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後後院,雲彪看看四下無人,就點了約撒的幾個穴位,從戒指裡拿出個麻包,把約撒裝進麻包,就扛回酒店的元統套房。
貝蒂和慕容嵐憶經睡熟,雲彪也沒吵醒她們。在客廳裡把約撒從麻包里拉出來,往約撒臉上噴了一小碗水,約撒就睜開了眼睛。
約撒是至尊境九階巔峰修爲,就這樣不知不覺地被人綁架了,這也太匪夷所思,約撒憋屈的想哭。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沒有中毒中迷藥的感覺,這個綁架他的人到底是什麼修爲,地上是怕沒有這樣的厲害人物,難道是天上的神仙?神仙爲什麼要綁架他呢?
雲彪見約撒清醒過來了,也不跟約撒拐彎抹角,直接了斷地說:“我知道你是很厲害的神控師,教我神控術吧,教會了對你有好處,如果不肯教或者暗中反抗,你就會得到悔之不及的結果。”
約撒:“你是誰?要我教你神控識,總該讓我知道你是誰,神識修爲有多高呀,不是每個人都能學神控識的。”
約撒聽說抓他來是給他當老師的,要教這個綁匪學會神控術。心裡未免有點好笑,心想這個人也太大膽了,綁個神控師來教神控術,就不怕老師把學生給神控了。
約撒這麼想還真敢這麼做,自以爲我武修不如你,神識強你太多,我可以用神識打敗你。等到把你打敗了,再把你控制了,以後就給我做一個天下無敵的武修保鏢,真是天上掉下來的寶貝啊。
約撒越想越美,美滋滋地想幹就幹,突然對雲彪發起神識攻擊,把自己化作匕首的神識剌進到雲彪的大腦。約撒以爲雲彪是個門外漢,肯定是還沒有修出神識,又是毫無防備。在這種情況下要收拾這樣一個沒有神識修爲的莽漢,太輕鬆愉快了。
約撒心裡樂開了花,覺得自己走大運了,以後有個這樣絕無僅有的打手,天庭教不橫着走纔怪。
可惜事與願違的事太多了,約撒悲哀地發現,自己的神識進入雲彪的大腦裡,就象是泥牛入海,沒有一點反應,也看不出雲彪有任何痛苦的表現。約撒全力而爲,把所有的本事都用上了,弄的一身大汗淋漓,溼透重衫。
這就怪了,以約撒六級神控師的強大威力別說馬上弄死這個沒有神識的人,也足可以把這個人弄成癡呆是沒有一點問題的。
約撒滿以爲自己的神識一攻進雲彪的腦海裡,雲彪馬上就會倒地不起。那知雲彪不但沒有一點痛苦的樣子,也沒有一點呆滯的表現。正雙目烔烔有神,靜靜地盯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他那裡知道,雲彪是完美神識,神識九級修爲。就象是力舉千斤的大力士,雖然不知道搏鬥技巧和方法,但力量是擺在那裡,誰也移不動的。
雲彪的完美神識就象是一個大海容納百川,約撒這點可憐的神識,就象是小溪流下大海,被吞沒的無影無蹤。
九級神識修爲學神控術,只是學個技巧而已。只要學會了神控方法,神控西方三大古武派的三個老祖就像是喝水一樣容易。
雲彪不知道約撒在對他發起神識攻擊,還以爲約撒就教與不教的問題進行天人交戰的激烈思想鬥爭,看着大汗如雨的約撒,還以爲是思想鬥爭相當的激烈痛苦呢。
雲彪不着急,耐心地等待約撒的回答,只有等約撒想通了,纔會盡心盡意地教他。砍柴不誤磨刀工,雲彪只求好效果,不在乎在時間上的分秒之爭。
約撒筋疲力盡了,也絕望了,問題出在哪兒呢,在這個人的腦海裡明明沒發現有神識的啊。約撒找不出原因。六級神空師啊,神控不了一個沒修煉神識的,這就怪了,見到鬼了。
約撒哪裡知道,雲彪的神識浩瀚如海,他的這點可憐的神識溶進大海里,哪裡感覺的到。就象武修一樣,仙氣境修爲的人哪能看得出皇氣境的修爲。
雲彪見約撒久久不做回答,耐心也磨盡了,冷笑着說:“你是不願意教吧,你就別怪我對你不禮貌了。”
雲彪的指風在約撒的身上點了幾點,約撒立即感覺到了比分筋錯骨更痛苦百倍的折磨,痛的在地上打滾,嗆天呼地的號叫:“我教!我教!快停手。”
只這一、兩分鐘,約撒就真正知道了雲彪的厲害。這哪是人啊,比魔鬼還殘忍百倍千倍,無論什麼樣的鐵漢也承受不起啊。此人對神識攻擊免疫,武力修爲奇高,高的不可思議。想要在他手上逃脫更無異於癡人說夢。
約撒受不了那個痛,答應馬上就教雲彪神控術。約撒痛定之後暗道,反正這個惡魔沒有神識,也不知什麼是神控,就亂說一氣,敷衍過去。
不過去彪可沒有那麼好唬弄,未開始教之前,雲彪就警告約撒:“你千萬別想胡說八道一通,就把我唬弄過去了,我可是要吹糠見米,立見成效的。你邊教我要邊實踐的,如果讓我發現你在敷衍我,我就讓你時時刻刻體會剛纔的苦頭。”
雲彪話一說完,約撒的汗又冒出來了,只的苦着臉說:“學神控術,首先要有神識修爲,要不然花再大的力氣,也是視力障礙者點燈——白費蠟。”
雲彪:“這個就不用你費心了,你先把方法寫出來,再給我解釋一下具體操作就行。”
約撒心想寫就寫唄,寫出真的方法,對你也沒用。你總不會不分真假就虐我吧。
雲彪拿來文房之寶,約撒按過紙筆就刷刷地寫了起來。神探術不多,就是如何使用神識的方法技能。約撒以爲雲彪沒有神識,談何使用神識呢。
約撒把寫好的神識使用法交給雲彪後,怕雲彪用了不靈就來找他的麻煩,便一再申述:“我以天道發誓,絕對沒有半點假,但是,如果你沒有神識修爲,用這個神控術無效的話,就不能怪我。”
雲彪仔細讀了幾遍,覺得很容易,只是與自己之前在神控鉑斯失敗,是少做了一些該做的,多做了一些不該做的。十分鐘之後,雲彪已經爛熟於胸。就問約撒:“你把開始神控時的動作說說吧。”
約撒:“在開始操作神控時,看着對方的眼睛默唸神控術就行了。”
雲彪:“就這麼簡單?”
約撒:“千真萬確。”
雲彪:“好,我試試。”
雲彪盯着約撒的雙眼,唸誦神控咒語。約撒感到好笑也害怕,擔心雲彪學不會遷怒於他,到時候委屈事小,吃起痛來求死不能。
約撒正在想着用什麼話來向雲彪解釋,突然感到腦袋裡的神識有點不對,但他還沒想到是哪裡不對,就感覺到雲彪是他的無比威嚴的、不可褻瀆、不可違悖的主人。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強烈到一定程度,約撒忍不住雙腿一彎,直挺挺地向着雲彪跪了下去,嘴裡說着:“主人,您有什麼吩咐!”
雲彪對約撒左瞧右瞧,看不出有做作的味道,知道自己神控成功了,由衷地哈哈大笑。貝蒂、慕容嵐睡的正香,被客廳裡的雲彪笑醒,走出來就要揪雲彪的耳朵。
兩人一出房門,看到雲彪坐單人沙發上,一個西方老頭畢恭畢敬地站在沙發旁邊,嚇得二人趕快縮回房間繼續睡覺,再也不敢出來了。
雲彪和約撒談了一個多小時,問出了天庭派的不少秘密,確信是真正神控了約撒。覺得應該讓約撒回去了,免得引起三個古武派的懷疑。
雲彪便對約撒說:“你迴天庭教去吧,什麼也不用說,明天我自會來找你。”
約撒唯諾而去。雲彪心情大好,喝了一瓶生命水,去除疲勞,再坐下修練一會,將精神恢得到巔峰,天大亮了。
雲彪打電話將貝蒂、慕容嵐喊醒吃早餐,洋洋得意地二人說:“睡晚我不但學會了神控術,而且神控了天庭教的老祖,等會去神控了天神教、明帝教兩個古武派的老祖,世間就太平安寧了。”
慕容嵐:“昨晚你一晚沒睡,半夜帶了個老頭回來,就是你說的天庭教的老祖。”
雲彪嘻嘻笑道:“正是。前夜神控鉑斯沒成功,還把人弄死了。昨晚我就把天庭教的老祖約撒綁來,這個傢伙是六級神控師,我把他綁來,逼着他教我神控術。開始他吱吱唔唔不同意,惹的我火起,讓他吃了些苦頭,他就立即老實了。
我把教的學會了,但不知他是不是唬弄我的,就試着對約撒神控,這一試還真試出真假來了,這個老兒真的被我神控了,還一個勁地叫我主人。恭敬的象條忠實的家狗。”
貝蒂:“你這傢伙也太做的出手了,人家一百五、六十歲了,給你當狗使,是不是太殘忍了些。”
雲彪:“爲了大多數人的安寧,爲了不死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這些老頭吃點虧,讓他們三人管好三大古武派,不就世界太平了嘛。
等這三大古武派徹底死了心,不再心生妄想,不再興風作浪。到時就把這三個老頭的神控給撒了就是,暫時就委屈這三個老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