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詩琪之前一直在幫着姐姐打理店鋪,難得的有一天休息,和姐姐去逛逛街,只是可惜靳元彬不在,有點心不在焉。
姐姐看出了她心中所想,搖了搖頭,她也不知道靳元彬爲什麼趕在這個時候出國,自己也沒權利去管,只能是讓身邊這個小傢伙振作起來,“想你的情郎了啊~”
難得的紀詩琪沒有臉紅,也沒有否認,淡淡的應了一聲,“嗯。”
這下姐姐還真不知道怎麼接了,之前都是紀詩琪無比羞澀她才能繼續調笑下去,像這樣大大方方地承認還真是第一次,不禁感嘆,求婚前後差別這麼大?愛情啊,還真是不可捉摸。
正走着,忽然一個極其刺耳的聲音傳進了姐妹倆的耳朵裡,“喲,這不是紀大小姐麼,怎麼今天有功夫來逛街了?”
紀詩琪和姐姐擡頭一看,居然在這種地方遇到了邢薇,紀詩琪一陣厭惡,姐姐也是看出邢薇的出現使紀詩琪的心情更加糟糕了,就想要拉着紀詩琪離開。
誰知二人還沒開動,又聽邢薇開口了:“怎麼身邊的是你姐啊?靳元彬呢?看你一臉幽怨,難不成是被拋棄了?”
紀詩琪正心念着靳元彬,一聽火氣上來了,但她畢竟不像邢薇這樣不顧場合,“元彬纔不會拋棄我呢!他剛和我求婚!”
邢薇一聽,想着這小妖精好福氣,嘴上卻說到:“又是這老一套,求婚之後就玩失蹤,等人家着急了再出現,然後就是騙上牀再失蹤,嘖嘖嘖,男人啊。”
紀詩琪一聽也顧不得場合了,啐了一聲,“我不許你這麼說元彬!”
“喲喲喲,還急了,等哪天他把你玩膩了,就要去一個身材比你好幾倍的新歡,就你這小身板,唉。”說着,邢薇還故意地挺起了自己傲人的胸部,引得周圍男性頻頻駐足,又用不屑的眼神瞄了瞄紀詩琪。
紀詩琪現在感覺有一萬隻小貓在心裡撓着,偏偏又發泄不出去,“臭不要臉!”說着就拉着姐姐離開了商場,現在是一點逛街的心情都沒有了。
姐姐無奈,這二人的爭鬥她插不上話,如今也只能是安慰着紀詩琪,希望她能夠想得開別被邢薇的話影響。
紀詩琪聽着姐姐一路的勸導,火氣也是消了大半,不禁噗嗤一笑,“姐啊,我不會和這種人一般見識的,狗咬你一口你還得去咬它一口麼?”
姐姐聽紀詩琪這個比喻也是笑了,“你啊,一路上沉沉悶悶地,我還以爲你想不開呢!”說着伸出手指敲了一下紀詩琪的小腦瓜,“白害的姐姐這麼擔心。”
紀詩琪吃痛,捂着腦袋撒嬌,“姐,姐我錯了,我知道你最好了~”
姐姐這才罷手,兩人又說有笑的回了家,只是姐姐沒有注意到紀詩琪眼中隱藏起來的一絲擔憂。
靳元彬躺在冰冷的手術檯上,身上貼滿了各種實驗儀器,在手術檯身邊站着七八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整個手術室裡各種精密的儀器不斷閃動着花花綠綠的數字,靳元彬感到一陣頭暈,“又犯了麼...”隨即又是暈了過去。
靳元彬一暈,實驗室裡好幾臺儀器都發出了“嗶!”聲警報,幾個醫生頓時手忙腳亂起來,他們中很多人第一次見到靳元彬昏迷,而此時好幾項數據顯示不正常,急需他們的處理。
唯有一位留着鬍子的中國醫生很是淡定,“別慌,他昏過去了之後什麼事情也沒有,檢查一下儀器快點記錄數據,他睡一會兒自己就會醒來的。”
幾個外國醫學家一聽,也是趕緊動起手來,在實驗室外面靳元彬的母親看着這一切心都揪了起來,任誰再冷漠親生兒子發生了這種事情也是擔心的要死的。
“我這是...在哪?”靳元彬醒來時已經離開了實驗室,雖然醒來了但是依舊頭痛得很。
身旁的林醫生見靳元彬醒來了鬆了一口氣,“現在感覺怎麼樣?頭還痛麼?”
“嗯?”靳元彬看着眼前的人,記憶忽然有點模糊起來,“林醫生?”
林醫生一聽這語氣,守候靳元彬醒來的歡喜瞬間被衝散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是我,怎麼身體還有哪裡不適麼?”
靳元彬搖了搖頭,感覺頭還是昏昏沉沉地,仔細回想昏迷之前的事情,頭更痛了,索性不再去想。“沒,沒事,就是還是頭疼,之前我是又昏過去了?”
林醫生感覺靳元彬哪裡不對勁,但是光憑語氣也判斷不出什麼,“之前在手術檯上對你做一些基礎檢測,忽然你就昏過去了。但是說來奇怪,你的各項指標只有心率和腦部放電是異常的,其他的都很正常,而腦部放電異常在之前的檢測中是不曾出現的,也就是說,這並不是你的病因。”
原來之前確實是在做檢查,但是怎麼自己就想不起來了呢?靳元彬索性不去想,心思都放在了林醫生後面的話裡,聽完不禁心頭一緊:“那是,又出現什麼新症狀了?”
林醫生搖了搖頭,“這才奇怪呢,按道理來說腦部放電異常你肯定是要出什麼事情的,但是偏偏這股電流在你能承受的範圍內沒對你造成任何傷害。我們研究了很久也沒想清除是什麼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