目紅腫的勸解着悲傷欲絕的文若冰。
把文若冰的父母安頓好了之後,林飛看了一眼一直跪在那裡的肥王八,眼珠一轉回頭衝着大牛說了聲:“讓他以後就做個太監吧!”
大牛嘿嘿一笑上前就把滿臉土色的肥王八拉到一邊的小樹林裡,惠子擔心的看着這一切,她輕輕拉着林飛的胳膊:“別弄出事來了,畢竟已經答應青木不殺他了。”
林飛回頭一笑:“放心吧!就是讓他長點記性!”
“啊--!”一陣淒厲的嚎叫傳進衆人的耳中,不一會兒大牛拍着雙手出來了,一邊走一邊回頭罵道:“你他孃的真是個廢物,還沒怎麼着呢,就嚇成那樣了,媽的!”
林飛一揮手:“走吧!咱們回城裡去!”
看着林飛等人逐漸離得遠了,肥王八的幾個手下飛快的跑進樹林,把渾身鮮血的肥王八從裡面拖了出來。
林飛帶着一行人默默地往回走,忽然就聽得一陣密集的槍聲,林飛急忙停下腳步聽了一下。
“不對呀!這槍聲怎麼從城裡傳出來的?裡面駐紮着青木的一個旅團,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在城裡放槍?”林飛自言自語的說。
隨性的幾個人也是一臉茫然,大牛跑過來說:“老大!這槍聲聽着好像是咱們住的那個方向啊!不會是有人……”
林飛臉色一變:“不好!咱們都忘了,那個藤澤和他帶的那兩個人還在那裡呢,別是有人找他尋仇吧?”
惠子也是臉色一變:“那咱們快走吧!他要是死了以後可是個麻煩,你說這傢伙怎麼跑到這兒來了?”
幾個人加快了腳步,等他們快要走到住處的時候,那邊已經被嚴密的封鎖了,林飛好說歹說才讓負責警戒的小鬼子相信了他的身份,不過他還是跑進去請示了一下。
不一會兒黑山跟着就出來了,一看到林飛他們緊走幾步,滿臉愧色的說:“對不起!武田先生!你家族的那個藤澤和他的手下被人襲擊了,青木司令官正在指揮人搜捕漏網之魚呢。”
“那幾個人情況怎麼樣?”林飛忙問。
黑山臉色一僵:“這個……這個……武田先生!你們還是進去看看吧!”
林飛心裡暗自一樂,心說讓那個武田死了纔好呢,不過他臉上卻是表現出一副焦灼的神情:“哎呀!不能讓他們有事啊,要不然我回去之後又要說不清了。”
跟着黑山來到所住的旅館,青木帶着一隊人馬剛從裡面出來,後面押着幾個人,林飛看了一下,那幾個人都不認識,不過看穿着不像是貧寒之人。
“武田先生!實在是對不起!”青木一臉歉然的迎了過來。
原來上午的時候林飛等人離開後,爲了保險起見,青木專門抽調了幾十號人守在了這裡,原本以爲沒什麼事呢,可沒想到十點多的時候,忽然從外面來了一羣人,這幫人因爲是分散過來的,當時誰也沒有注意。
可是當這羣人匯聚到旅館門口的時候,青木的人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那幫人飛快的衝了進去,進去之後直接來到林飛他們所住的房間,見人就打,可憐武田和那兩個保鏢,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呢,就稀裡糊塗的成了槍下鬼。
林飛臉上的肌肉抖動了一下,心說這小鬼子死了就死了,不過他還是一臉沉重的看着青木:“大佐閣下!沒想到在您的治下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幸虧惠子小姐跟着我們出去了,若是惠子小姐遭遇了什麼不測,我回去之後那可是百口莫辯啊!”
青木一個勁的鞠着躬:“武田先生!我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對不起了,這件事我會詳細的寫一個報告交給你,這樣的話你回去之後也好交差,是我疏忽了。”
林飛忽然指着那幾個被押着的人:“他們是什麼人?他們爲什麼要襲擊我們?是誰指使的?”
青木回頭看着那幾個人:“這些人裡有幾個我見過,他們是秦鬆的人!沒想到秦鬆的膽子居然這麼大,竟然敢襲擊武田先生您,我會給您一個交代的。”
“秦鬆的人?秦鬆是什麼人?”惠子一臉狐疑的問道。
青木臉色一紅:“惠子小姐!對不起!這個秦鬆是我手下養的一條狗,是我沒有看管好,給您添麻煩了!”
林飛指了指走在前面的一個人:“你過來!你說爲什麼要襲擊我們?是秦鬆指使你們的?”
那個人一臉怒容的看着林飛:“呸!小鬼子!爺們兒今天沒有殺了你,是你小子的命大,你等着吧,會有人收拾你的。”
林飛臉色一寒轉身從大牛的腰間拿出槍來:“嗬!小子!還挺硬的嘛!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告訴你!我若是想要你的命的話,你馬上就會成爲一具死屍,你信嗎?”
那人眼裡閃過一絲慌亂,林飛一陣冷笑,照着他的小腿就是一槍,就聽得哎呀一聲,那人雙手捂着小腿疼的彎下腰去。
“算了!怎麼收拾你們那是大佐閣下的事情,我就不爲難你們了。”林飛冷笑一聲把槍扔給大牛。
青木把手一揮,幾個人押着那幾個人就下去了:“武田先生!爲了保證你們的安全,我建議你們住到我的司令部吧?”
林飛微微一笑:“大佐閣下!本來我們還想再住幾天呢,可是沒想到這裡的治安有點讓人擔憂,所以我決定了,今天下午我們就走!就不給大佐閣下添麻煩了。”
青木暗自鬆了一口氣,他心裡也不想這幾個人在他這裡發生什麼事,他們還是越早走越好,青木假意挽留了一下,見林飛去意已決,就笑着說:“那好!武田先生!今天中午我在東亞大酒店擺酒爲你們送行,還請武田先生不要推辭。”
林飛回頭看了一眼惠子她們:“那好吧!大佐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