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的星空繁星點點,空曠的草坪上只有楚飛和夢彩蝶並肩而坐,那一份幽然的寧靜遠離城市的喧囂,彷彿整個世界只剩下了他們兩人。
“楚大哥,三年未見,你還是以前那個樣子,永遠都那麼獨特。”夢彩蝶銀鈴直笑,心中包含了太多的情感,一時之間她竟不知道該如何宣泄,她實在有太多太多的話對楚飛說。
“嘿嘿~我卻不知道那個以前只跟在我身後的丫頭今天都出浴的這麼有氣質了,若不是聽到你的名字,我都險些不敢認你。”楚飛仔細的端詳着夢彩蝶絕美的容顏,雖然依稀能夠看到丫頭當年的影子,但是那份氣質卻變了好多好多。
夢彩蝶的臉有些微紅,微微低下螓首慌亂的擺弄着衣角,當真是千嬌百媚,而這份嬌羞的小女兒姿態也只有楚飛纔有機會看到罷了。楚飛的內心一陣觸動,他知道眼前的這個絕世美女,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丫頭片子了,她長大了,以前肆無忌憚的話已經不能亂說了。
“楚大哥,這三年來,你過的還好嗎?”夢彩蝶平靜了一下內心的悸動,語氣中帶着濃濃的關心。
“你也看見了,還是和以前一樣。”楚飛無奈的聳了聳肩,其實最近的幾個月裡他過的驚心動魄,似乎從認識田欣和東方悅開始這種日子就沒有斷過。
“是嗎?”夢彩蝶低聲輕呼了一聲,又不知道該如何繼續話題了,以前的那種感覺似乎很難再找回來了。
“說說你吧!”楚飛不太習慣這樣的寂靜,見夢彩蝶沒了聲音,楚飛隨意的說道,其實他也好奇這三年來在夢彩蝶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一個人怎麼可能突然之間有了這麼大的改變,而且楚飛從夢彩蝶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靈氣,雖然掩飾的很好,但是隨着楚飛的修爲提高之後,也無法逃出楚飛的感應。
“我?”夢彩蝶一愣,隨即莞爾一笑,如實的告訴了楚飛她三年以來在國外的點點滴滴。
“這麼說來,你在美國是風生水起啊!”聽了夢彩蝶的一番述說,楚飛爲這個丫頭感到由衷的高興。
“在你這個大才子面前,這些又算的了什麼?只要你願意,其實會比我做的更好!”夢彩蝶絲毫沒有什麼得意的,她知道自己面前的男人其實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只要他願意,他的成就會到達意想不到的高度。
“承蒙誇獎!我這個人自由慣了。”楚飛微微一笑,手枕在腦後仰天躺在了草坪上,眼中的視線隨着星空的焦距而異常璀璨。
夢彩蝶一陣苦笑,她知道沒有任何人能夠強迫楚飛做不願意的事,對於楚飛的懶散她已經習以爲常,隨即也學着楚飛的樣子靜靜的躺在了草坪上,兩人相對無語。
時光總是過得很快,轉眼之間一週的時間如流星般劃過,殘酷枯燥的軍訓終於結束,幾乎所有的人以合格的成績通過軍訓而陸續回到了學校,緊接着便是真正的校園生活的開始。當然,在軍訓結束的離別前夕,所有的學員和教官不免感慨萬千,那種在不知不覺之中所積聚的感情,不是一下子能夠舍下的,特別是感性的女同胞早已經眼睛通紅,男生們也是感慨着事實的無常,今日相聚,明天也許就分離。
歷史0901班的學員堅韌的站在黑臉面前,靜靜的等待着黑臉講些什麼?平時看起來酷酷的黑臉,今天卻變得異常的沉默和傷感,他醞釀了一番情緒,用略帶嘶啞的聲音說道:“軍訓結束了,我很欣慰我們這一隊沒有不合格的成員,很好!”
後面的兩個字幾乎是吼出來的,下面的同學頓時一陣激動的鼓掌,是我自己的成績鼓掌,也是在爲黑臉鼓掌,黑臉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喧鬧的聲音頓時截然而止。
“說實在的,和你們這幫傢伙相處了一個月,似乎感覺還不錯。”黑臉的眼中血絲流動,聽了這番話,下面的同學都一陣感觸,雖然剛開始大家都對這個黑臉教官很不爽,可是通過慢慢的接觸之後,他們在知道,其實黑臉是一個很可愛的人。
“今天走出了軍區的大門你們以後便不在歸我管了,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們以後能夠像軍訓一樣認真的對待每一件事,人生其實就像軍訓一樣,過了那個坎,剩下的便是平坦的大道。”黑臉的話永遠的是那麼的簡單,但是其中所蘊含的哲理卻不是三言兩語所能道清的。
不管大家有沒有聽懂,最後黑臉依然在大家的強烈要求之下合了幾張影,也算是互相留作紀念,交流可以失去,但是曾經的那份感情卻永遠的銘記在了每個人的心中。
“楚飛,你是一個很優秀的學員,以後好好加油!”黑臉一拳擊在楚飛胸前,滿是鼓勵的眼神。
“謝謝你教官,你的這番話我會永遠的記在心裡。”楚飛微微感動,他能夠清楚的感受到軍訓期間黑臉對自己的關照,不然黑臉也不會帶他去見陳建國了。
“不用這麼誇張,希望我們以後還有相見的機會。”黑臉一陣黯然,他知道楚飛一行人離開軍區之後便是相見無期,心中難免會有一番感慨和不捨。
“有機會的。”楚飛允諾着,他明白黑臉此刻的心情。
當所有的人都將行李準備好之後,學校便派來了專車一批批的將學生接回了學校,至此新的校園生活正式開始。
“楚飛,這次你一定要幫我。”楚飛的屁股在教室還有坐熱,田欣就一副哭喪着臉向楚飛抱怨着。
“怎麼呢?”楚飛微笑的看着田欣,也不明白田欣爲了何事哭喪着臉?
其實今天是軍訓結束後正式上課的第一天,而這一天當楚飛和東方悅來到學校之後,楚飛剛一進入自己的班級,田欣就被蘇媚叫走了,至於她們談了什麼?楚飛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從田欣此刻的表情來看,即便不是什麼好事,也是很麻煩的事。
果然,只聽田欣唉聲嘆氣的說道:“還不是爲了新生晚會的事?”
“新生晚會?”楚飛一愣,愈發不理解田欣的行爲,這新生晚會難道是件很可怕的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