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羣知道剛纔和母親說的話都被吉俐聽到了,也就實話實說:“我們集團做大了,有人眼紅了。輔政大臣派來了兩個厲害的殺手,要取我性命,再換上他們的人來當總裁,把民衆集團變成他們的集團。”
吉俐感慨地說:“還是雲帥有先見之明,要不然我們的民衆集團還真會夭折,有始無終。
這樣吧,我們也不能等着他們來殺,暗中派人注視他們的行動,在恰到好處的時候,我們兩個同時出手,把他們拿下。
逼殺手供出結果,把他們的陰謀公諸於世,引爆民衆的公憤,逼他們下臺,說不定一舉消弭隱患,壞事變好事。”
艾羣大喜:“此計甚妙!就這樣辦。”
艾羣打電話叫來保安科長,要保安科長派出幾個精明強悍的保安,把屈斌、明緯的相片發給他們。
命令這些人去古鎮,暗中監視酒店客棧進出的客人。發現屈斌和明緯,不要驚動二人,打電話報告。
民衆集團各個工廠都安裝了剛從神龍星進口的監控探頭,集團辦公樓也裝有。吉俐安排在集團辦公樓的幾個地方增加了幾個探頭,變成無死角監控。
屈斌、明緯一到古鎮,就被民衆公司的保安發現了,除留下四個保安繼續暗中監視外,其他人悄悄撤回集團。
到了晚上十二點,屈斌和明緯悄悄離開酒店向着民衆集團摸來。
負責監視的四個保安打電話向吉俐報告:“殺手已經離開古鎮,摸向集團去了。”
吉俐:“你們尾隨他們回來,離得遠一點,不要讓他們發現,你們不是他們的對手,要是被發現了,就是白白送死。”
吉俐用電話通知艾羣:“客人已經來了,準備招待。”
艾羣接到電話,心情緊張起來,雖然是到了王境九階,在高原國絕對是沒有對手的。但第一次對敵,心裡還是很忐忑。
夜,很黑很黑,幸好是公路,屈斌和明緯的速度還是沒受影響。兩人開着一輛麪包車,十分鐘後就到了集團辦公樓下。
他們白天開着車在外面轉了轉,確定了哪一間屋是艾羣的辦公室,而且就知道了艾羣的辦公室是套房,平時吃睡都在辦公室等等情報。
兩人一進入民衆集團地域,就被監控牢牢鎖住。
屈斌、朝緯還不知道自己早是進網之魚,明緯暗暗爲艾羣擔心,希望艾羣早就逃走了。
兩人躲在黑暗中,慢慢向兩個值班的保安靠攏,當到了沒有黑暗遮掩的地方時,兩人一閃而出,迅如脫兔,一人一個,用掌刀將兩個保安砍昏,拖到黑暗裡。
兩人做這些事是輕車熟路,一溜煙地連續上了三樓,達到艾羣的辦公室。屈斌掏出鑰匙打開房門,屋裡一團漆黑,艾羣已經睡熟了併發出均勻的鼾聲。
明緯輕聲地說:“不要動作太大,弄出響聲,驚動人就不好了”。
屈斌點點頭,輕輕地摸到牀前,一步閃出,伸出一雙鋼鉗般的手掌,用盡全力掐向熟睡中的艾羣。
屈斌滿以爲他卡着艾羣的脖子,明緯壓住艾羣的手腳,只需要兩分鐘就完事了。
哪知道電燈忽然亮了,艾羣睜大了眼睛,被子也溜到了一邊。
屈斌雖然很驚訝,卻也沒有在乎,有光無光艾羣都是死,有燈光照着反而更方便些。一雙手毫不猶豫地落下。
只是剛要落到艾羣脖子上的時候,艾羣的手神奇地反掐住了屈斌的手。
讓屈斌難以置信的是文弱書生艾羣,居然力氣大的驚人,一雙手反掐住屈斌的手掌,屈斌象小孩子一樣毫無抵抗之力,連掙扎的能力都沒有。
明緯看見屋裡的電燈忽然亮了,知道中了埋伏,返身就逃。可他看向門口時,發現門口站着一個女人,擋住了他的出路。
明緯惡狠狠地叫道:“閃開!別自尋死路。”
這個女人是誰,當然是這一場佈局的總指揮——吉俐。
吉俐笑嘻嘻地說:“明緯,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投降吧,否則別說我沒給你機會!”
明緯那把這個女孩放在眼裡,狠狠一掌推出,心想這個倒黴的女人至少會跌出十幾步,骨頭也會斷掉幾根,沒有幾個月是下不了牀。
明緯嘴裡說道:“不是我心狠,實在是形勢所迫,你擋了我的道了。”
讓明緯大跌眼鏡的事出現了,這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女人像鐵柱傲風一樣,對他的推力不屑一顧,一動也不動,雙手籠起,還笑吟吟地看着他。
明緯心道,真是碰到鬼了,難道這世上真有鬼?明緯不信邪,再揮起一拳,擊向吉俐面門。
吉俐怎麼說也是王境九級修爲,明緯在她眼裡,就是幼兒一樣。
吉俐對這樣的剌客可不想一忍再忍,對着明緯一腳踢出,正中明緯腹部。
明緯不但沒把吉俐打倒,逼吉俐讓出一條路來,反而被吉俐一腳踢中腹部,向後倒出幾丈,撞到屈斌身上。
屈斌被艾羣抓住雙手,像被鋼鉗鉗住一樣,動不得分毫。雖說他平日自稱的萬夫不當之勇,可與真正的王境九階強者比起來,就是笑話!
艾羣站了起來,屈斌的雙掌骨頭被艾羣捏碎了,鑽心地痛,黃豆大的冷汗不斷地冒了出來。
屈斌到這時候才知道,今天遇到了硬茬子,算是徹底栽了。哀叫着求饒:“放過我們,下次再也不敢了。”
艾羣氣笑了:“你大爺的,還想有下次啊!”
艾羣正想一腳踢向屈斌下襠,讓這個傢伙做太監去,沒想到明緯被吉俐一腳踢倒了屈斌的下三路,屈斌雙腿一軟,跪了下去。明緯與屈斌跌着一團。
艾羣氣惱,連踩兩腳,把屈斌的雙腿踩斷。
吉俐嘿嘿笑道:“明緯,看到榜樣了嗎,要不要我也把你的腿踩斷,這一輩子就在病牀上躺一輩子?”
明緯從來沒遇到過這麼強大的對手,也從來沒看到過這麼憋屈可怕的場面。再也顧不得顏面,跪在地上,雙手舉起:“我投降!請高擡貴手,饒我一命。”
吉俐:“那好吧,艾總裁,你審明緯,我來審屈斌。等會我們兩人再來對口供,看那個說了假話,就讓他生不如死,飽嘗各種刑具的滋味。”
艾羣:“好吧,你把屈斌帶出去審,我就在這裡審。”
吉俐“嗯”了一聲,老鷹抓小雞一樣,抓起屈斌就到小會議室去了。
吉俐把屈斌帶走之後,艾羣對明緯說:“明緯叔,這裡就只有咱們兩人,你說實話吧。”
明緯不好意思地說:“屈橫不想你當民衆集團的總裁,他和國王商量,要奪了民衆集團,成爲他們的財產。
國王害怕雲彪,不敢對民衆集團動手,屈橫就想出了這條計策,暗殺你,造成意外事故致死的假象。然後把他們的人換上去當總裁,把民衆集團變成他們的企業,爲他們創造財富。”
艾羣:“我記得扮土匪打劫我的財產,也是你帶着一夥人,大慨也是輔政大臣指使的吧。”
明緯:“是的,你也看出來了。我是受屈橫命令而去,不得不去,而且我不去,另外會派人去。我想別人去還不如我去,至少我會保住你的性命,要是別人去,可能會連你的命也要了。”
艾羣:“屈橫那裡你是回不去了,就在民衆公司呆一段日子吧,等我把屈橫處理好了,再商量你的出路。”
明緯:“好吧,事到如今,也只有這一條路好走了。”
吉俐那邊審訊屈斌,開始屈斌裝硬,橫直不說,吉俐把剛纔被屈斌、明緯打昏後讓人救醒來的兩個保安喊進來,讓兩個保安給屈斌上點手段。
兩個保安醒來後,看了探監控視頻,知道自己被人一掌刀砍在自己後脖子上,被砍的昏死過去,氣得哇哇亂叫。
現在兩人看到了其中之一的暗算兇手,差點要了他們命的人。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心靈一動,就想起保安培訓中讓人最痛苦的招式。
兩人讓屈斌頗吃了些苦頭,屈斌喊爹叫娘痛哭流涕,連忙說“願招!”
屈斌想,自己和明緯雙雙落在艾羣手裡,自己不說明緯也會說,不如說出來,少受些痛苦。
屈斌把屈橫授意殺死艾羣,更換民衆集團總裁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吉利把屈斌的供詞錄像,發到網絡上。還印成傳單四處散發。
這件事被吉俐這麼一披露,一炒作,整個高原國就鬧翻了天。全國的老百姓都得到了民衆集團的好處,把民衆集團當成了人們唯一的依靠,生活的希望。誰也忍受不了再回到飢寒交迫的日子裡去。
民衆集團的員工們拿着豐厚的報酬,把民衆集團看得比家還重。他們得知屈橫和國王勾結,要殺死艾總裁,奪走民衆集團的事實後,紛紛在網上宣誓,一定要打倒這個吸血蟲國王,絞死大碩鼠屈橫。
幾萬民員工,就是幾萬個家庭,員工家庭裡的人員就成了倒屈橫的骨幹力量。他們串連呼喊,結成全國聯盟,聲討屈橫。要敢屈橫償命,要國王下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