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他是鄙夷葉青嵐的,認爲她配不上自己,可是在那次葉家的家族賽之後,他的心中開始隱隱地渴望着她,一種強烈的佔有慾油然而生。
這種強烈的佔有慾不同於以前的那些佔有慾,他想佔有這個最獨特、最美麗、最強大的女人,甚至與她琴瑟和鳴,產生美好的愛情。
然而現實卻在他的臉上狠狠地扇了一個耳光!
葉青嵐唾棄他,唾棄他就算了,甚至還厭惡他、憤恨他!
這讓他如何受得了?不管是出於女人的自尊心,還是出於對葉青嵐的付出得不到回報,拓跋天野的心中都感到一股深深的憋屈,這股憋屈要把他逼瘋了。
自從見識了葉青嵐的真容之後,拓跋天野自認爲自己對她還是非常好的。
她要搞倒京城中的大家族,拓跋天野就派出穆天恆跟在她身邊,威懾那些對她不敬的人。
可是葉青嵐絲毫沒有將他的幫助放在眼裡,不僅如此,葉青嵐還毫不領情,每一次都藉着穆天恆在狠狠地打他的臉!
憤怒至極的拓跋天野,當即從桌子後面站了起來,越過葉紫涵走出了書房,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個失戀的落魄男人一樣,想找葉青嵐問個明白。
李公公見他出來之後,十分不悅,便低着頭不敢說話。
拓跋天野冷冷地吩咐道:“準備一輛馬車,去葉家!”
李公公冷了一下,隨即又反應了過來,還以爲拓跋天野對葉青嵐還不死心,還想繼續追求她,便吩咐人趕緊下去辦了。
兩柱香的時辰後,拓跋天野來到了葉家的大門前。
此時,葉青嵐已經從傭兵工會回來了,此刻剛剛在碧痕苑換好衣服。
拓跋天野也不要人通傳,沉着個臉,便大步流星地朝碧痕苑的方向走了過去,厚重的黑色袍子,在風中劃過流線的弧度,就像是天空中隕落的星星一般。
葉家的人見太子一副陰沉沉的樣子,頓時大氣都不敢出,有跑得快的下人,趕緊抄近路去碧痕苑通報了。
“什麼?拓跋天野來葉家了?他來幹什麼?”葉青嵐一聽到“拓跋天野”四個字,就覺得非常不爽,就跟喝粥的時候,突然發現了一顆老鼠屎一樣。
“奴才不知,”前來通報的家丁苦着臉說道,“小姐,太子殿下的臉色非常不好看,只怕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
“呵,善者不來?這皇后倒是有幾分本事,保住了他的兒子,沒讓他禁足半年,可是她的本事能用到及時呢?”葉青嵐冷笑一聲,淡定地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喝茶。
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了一聲大喊:“葉青嵐,你給我出來!”
葉青嵐像是沒有聽見似地,依然自顧自地喝着茶。
門外的拓跋天野沒耐心和她耗着,大力推開門便走了進來。
“哪來的狗到處亂吠?好好地一個早晨都被破壞了,來人啊,關門打狗!”葉青嵐雲淡風輕地說道。
“葉青嵐,我今日前來,只問一句!”拓跋天野越是瘋狂,越是冷靜,整個人像是一頭蓄勢待發的豹子一般,充滿了危險。着茶。
門外的拓跋天野沒耐心和她耗着,大力推開門便走了進來。
“哪來的狗到處亂吠?好好地一個早晨都被破壞了,來人啊,關門打狗!”葉青嵐雲淡風輕地說道。
“葉青嵐,我今日前來,只問一句!”拓跋天野越是瘋狂,越是冷靜,整個人像是一頭蓄勢待發的豹子一般,充滿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