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葉紫涵,就想到天下宴期間出的醜事,更想到自己今日的男性功能障礙,整個人只覺得胸中憋着一股惡氣,恨不得將葉紫涵打死了纔好。∴↗. .∶
葉紫涵能活到今日,還得感謝他想不起她呢。
就在李公公戰戰兢兢地要退下的時候,拓跋天野又說道:“等等!事關葉家?”
“沒錯,事關葉家。”李公公也不敢掉以輕心,太子殿下的想法他們可揣摩不出來。
“那便將葉紫涵叫進來吧!”拓跋臨淵冷冷地說道。
李公公鬆了一口氣,忙行了個告退的禮,低聲說道:“奴才這就去辦。”
李公公離開了御書房之後,感覺整個人就像是在生死關頭走了一圈一樣,整個人如釋重負。
葉紫涵見李公公走了出來,立刻迎了上去,急切地問道:“如何?”
“太子殿下讓您進去,”李公公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苦笑着說道,“小主,下次有什麼差事,您可別再找咱家了,咱家可只有一顆腦袋。”
葉紫涵尷尬地說道:“今日真是多謝李公公了。”
“也沒什麼謝不謝的,”李公公搖了搖頭,“食君之祿,忠君之事,進去吧。”
“是。”葉紫涵點了點頭,懷着複雜的心情,朝書房的方向走去。
時至今日,葉紫涵的心情不可謂不復雜,從太子的多情之中,她看到了太子的涼薄,也狠狠地嘲笑了自己當初的異想天開。
拓跋天野是什麼男人?他是註定要做大事的男人,他不會輕易對一個女人付出真心,且極爲好面子,這世上的人對他來說只能分爲兩種,一種是可以利用的,一種是不可以利用的!
很不巧,葉紫涵就悲慘地從他可以利用的人,變成了他不可以利用的人。
來到書房的門前,葉紫涵忐忑地敲了敲門。
“進來!”拓跋天野冷漠地說道。
一聽到他這冷漠的語氣,葉紫涵的心中就升起了一股悲哀。
不過時至今日,她倒也不會對拓跋天野再有更多的幻想了,多爲自己打算,纔是可行之計。
“臣妾葉紫涵,參見太子殿下。”葉紫涵走進書房,行了一個標準的禮儀。
拓跋天野看了左右的宮人一眼,宮人們頓時很有眼色地魚貫而出,將書房的門給關上了。
“聽說你有葉家的事情,要跟本宮商量?”拓跋天野連看她一眼都覺得噁心,乾脆又翻開了一份文件,拿起毛筆蘸了蘸墨水。
“沒錯,”葉紫涵的臉上泛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太子殿下,葉青嵐和拓跋臨淵都死了!”
“啪嗒——!”拓跋天野心中一驚,手上的毛筆掉在了文件上,吸水性極好的徽宣瞬間吸乾了毛筆內漆黑的墨汁,整份文件被一團巨大的墨漬給污染了。
震驚過後,拓跋天野拿起掉在文件上的毛筆,掛在一旁的筆架上,極爲平靜地說道:“不可能,葉青嵐狡詐多端,輕易不會死。”
葉紫涵臉上的笑容依然不減,篤定地說道:“太子殿下,若是遇到別的緊急情況,葉青嵐可能不會死,可若是葉青嵐被吸入了五行洞呢?”