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天昊和大飛哥去了一趟印度,顏天昊真是大開眼界,原來在他的世界之外,還有這種來錢快的方法,他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他爲當初自己辛苦打拼的那些日子,感到不值得,如果他早遇到大飛哥就好了。
“兄弟,這一趟你感覺怎麼樣啊?”大飛哥在回來的路上問顏天昊印度之旅的感想。顏天昊:“大哥,真是相見恨晚啊!小弟我願意跟着大哥幹!”
大飛哥非常滿意地拍了拍顏天昊的肩膀,並且哈哈大笑,“今天晚上,公司兄弟爲我們接風,走,喝一杯!”
顏天昊又在酒桌上認識了很多“大佬”,其中就有大飛哥的“貴人”老鄉,原來真的可以這樣賺錢,即使有些風險,但是十有八九,人往往是經不住誘惑的。
顏天昊的“逆襲之路”,開始得一帆風順,他陷害靳元彬的事情,也自認爲做的滴水不漏,他覺得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苦,餓其體膚,是他學過最有用的道理。
天氣越來越冷了,以前紀詩琪還可以強忍的雙腿,她感覺她的腿疼地越來越厲害了。
這天,傾盆大雨,大姐和紀詩琪坐在店裡,“詩琪,你要相信靳元彬的能力,他會處理好,你還他還處處爲你着想,可見對你的用情至深啊!”
“姐姐,你說的我都明白,你說這次有人來陷害元彬,會不會還有下次,可是據我所知,顏天昊還在精神病院啊,元彬是又得罪了什麼人嗎?”紀詩琪非常擔心靳元彬,她想陪在他身邊。
“這生意場上的事情不就是這樣嘛,元彬公司做的大,肯定遭人嫉妒啊,有人會在背後使壞,這是商界常見的事情。”畢竟大姐以前在商業闖蕩過,她懂得其中的無奈。
顯然,紀詩琪不是太懂這樣,大姐也沒有繼續說什麼,她也不想讓紀詩琪知道太多外面險惡的東西,大姐就轉移紀詩琪的注意力。大姐看他們店裡有很多刺繡已經沒有了,她就打電話給之前的老闆,讓他給他準備好貨品,她等天晴了就去進貨。
可是誰知道,老闆那邊竟然沒有接電話,只有一個店員支支吾吾地不說清楚,:“我們、老闆去、噢他不在!以後也不要來我家進貨了、”嘟嘟嘟……一陣忙音,那邊掛了電話。
大姐覺得很是疑惑,等下午雨停了,她和紀詩琪一起去趟老闆的貨品店鋪,誰知道她們看到了,大姐之前刺繡在衣服的刺繡樣子。大姐又想到電話裡支支吾吾地對話。
她對紀詩琪說:“你看,我們這樣的小店都遭人嫉妒了,遭人抄襲了,你看那邊那幾件衣服。”紀詩琪聽到大姐說這些話,感到很疑惑,可是她又順着大姐說的方向看去,她看到了幾件衣服的樣子,和大姐加工以後的刺繡衣服是一樣的。
“姐姐,他們這是嫉妒我們的生意越做越好,他們就模仿咱們的衣服,並且不給咱們供貨,他壟斷了咱們的貨源。”
“詩琪,你說的非常對,看來我們再見這個老闆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上次進貨就覺得他心術不正,利益薰心的德行。”
“那,大姐,我們的貨源可怎麼辦啊?況且,我們“姐妹刺繡”店鋪裡一直做的都是獨一無二的款式,才吸引了那麼多的顧客,他們模仿了我們,我們可就有了競爭壓力啊!”
大姐笑了笑,她覺得紀詩琪這個傻孩子太過於緊張了,:“傻孩子,怕什麼啊!我剛纔摸了一下他們的刺繡手工,你對大姐的刺繡技術沒有信心嗎?他們只模仿得了表面,他們模仿不到“姐妹刺繡”的精髓。”
“嗯嗯,姐姐說的對,有道理。我當然對姐姐的技術放一萬個心,姐姐不要擔心,我們再去找一家合作商,這個市裡那麼大,難不成只有這一家嗎!?我們“姐妹刺繡”就是一直被模仿,但是卻從未被超越。”
大姐看到紀詩琪再遇到這麼大的事情,還不忘記樂觀地安慰自己,她當初真的是沒有看錯紀詩琪。
這個商家的老闆,站在二樓的窗戶前,看到大姐和紀詩琪離去的背景,他抽着煙得意的笑了,“兩個女人,能奈我何!”
再找商家的途中,紀詩琪的身體好像吃不消了,她的臉色發白,額頭大滴大滴的往下滴水,大姐嚇壞了,她趕緊停下來去找合作的商家。
大姐帶着紀詩琪去了附近的醫院,醫生爲紀詩琪做了一遍全身檢查,她建議大姐去大醫院,“你這個做家屬的,真是不把人命當回事啊!你看她的身體,鬱結壓心,她的雙腿真的是再拖下去,神仙也救不了她!去大醫院吧,我這裡真的不敢收,無能無力,我沒有把握給她治療好。”
大姐聽到醫生地話,感覺像被刀子挖心了一樣疼,她覺得很對不起紀詩琪,一直耽誤她看病。
大姐聽從了醫生的建議,她讓紀詩琪在大醫院住下,大姐知道這家醫院,有和靳元彬公司合作,有從英國進口的醫療器械,她相信紀詩琪的腿應該有救了。
“姐姐,我怎麼了?我是病情又嚴重了嗎?”
“沒有,詩琪你最近太累了。”“真的嗎?姐姐你不要騙我哦,姐姐我不要住醫院,我要和姐姐回家。”紀詩琪最不喜歡醫院的消毒水味了。
大姐沒有辦法,她不想把實情告訴紀詩琪,她連哄帶騙的,紀詩琪再同意在這裡住一晚上,並且讓大姐答應她,明天就帶她出院。
大姐看到紀詩琪的病情如此嚴重,她覺得有點虧欠她,她不想再讓她繼續耽誤下去了,無論如何,這一次,大姐都要說服紀詩琪在醫院把腿治療好。
看着紀詩琪這麼任性,不情願住院委屈的樣子,她想她是該爲她做些什麼了,這時,她想到了一個人,只有一個人,才能讓紀詩琪乖乖聽話,讓她對生活充滿着信心,安心接受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